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惨白如雪,白云海双眼紧闭,冷汗从脸上滴滴滑落,紧抿着双唇,白云海努力承受着身后的刺痛,不肯发出一声呻吟。林逍遥坐在一旁看着,嘴角有些抽搐:“那个,白大哥,要是痛可以发出一点声音的,这么忍着对身体不好。”“对啊,可以出声。”手捏着银针,司冰绝面无表情的扎了进去。“没,没关系,不用担心白大哥,大哥无事。”给了林逍遥一个颤抖的笑容,白云海转过头去,内心简直恨不得给司冰绝两刀。“对,他不疼。”默默的点了点头,无名的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看着白云海面无血色加不停颤抖的身体,林逍遥有些黑线,这简直是不疼了,自己在旁边看得都有些发麻,这两人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呐,至于么这。回想到刚刚的情况,林逍遥也不禁感叹世事之巧,没想到这两人到真是表兄弟,只不过,是关系不太好的表兄弟罢了,这下可好,这府上,倒真的是表哥表弟一堆凑了。摇了摇头,不忍再看白云海受难,林晓遥起身道:“无名你先在这待着,公子我去春风苑探望一下静姨她们。”于是林逍遥走了,留下了三个小心眼的男人在屋里大眼瞪小眼。由于林逍遥不在,于是司神医不高兴了,由于司神医不高兴,于是白盟主受苦了。手下一使劲,白云海终是忍不住发出了声呻/吟,颤抖的吸了口气,白云海嘲讽道:“几年不见,你的医术倒是退步许多啊。”蹭的一声拔出针来,司冰绝漠然道:“对人行事。”恨恨的磨了磨牙,白云海笑道:“怎么,林弟一走就原形毕露了,你不是无心亦无情么,这般样子做给谁看。”无视白云海刻意的言语,司冰绝眼观鼻,鼻观心,手下一点也不松软的又扎了一针进去。坐在一旁,无名端着盘子,边吃边看这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看的那叫个兴致勃勃,就差没拍手叫好了。公子说过,坐山观虎斗,这叫一种享受。闷哼了一声,白云海闭眼笑了起来“,呵,说破了便恼羞成怒,你还跟以前一样,一副孩子脾气,没有半点长进,将来林弟进了白家,倒是可以好好教教你。”眼神一暗,司冰绝停住动作,脸上微微闪过一丝怒意:“他不会去白家的,他答应了我,要做我的妻。”冷笑两声,白云海嘲讽道:“林弟答应你了么,他只是怕你不肯医治我,编个谎骗你而已。”听了白云海的话,司冰绝有些沉默,逍遥一开始便没有答应要做自己的妻,又何来骗呢,只是他如此近接自己,怕真是像白云海所说,是为了让自己医治他吧。看着司冰绝有些暗淡的眼神,无名讽刺的哼了哼,笨蛋,说两句就信了,公子才不会这样呢。 转过头去看着白云海,无名眼神有些冰冷,这个白云海,竟还没对公子死心,真是该扎!不管府上是如何的暗潮汹涌,此时的林逍遥正满心雀跃的向着春风苑而去,今天院内又有姑娘登台,自己可要好好的去捧个场,要不然就又要被静姨提着脑袋骂啦。春风苑内依旧是莺莺燕燕,热闹非常,刚一踏入大门还没来得及说句话,便被那姑娘们硬灌了一杯酒,美其名曰驱寒气。这酒倒真是辣的不行,一直都是喝清酒的林逍遥被这么一灌,眼泪都险些给呛出来,不过一会儿,那白净的脸上便飘起了两朵红云。
眼见又有姑娘娇笑着提领了一瓶酒过来,林逍遥连连摆手,吓的那几丝红晕也隐了下去“哎呦,姑娘们,你们可放过我吧,再喝几口,箫然今晚就只能被人抬回去了。”听林逍遥这么讲,那拎着酒的姑娘不满的嘟着嘴,娇声道:“公子你许久不来一趟,好不容易来了却又不和姐妹们喝上两杯,未免有些扫兴。”陪着笑脸,林逍遥连连告饶:“姐姐可饶了我,今个是被静姨叫来捧场来了,若是被她逮到我喝酒,箫然的耳朵可就又要遭殃了。”“好了好了,瞧你说的,还不快去静姨可老早就等着了。”“好嘞!”应了一声,逍遥脚一蹬,一溜烟的向着二楼跑去。“瞧那样子,我们又不会吃了他!”被林逍遥那受惊的样子逗乐,姑娘们全都捂嘴笑作一团。“静姨。”气喘吁吁地推开门,林逍遥松了口气道:“快管管您苑里这帮姑娘们吧,在这么下去,这春风苑可要关门大吉了。”“去去去,轻易不来一趟,来了就净说些不吉利的话。:点了点林逍遥的额头,静怡翻了个白眼。被静姨硬逼着换上一身繁重的月色锦服,林逍遥一脸无奈的被赶到了台上,坐在帐后办起了琴师。悠悠琴声骤然响起,帐前的舞娘们勾唇一笑,互相使了个眼色,便搭着那琴声迈起舞步。清泉悦耳缓缓流淌,靡靡之音流连忘返,舞娘们翻起的红纱迷了人眼,那汀汀动人的琴声更是让人心醉神迷。一曲终了,林逍遥便由帐后退去,不顾那满场的再来一曲的要求,迅速的离去。拖着厚重的衣衫,林逍遥脚步微有摇晃的走着,这帮姑娘们,非说什么都是因为他的原因没有人欣赏她们的舞蹈,硬是灌了自己好几口酒,若是静姨的青岗还好,偏偏静姨那个小气鬼又不肯给自己喝,害得喝到的都是烈酒,唉,回去又要被无名说教了。脚步有些踉跄的向着丞相府而去,白净的脸上满是红晕,衬得那双带着酒气的眸子显得格外诱人。醉醺醺的打了个酒嗝,林逍遥嘿嘿傻笑了两声,晃了晃头,待走到一僻静之处时,突然耳后传来一阵风声,神色一凛,本想躲开的林逍遥却因为酒精的原因而慢了半拍。微风拂过之处,夜色正浓,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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