&esp;&esp;“哦呦。”林傲忍不住夸赞了一声。
&esp;&esp;姜渊浑身赤红，药剂的力量在她体内激荡，她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恐惧，几乎不需要思考，她就重新发起了进攻。
&esp;&esp;和浑身赤红的姜渊相反，林傲的脸已经变成了绿色。
&esp;&esp;炸开的有毒粉末接触到她的身体，毒素透过皮肤迅速入侵，正在破坏她的身体机能。
&esp;&esp;要不是有【治愈】，林傲恐怕已经阴沟翻船了。
&esp;&esp;绿色的林傲身体微微一闪，和红色的姜渊擦肩而过，她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紫色，在姜渊耳边低声问道：“这就是你全部的实力？”
&esp;&esp;到目前为止，林傲都在防守，没有发起过进攻。
&esp;&esp;这样的语气，这样无力的感受，让姜渊不由想起了五年前。
&esp;&esp;那个时候，她们什么都做不了，站在监管区外，隔着漫天大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渊感觉自己浑身都痛起来了，刻骨的恨意在她身体里爆发。
&esp;&esp;激烈的情绪犹如实质扑面而来，林傲眼中流露出一闪而过的惊讶。
&esp;&esp;“诶诶诶，只是开个玩笑。”她收回手，“穿着长袍的未必都是教会的人。”
&esp;&esp;也有可能是白鸟。
&esp;&esp;“呵。”姜渊冷笑，怒气和杀意更盛，“凭你也配模仿我们白鸟老大？”
&esp;&esp;林傲：“……”
&esp;&esp;她记忆里上一次和姜渊碰面不过是十几天之前。
&esp;&esp;记忆里姜渊还是个傻乎乎的富二代，在垃圾场里为了找到教会的蓝宝石到处翻垃圾，她们俩的关系还是平等的，姜渊一口一个林傲叫得很欢快。
&esp;&esp;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她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好像变得高大、神圣、不可冒犯了。
&esp;&esp;这种感觉真奇妙啊，一个人陷入了沉睡，她的时间停止了，但剩下的那群人清醒着，反而像是被抛弃了一样，她们的情感就在时间里逐渐变化，如同埋在土地里的一坛酒。
&esp;&esp;时间不会让这种情感越变越淡，只会酝酿出烈酒的芬芳。
&esp;&esp;林傲的脸庞开始变化，也就是一两秒的工夫，她的肤色变深了些许，鼻梁变高，眼睛变得狭长，这些细微的变化让她变成了过去的样子。
&esp;&esp;姜渊惊讶地一停，还没等林傲露出笑容，她身上的怒意就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esp;&esp;“该死！你还真敢模仿她！！她都已经死了，你还敢模仿她！！！”
&esp;&esp;林傲：“……”
&esp;&esp;等一下，你说谁死了？
&esp;&esp;她严肃地打了个响指。
&esp;&esp;空间里的重力不断叠加，在极短的时间里达到了几十倍。
&esp;&esp;姜渊肩背处传来了难以承受的压力，硬生生地被重力强行压到了地上。
&esp;&esp;“你说白鸟死了？谁说的？”林傲问。
&esp;&esp;姜渊眼中闪过一丝悲怆。
&esp;&esp;虽然杜崇明一直对外宣称白鸟没死，但五年前她眼睁睁看着白鸟融化……这五年的时间里白鸟也音讯全无。
&esp;&esp;这不是死了，还能是什么？
&esp;&esp;从几年前她就知道，候鸟集团，永远等不到白鸟了。
&esp;&esp;姜渊眼睛湿润。
&esp;&esp;林傲沉默片刻，摸着自己的经典皮肤，思考该怎么和姜渊证明自己是白鸟。
&esp;&esp;“唔——卤蛋？”林傲尝试着说。
&esp;&esp;姜渊冷笑，“看来你是有备而来。”
&esp;&esp;林傲一言难尽地沉默片刻，搓了搓下巴，“你还记得当年在牢里排队吃早饭的时候，我们俩换过一个包子？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esp;&esp;姜渊冷哼，毫不犹豫地说：“你情报搞错了吧，从哪里打听来的小道消息。”
&esp;&esp;林傲：“……”
&esp;&esp;五年了，我原谅你不记得这些小事。
&esp;&esp;“你知道白鸟为什么称呼我为卤蛋吗？”姜渊不屑地反问。
&esp;&esp;林傲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为什么来着？这好像是林狂对姜渊的专属称呼……但是林狂哪会记得这种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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