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被吵闹的人群淹没。
“不好意思,他真的不是……唉……”
岳驰忽然伸出手把他抱起来,阳光下可以看到他慌张失措的眼神,震撼又渴望地看着他,岳驰深沉地回望他,将徐小洲的两条双腿紧紧环在自己腰上,甚至托住了徐小洲的屁股,冷漠地看向其他人:“你们下一轮。”
周围都安静了,慢慢给他们让出一个出口,岳驰抱紧了徐小洲的臀,他甚至因为雪服太厚,感受不到肉体手感而觉得可惜。
两人在雪场慢慢下滑的瞬间,时间都像是被拉得很长很长,光影交错里,徐小洲瞪圆的双眼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己,像是怕自己会消失一般,一刻也不敢把视线移开。他的电台信号似乎不好,像黑白电视机雪花屏的杂乱电流声,混合着砰砰砰极速跳动的心跳,混乱张扬,轰鸣如鼓。
岳驰带着他滑了很久很久,徐小洲才恢复了思考功能。
他仰着头看着透彻阳光里气质冷郁的少年,碎发微微遮住了岳驰的双眼,那双眼深邃地看着自己,好像可以洞悉他所有想法。
「那岳驰,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徐小洲的双眼湿润,仰着头看自己的神明,虔诚而热烈。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岳驰有点想挑破的意思了。
不料徐小洲马上低下了头,甚至埋进了岳驰的颈侧,呼吸不均地颤抖着说:“没、没有。”
岳驰在心里长叹一声,抱着他更贴近了自己一些,仿若这样会让徐小洲电台的接收信号变得更好一些,毕竟两颗心脏靠得更近了。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和想象中一样好闻。」
岳驰能感受到自己颈侧他灼热的呼吸,他的手悄悄往上移,装作不动声色地放在自己胸腹部。
「雪服好厚啊……要是能摸到就好了……胸肌……摸的时候会像运动的时候也要跳动吗?」
岳驰咽了咽口水,这让徐小洲注意到了他的喉结,「怎么会连喉结也比我更挺呢?好想含上去,想吮吸……」
「这样的姿势……好适合抱肏啊,只要他能抱着我,我自己把后面的洞张开,我想邀请你进来,我想让你插进我里面……」
慢慢地,岳驰发现徐小洲电台又开始播放电流声。
「怎么、怎么会这样……」
「岳驰……硬了!」
岳驰心里惊得险些连同他一起摔下去,好容易才在一翻踉跄中稳住身形,赶忙把徐小洲抱上一些让他的屁股远离自己滚烫硬涨的肉茎,没想到一股湿热直接吞噬了自己的喉结……
徐小洲在吮吻自己的喉结,在冰天雪地里,认真地,诚恳地,将自己口中的灼热通过小小的喉结传递进自己的身体里,心脏里。岳驰几乎更硬了,抱着他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重。
徐小洲吻得忘情,甚至忘记了时间,温热的小舌头在喉结上舔了又舔,岳驰实在受不了了,看见雪场栅栏旁边有一个半路出口,出去找到一棵低矮的雪松后面停了下来,忽然猛地把徐小洲压在雪松树干上。
徐小洲一愣,眼睫都是润的,双腿慢慢从岳驰身上下来,站在他跟前,眼神不敢与他对视。
“徐小洲,看着我。”
徐小洲抖着身体抬头,嘴角不自然地勾起弧度,他舔着干燥的嘴唇说:“学长,你好。”
岳驰险些被气笑,“现在才想起来打招呼?”
徐小洲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呼吸慢慢和自己交融。好闻又干净的气息差点让他哭出来。
“徐小洲,为什么亲我?”岳驰墨色的瞳仁几乎暗得透不见光亮,能把人的魂魄吸入溺毙。
「为什么亲……怎么办?要怎么回答?学长,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是因为你硬了才……我真的超级……特别喜欢你……」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完了,完了,我究竟在说什么啊……」
徐小洲急得差点要哭出来,眼眶微红,闪着泪光,红润的脸上尽是羞怯与懊恼,不料岳驰直接捉住了他的下巴,忽然深深地吻了上去,嘴唇和自己想象中一样,温软、湿润、柔和……
他越吻越深,在徐小洲电台杂乱的电流声里,吮吻他的嘴唇,追逐他的舌尖,在内壁里舔了一圈又一圈,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勾着他的舌头引到自己的口腔里,密密麻麻的吮吸让徐小洲完全喘不过气来。
「他、他亲我?为什么?呜……为什么……为什么……」
直到岳驰从口腔里尝到一丝咸味,才呼吸不均地微微松开了徐小洲,这才发现他早已哭得气息不顺,红着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电台里循环播放着「为什么……」
岳驰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上唇,鼻尖抵着他说:“因为你太笨了。”
“什、什么。”徐小洲一时跟不上岳驰的思路,「他在说什么?」
岳驰看着他哭红的眼尾,欲念更深了,不想再解释什么,继续吻了上去,低矮的松树下,他们接了绵长而炽热的吻,岳驰几乎想把人吃拆入腹,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