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户部尚书擅自增税,贪污国款,且有谋杀当朝重臣之嫌疑,今削其官职,抄家问斩,府中男子贬为奴籍永不录用,女子流放边关,不得回京,钦此!”“皇上!皇上!老臣冤枉啊皇上!老臣忠心为国,怎能干出此等错事啊!求皇上明察啊!”大殿之上,户部尚书老泪纵横,被两边侍卫拉着也不肯后退。百官之首,箫相闭眼微笑,如玉面容冷漠至极,唇边嘲讽依旧。“哦,你说冤枉,那好,箫然,你让尚书大人看看,他是如何冤枉!”殿上天子开口,珠帘摇晃,遮住那一抹幽深。一步一步向着那狼狈之人走去,始终风轻云淡。跪在殿中的尚书微抬双眼,面前出现一对紫金官靴,百鸟齐飞,蟒缠其中,金锡烙印,银边嵌禳,往上看去,一只如玉皓腕伸于眼前,俊秀面孔儒雅风范,双眸漆黑似墨一点幽然,两眼微眯,唇角勾起,自始自终就那么笑着,只是再笑,也掩不住深处的冷然。“大人,这是,让您冤枉的罪状啊。”轻轻呵声传来,一本奏折自上而下,跌入视线。慌张地打开奏折,那上面一条条罪状正是往日贪污劣迹,户籍,赋税,收银,开田,凌厉的笔锋刺入眼中,让他一阵眩晕,一条条向下看,不禁胆战心惊,视线落于最后,那端正挺拔的两字——箫然!猛地抬头,奏折的主人正一脸微笑地看着他,那微弯的眸中透出丝丝冷光,唇瓣一开一合,尚书大人,您可,走好啊!“你!你!”手中奏折重重落于地面,户部尚书狠狠的瞪着面前之人,老脸狰狞满布。“箫然!箫大丞相!你!你!好样的!我,我就算是做鬼!也绝不放过你!”嘶吼着,被贬的尚书大人由侍卫一路拖出殿外。大殿之内寂静无声,众人眼看着昨日还在把酒畅谈的同僚今日却是将死之人,看着那当朝逸兴丞相笑容不改的慢慢踱回,看着他云淡风轻笑对圣上,自在悠闲整理衣冠,仿佛那声嘶力竭的诅咒只是一阵过耳之风,此时,百官寂静,众臣无语!微微嗑眼,林逍遥闭唇不语,这户部尚书往日曾多次来找自己,以为自己因他的推荐之力便必会为他门下,与其头同流合污,他劝说无果,怒结于心,私下动作颇多,本因受他恩惠想要放他一条生路,谁知其竟找来杀手暗杀自己,既如此,便留不得!不过,依那尚书胆小的性子,这背后定有人指示,只是不知,当今这朝堂上,究竟还有何人对自己,暗藏杀心!退朝后,林逍遥一刻不停的赶回清元殿,喝了两口茶,说自己要休息,吩咐宫女太监们不准靠近,林逍遥便合上卧房门,坐在桌旁等待,果然,不一会儿,无名就出现在身旁。拿起桌上的扇子一个转身,林逍遥自在的扇了扇:“无名,你来了。”无名:“公子,别扇了,容易风寒。”林逍遥:“本少爷愿意,你管我!”扇的越来越使劲。无名:“阿嚏!”林逍遥:“啪”的一声把扇子扔到桌上,林逍遥无奈的让无名坐了下来:“说吧,找我又有何事,我不是说让你在宫外等我么?”低头不语,右拳紧握,片刻之后才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抬起了头:“公子,无名已能与你比肩!”“?”林逍遥愣了,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似是看出林逍遥的疑问,无名顿了顿又道:“公子可还记得你与无名分开时说的那句话?”
那句话?看着无名严肃的神色,林逍遥使劲回想着自己究竟与他说过什么。‘无名,我想要的不是仆人,而是一个可以和我谈天说地,伴我游玩山水的知己。’‘等你能认清自己的位置时,再回来找我,对我说,林逍遥,我无名可以当你的知己,陪你游玩天下。’b汗,原来如此,当初为了自己一个人玩而说的借口,居然被这个木头记了这么久,自己都快忘了。“公子,无名现在已可以对你说,我无名可以当你的知己,陪你游玩天下!”猛的起身,无名目光如炬的看向林逍遥,那眼中,满是期待。看着这样的无名,林逍遥笑了起来,即使只是当初的借口,但是有如此知己,何乐而不为呢?“无名。”端起桌上瓷杯,林逍遥笑道:“以茶代酒,敬吾知己,高山流水遇知音,永不悔改!”话落,杯空,看着这样的逍遥,无名的心中一阵激荡,只因想要伴你身旁,即便分离何妨?如今已可与你比肩,便要护你一世,至死,不休!抛弃主仆的身份,便是知己一声,虽然林逍遥极力让无名喊自己的名字,但是无名却说公子这名喊惯了,改不了,对此,林逍遥也拗不过无名,便由他去了。正当两人相谈甚欢之时,无名突然停止话语,侧耳倾听,然后一个纵身翻上横梁,这么一看,林逍遥也明白了过来,怕是有人来了,将桌上茶水收好,跑到床边,胡乱蹬下鞋子,盖被装睡。不一会儿,门声“吱呀”响起,蹬蹬脚步声传来,床上一沉,林逍遥身子一僵,冷汗乱冒,怎么直接就坐床上了,不会是皇帝吧?!刚想到这,就听一声轻笑传来,脸上有什么东西抚了上来,还摸了两把,林逍遥的脸立马就黑了,还真是皇帝啊。继续装睡,想着可能皇帝见自己睡熟了,一会儿就走了吧,可林逍遥也不想想,他都睡着了,那他脸上那只还在无限骚扰的手又是怎么回事呢?果然,不一会儿,手便移开了,正当我们的丞相大人高兴时,面前那一阵阵温热的呼吸又让他僵住了,呼吸越来越近,林逍遥一能感觉到那气息润在脸上的感觉,终于,再也憋不住的林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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