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丞相府一片寂静,无名静坐于门外,如一座石雕般纹丝不动,周身满是沉重与说不出的寂静。哒哒的声音由身后响起,白云海扶着桌子,一步步向着门口走来“还是没有林弟的消息么?”微微喘气,支撑着自己那破败的身子,白云海满面苦涩。“若不是为你,公子又怎会没有消息。”冷硬的说道,无名起身大步离开。是啊,若不是为了自己,逍遥又怎会如此,自己这个做大哥的,倒是一天也不曾让他清闲啊“呵,如今这番摸样,倒也真是报应。”无力跌坐于凳上,白云海掩面苦笑。而此时远在南岭境内的林逍遥却是不知白云海的痛苦,他现在便是绞尽脑汁的想着怎样才能从这南岭热情的姑娘们手中脱身,从昨晚开始,便有无数个村落里的姑娘半夜里爬进了她的屋子里,欲要对他行不轨之事,活生生吓得他一夜都没睡,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姑娘从窗子里爬上来,甚至还有男人!直到早晨日光出现,这一夜的折磨才终是停止,但当他下了树屋后却不再这样想了,只见男男女女们站了一片,为首的一个老人冲他叽里呱啦的不知说些什么,林逍遥乱着头发,盯着两大黑眼圈,茫然地站在中间,满脑子乱码。这种情况,直到墨隐天出来后才终于有所好转,看着那老人冲墨隐天说着些什么,而墨隐天不停地用愤怒的眼神以及鄙视的眼神看向自己,林逍遥终是忍不住的走了过去。“他在说些什么,昨天为什么那么多人要爬进我的屋子?”不理会林逍遥的提问,墨隐天向老者摆了摆手,随后那些人便散了开来,只是眼中的惋惜却是怎么也藏不住,林逍遥发懵的瞅着,直到墨隐天含着怒气将他带进树屋才有所反应。“什么情况?到底怎么回事。”远离墨隐天身边,林逍遥随手拿起一盏茶杯,坐在凳子上翘起了腿。“呵,什么情况?,逸兴丞相的魅力倒是大得很,不过几日,便将这姑娘们的心都搅乱了。”嘲讽的勾起嘴角,墨隐天抬起林逍遥的脸说道:“也就只是空有其表罢了。”“啪”的一声将脸上的手拍掉,林逍遥用袖子擦了擦脸,缓缓站起身,看着那双满含怒意的血眸,笑了起来“怎么,莫非这其中有哪个你喜欢的姑娘看上小爷了?”“哼,笑话,本座岂会如你这般不知廉耻!”“我若是不知廉耻,那你便是没有廉耻了!”无语的看了一眼墨隐天,林逍遥默默道。“汝以为本座听不到么?!”“行了行了,不跟你废话,快告诉我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摆了摆手,林逍遥说道。忍下怒气,墨隐天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说:“呵,那是这里的风俗,若是有那个女子喜欢上男子,或是男子喜欢上女子,便在夜里进入他的屋子与他欢好一夜,带到第二日晚上经过村长的承认,两人便结成同心,永世不得分离。”呆滞了一秒,想到昨晚那不停爬上来的人们,林逍遥是彻底的无语了,感情这都是想来与他结同心的人呐,若不是自己浅眠,那如今吞了口口水,林逍遥问道:“人心是最易变的,若是将来遇到其他人难免不会动心,又何谈永世呢?”眯起眼睛,墨隐天注视着林逍遥,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是分离,那便由那遭背叛之人亲手将那变心之人杀死,随后用同一物杀死自己,两人血乳交融,生生死死,不得分离!”静默片刻,林逍遥默默擦了下脸颊上的汗水,长出了口气“幸好,我睡得不死”“呵,你以为这件事如你想的那么简单么?刚刚村长对本座说今晚会举行引亲,村中男女皆可爬上自己恋慕之人的树屋中,而不参加攀屋之人则是在树屋中等待同心之人,呵,由于这村子里恋慕你的人数过多,到时所有喜欢你的人都会由树下爬进你的屋子,而你,必须要从他们之中选择一人欢好,否则,便是本座也不能保证能将你安全交于皇上了。”我他妈去年买了个表!!这叫强|奸!!!
看着林逍遥瞬间惊愣的表情,墨隐天笑道:“丞相,本座会报给皇上汝会带丞相夫人觐见的,呵!”呵你玛丽隔壁!看着墨隐天嘲笑的表情,林逍遥心中一阵无奈,这还没想好要怎么从墨隐天手中逃出,又发生了这么件事,自己今年这是犯了什么桃花啊!日落西山,村中布满了火把,中央最大的空地处燃起了熊熊的篝火,村中的男女们都围坐在火边等待着村长将同心结系于自己的手腕上。林逍遥趴在窗边观察树下的一切,满脸的苦逼,不经意间眼角扫到那一抹躲于火后的深紫,以及那双带着嘲笑的血眸,呵,这人,倒真是打算好戏看到底了。摇了摇手腕上红色的同心结,逍遥用手轻轻将同心结的尾扣打开,随后从便笑眯眯地坐在了门口,看着村中人们做好准备,都向着自己喜欢的人的树屋下走去,而自己的树屋下也陆陆续续的站满了人,看着已有人开始准备往上爬,林逍遥用手揉搓着那已被解开的同心结,笑着站了起来,将那红绳冲着树下一抛,那红绳便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看着树屋下那群先是惊愕然后又逐渐愤怒起来的人们,逍遥坐在屋边晃着双腿:“哎呀,这东西太不结实了,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呵,还有新的么?”墨隐天站在不远处,眼中的怒火遮掩不住,这人,是活的不耐烦了么?见已有人去叫了村长过来,墨隐天看着那坐在上面笑的风轻云淡的某人,终是忍不住的脚下一点,捡起那掉落于地上的红绳,飞至林逍遥身边,将自己手腕上的红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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