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晃过帝王的面容,谢晴惊觉那双总是盛满权势与慾望的凤眸中,竟浮起一层罕见的水光。
「朕无法接受。」萧溯的声音突然破碎,将他轻放在铺着玄黑貂皮的床榻上,指尖颤抖地抚过谢晴后背渗血的伤处,「从前那个在梅林中为朕舞剑、在烛下与朕共读《离骚》的谢晴,如今竟转投君不闻怀抱…」
一滴温热的泪猝不及防落在谢晴颈间,烫得他心口发紧。他从未见过萧溯流泪——这个总是专横霸道、将一切掌控于手的帝王,此刻竟脆弱得如同失去至宝的孩童。
「萧溯…」谢晴轻叹,药力让他连抬手都困难,只能软软倚在锦枕间,「我们本就不是同路人。你是君,我是臣,你坐拥江山,我只想…以后好好过日子。」此时的谢晴还想着能够好好劝说他,真是大错特错。
萧溯抹去泪水,凤眸中翻涌起深沉的痛楚与不甘。他俯身逼近,龙涎香的气息将谢晴彻底笼罩:「好,朕答应你。今日之后,不再纠缠。」
这句承诺本该让谢晴松一口气,可萧溯随即覆上来的唇却带着截然不同的意味。那是一个温柔到令人心慌的吻,不像往日带着掠夺的强硬,而是如春风拂过花瓣般细緻缠绵。
「但今日,你要完整地属于朕。」萧溯的低语如咒语般鑽入耳膜,温热的掌心探入衣襟,抚上谢晴微微颤抖的腰侧。
谢晴羞愤地别开脸,却抵不住身体诚实的反应。软筋散让他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每一寸被触碰的地方都彷彿燃起细小的火苗。萧溯的指尖如精通音律的琴师,在他身上撩拨出令人羞耻的涟漪。
「这里…还记得朕吗?」萧溯的唇贴上他胸前浅粉的蓓蕾,湿热的舌尖辗转舔舐,引得谢晴抑制不住地轻吟出声。他想併拢双腿,却被帝王强势地分开,膝盖抵入他腿间,隔着衣料磨蹭那逐渐甦醒的慾望。
「不…要…你…滚开!」谢晴闭上眼,试图抗拒耳边越来越露骨的淫声秽语。可萧溯偏要在他耳畔细数过往床笫间的欢愉,如何在他体内横衝直撞,如何逼得他泣吟求饶,如何在他身上留下专属的印记。
「你这里…」萧溯的手指滑过小腹,探入褻裤边缘,「每次被朕碰,都会缩得这么紧…」
谢晴咬住下唇,却止不住身体的颤慄。快感如蛛网般蔓延开来,羞耻与渴望在脑海中激烈交战。他该推开这个霸道的帝王,该坚守对君不闻的心意,可身体却背叛理智地迎合着熟悉的爱抚。
「你看,它记得朕。」萧溯低笑着握住他完全挺立的慾望,指尖在顶端轻轻打圈,沾取渗出的透明液体,「这么快就湿了…晴儿的身体,永远诚实得可爱。」
谢晴发出呜咽般的悲鸣,情慾如潮水冲垮堤防。他不由自主地挺腰将自己送入那熟练的掌中,后穴空虚地绞紧,渴望着更充实的填满。软筋散让他的反抗化作软绵无力的推拒,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萧溯眸色转深,终于褪去彼此最后的束缚。炽热的性器抵上那紧緻的入口时,谢晴仰起颈项,如濒死的天鹅般发出绝望而渴求的喘息。
「今日之后,我答应你,我们一别两宽。」萧溯吻去他眼角的泪,腰身却强势地沉入那湿热紧緻的所在,「但此刻,你的全部…都是是我的…」
是我,不是朕。
萧溯想要的不是用权势使他屈服,是想把自己的真心,毫无保留地,让谢晴去感受。
金鑾殿内烛火通明,映照着床榻上交缠的身影。谢晴在情慾的浪潮中浮沉,羞愤与快感交织成网,将他拖入无尽沉沦的深渊。帝王的吻既如暴风雨般猛烈,又时而化作绵密温柔的折磨,直至他彻底丢盔弃甲,在淫声浪语中情慾彻底爆发,颤抖着达到高潮。
而这,仅仅是漫长日夜的开始。
谢晴仰卧在锦缎软榻上,浑身酥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任由那具炽热的身躯压制着自己。
刚刚萧溯竟然…竟然用嘴帮他…
还未回过神,萧溯再次覆上他的唇。
「嗯…」一声嚶嚀自他唇边逸出,随即被帝王霸道地吞没。
萧溯的吻带着龙涎香的气息,强势地撬开他的齿关,舌尖长驱直入,缠绕着他的软舌。谢晴想要偏头躲开,却连转动脖颈的气力都无,只能被迫承受这个深吻。
软筋散的药效正如潮水般侵蚀他的四肢百骸。他记得半个时辰前,萧溯亲自端来那碗药汤时,眼底那抹幽深难辨的光。他原以为是怕他再次跟他吵闹执意出宫而准备,谁知……是别有用心。
「别…」当萧溯的手探入他松散的衣襟,抚上胸前敏感时,谢晴终于挤出一丝微弱的抗议。
萧溯低笑一声,炽热的唇沿着他的下頜一路吻至颈侧,在那跳动的脉搏处流连不去。「晴儿的身子,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谢晴羞愤地闭上眼,却无法否认身体的确在帝王的撩拨下再次逐渐甦醒。当萧溯含住他胸前嫣红时,一阵战慄的快感直衝脑海,令他抑制不住地弓起身子。
「你看,」萧溯的嗓音低沉如蛊惑,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这里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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