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来,在他股沟处滑动。每次碰到玉塞时,便故意捻一捻。
卫泱立刻弯下腰,胎腹抵在桌子上,呼呼喘息。那感觉太过蚀骨,饥渴的后穴贪婪的吸含玉塞,每进入一寸,便是一次沸腾、翻滚,快感排山倒海袭遍全身。他的养女还未进入正题,便将他这个养父逼得意乱情迷。
阿蘅箍着他的肚子,缓缓向下按压,后面还在隔靴搔痒般的滑动,口中却撒娇般地说:“到底要不要嘛,爹爹……”
“嗯……”卫泱又被迫向下压低了一分,将肚子挤得有些变形,孩子在里面闹腾,却被阿蘅挡住去路,只能向下冲撞。
“嗯……嗯……”卫泱承受养女在外,孩子在内的双重煎熬。孩子顶住要命的地方,让他一度把持不住。
阿蘅并不急于进入,而是抱着他直起腰,又向前挪动脚步,嘴上哄道:“多走走啊,走走利于生产。”
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卫泱一挺身,被孩子冲撞得泄了出来。他扶着墙,胸口起伏,不停喘气。
阿蘅探入他的亵裤,将玉塞取了出来。随之,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股瓣流下大腿根,一直蜿蜒到小腿。
卫泱扭头向后看,鼻音浓重,“你拔它做什么?”
阿蘅覆身上去,将卫泱压在墙上,“你现在不需要它了……”挺腰将粗长怒张的玉柱顶了进去。
卫泱没有防备,没顶的快感让他挺直身体,整个人陡然高了一截。
阿蘅缓缓推进,知道他产道狭窄,不敢冒进伤了他。
卫泱一惊之下,却是本能的迎合,翘起股部向后蹭,肚子撞上墙也顾不得的。
两个人,一个努力进入,一个极力向后迎,很快,那个玉柱便没了根,将他二人牢牢地串联在一起。
阿蘅抱着他不动,想让卫泱适应体里的物什。但他却悄悄摆动后臀,自己动了起来。
阿蘅拍了一下卫泱的臀肉,笑道:“爹爹,你也太着急了吧!”
卫泱媚吟一声,“嗯……”那声音,与他往日作风完全不同,像掺进了一大把饴糖。
阿蘅试探地说:“你喜欢这个?”随后,又是一巴掌。
卫泱捂住了嘴,却还是泄露出他渴望的吟叫,“嗯……嗯……”
阿蘅在他身后撞击,然后照着他的粉股一顿抽打。卫泱全身都红了,像是煮熟的虾子。他即将临盆的大肚子也是嫣红一片,显示他已经完全失控。他的叫声连成一片,再难拾起养父的尊严。被身后的小花娘狠命操干,干到失神,乃至失禁。
当他瘫软下身子的时候,前面的玉茎与后穴都在不停往外喷水,身下泥泞一片。
他将头埋进自己臂弯,实在无颜面对眼下的一切,只盼着立刻昏死过去才好。
昺珬,阿蘅之女,卫泱所出,年方少艾,是个介于少女与孩童的年纪。
阿爹阿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稳公稳婆,十数年来救活难产的孕夫不计其数,颇受乡里乡亲敬重。
诚然,在这个女尊国度,一个女人给男人家接生,绝不是好营生。但是,阿蘅夫妇女主外,男主内,极守规矩,兼之技艺超群,就算是乡绅和官人大老爷也高看他二人一眼,毕竟,谁家都要娶夫生子,难保哪天求人救命。
是夜,风雨交加,阿蘅夫妇出诊在外。昺珬插好门正打算熄灭灯火上床睡觉,忽听一阵敲门声。她打开门时,但见一位大肚便便的青年,一手扶着墙,一手托着圆隆的孕腹,大雨将他打湿,额发黏在脸上,滴答着水,面上一片苍白。
昺珬忙将他搀扶进屋,青年的衣衫已尽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将他高耸肚腹完全勾勒出来。
青年牙齿打着颤,说他是邻村人,姓刘,快要临盆,想要过来检查一下,问问什么时候能生。中午就从家里出来,没想到路上开始宫缩,疼了两三次,三里路生生走了大半天,偏又遇上大雨。心想不能把孩子生在野外,就咬牙过来了。
昺珬不疑有他,将青年搀到产房,给他找了条巾子擦擦脸。她说:“您来得真不巧,我阿爹阿娘出门了,走了两天,最快也得明早回来。不过,我看您的肚子还很靠上,我阿娘说,这是胎儿还没入盆,离生还得有几日。您今天开始阵痛,可能是累着了。不若先在这里歇下,等我阿爹阿娘回来。不知您意下如何?”
青年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分开双腿才能坐下。他焦急得地问:“可是在下今日已经疼过几次了,还不能生?姑娘,你是俞大夫的?”这么小的孩子,实在让人难以安心。
昺珬道:“俞大夫是我阿娘。”
青年抬眼望望窗外,外面风大雨急,又低头看着自己笨重的身子,眼下俞大夫夫妇不在家,也只得在此等候了。
昺珬让他在房里赶快脱了湿衣,擦干身体,上床进被子里暖和一下。她出去生火烧水,给他找件干净衣服去。
一盏茶的功夫,昺珬托着阿爹的衣服和一盆热水进了产房,洗了手巾递给青年,让他再擦擦。但见青年侧身朝外躺着,脸色雪白,埋在臂弯里,身上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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