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寂轻柔地将一枚银环穿过那红肿处。银环冷冽,于灼热的柔肉冷热交错,刺激得她浑身又是一震。
下一瞬,他俯身下去,唇舌贴上那处红肿细皮。
「啊……」
温热的气息混着细微的纯阳灵力,自他唇间渡入,细细渗进伤口。
痛意消去,伤口癒合,只馀酥麻与滚烫的感觉,隐隐留在银环所绕之处。
修媚之体贪恋那纯阳灵力,那瞬,连丹田都一阵酥麻。舌锋继而轻舔过花蒂,反覆挑弄,引得她颤了整个腰。
「呜啊……魔君……」
唇舌于花蒂重重一吸——
「呜呜……」
她猛地一震,淫液流淌。
晏无寂抬首,唇边终于起了笑意,指腹于那银环与花珠来回撩弄:
「哭着喊不要,还湿成这个样子?」
「嗯啊……不、不是的……」
尾璃已有半月未被他碰过,身子渴求已久,现下连修长双腿亦颤起来。
银环每每被触碰,敏感的花蒂便遭受牵扯、按压,酥麻的快感自小腹升腾,如潮水袭来。
他一手于她腿间操弄,一手却揉压她穿过环的乳尖,一上一下,要她理智尽失。
「魔君……不行……啊啊……」
她声音带着哭腔,使劲摇头,胸前被玩弄得既酸疼又酥麻,腿间花唇湿漉漉一片。
他的目光带着侵佔的戏謔,凝视着她神魂俱失的模样,腰腹紧热,胸腔的快意重重敲击着他。一隻大掌于她胸脯狠狠一捏,接着滑过她的大腿,抚上身后尾根那敏感处。
「呜……不要——」
修长的手指再度挑弄花珠上的银环,悠悠划着圈——
「啊啊!」
小腹的紧意无法抑制,如野火顺着背椎烧起,尾璃娇躯剧颤,酥胸摇曳。
那高潮来得兇猛,他却仍不停歇,不住刺激着可怜的嫩肉。
「啊——不行——」
终于,阴精自腿间洩出,沾湿了男人的手不止,竟滴落地上。
「呜……呜……」
她喘着一口口大气,狐瞳迷乱,浑身颤慄,意识尚未恢復。
晏无寂却已眸色加深,腹下硬得发疼。他转瞬已将衣带松开,将下襬一扯。
衣裳尚未尽褪,便扣住她的腰狠狠插入。
「呜啊!」
尾璃才被玩弄至高潮,连呼吸都未顺过来,便被如此深深贯穿,花径尽头敏感得几近痉挛。
她仍被绞仙丝高高吊起,身子悬在他身前。他根本不需动,只需轻扣丝线,便能将她整个人来回送入;一拉,一送,蜜肉湿响不止,像操着什么人偶。
昂扬刚硬的阳物无情抽插,体内被撑得发胀般疼麻。
「啊……不、不要……太、太深了……」
她声音已带哭腔,酸麻快感交缠使她几乎尖叫,只能在空中被他操得上下摇晃,八尾无措而失控地飞扬。
晏无寂眸中情慾翻涌,目光死死锁在眼前那具娇软狐身。那副神情似带着天大委屈,身子却湿得像催情药灌了叁碗,一拉就哭,一送就叫,一双雪乳乱颤,活像隻被玩坏的发情妖精。
他下顎微紧,再度一扣丝线,将她整个人狠狠往自己腰间撞入,似要将她钉于怒张的性器上。
「呜……」
她又再一颤,美眸睁大,脚趾捲曲,蜜穴贪婪地收紧,一抽一抽,夹得他一声闷哼。
当他再度稳而深地动起时,尾璃已眸光涣散,红唇微啟,委屈的哭腔化成娇媚的欢吟。那过于敏感的蜜肉终于适应了他的形状与节奏。
「……嗯啊……魔君……好舒服……」
他猛地又一下深抵,教她不自觉地伸手紧紧攫住那吊着她的绞仙丝。
就在她全身抽搐、喘息混着哭音时,绞仙丝忽地一松,她本该掉落,却已被魔君稳稳抱起。
他仍在她体内,臂弯一收,步伐稳重地跨过几步,将人俯身压入榻上。
二人额头几近碰触。
晏无寂手肘撑于榻侧,那隻宽掌却忽然探上她的头顶,攫住一把银发。
随即,他腰身一沉,似是借着那把银发发力,狠狠顶入。
「嗯啊……!」
这角度,既深入,又亲密,她的双手轻撑于他肩膀,一双修长玉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他的腰。
他猛地吻住她。下身仍沉稳地抽送,同时与她唇齿交缠,勾住她颤抖的小舌,吸吮、舔弄。
她被吻得红唇湿润,喘息与娇吟交错,眷恋地回吻,直到喘不过气,才稍稍偏开头。
晏无寂喘着粗气,低哑开口:
「你是本座的。要阳气,该找谁,不懂?」
这话,其实并不公道。当时她走火入魔,性情大变,所言所行皆非本意。
可这夜,她歷经惩罚与折磨,此刻身子被他操得瘫软,心也乱了,半点反驳之力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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