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待你咋样?”“嫂子一向待我不错!”晓刚腼腆道。“哪好!带我去见你哥。我倒要问问他,他的良心要狗吃啦?还是黑了心,烂了肺?”凤玲命令晓刚。晓刚打着哈哈,劝道:“嫂子,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个节骨眼儿,你来闹,真的不合适!走,我带你找个房间休息下。咱叔嫂俩,点几个菜。我也代我哥,给嫂子赔个不是!”“晓刚,我看你今天是成心不让嫂子上去,对吧!那好,我就不上去!”仰起头,猛地大喊,“金晓阳,你个王八蛋,你老婆来啦!你不下来,躲在耗子洞里了吗?”声音在楼宇间回荡,震得晓刚头嗡嗡响。两个礼宾小姐和一众服务员,听了凤玲的怒骂都是一颤,生怕由此搅扰了本次活动,责怪到自己头上,一个个魂不守舍,面面相觑。金晓阳本未通知凤玲,没想到凤玲不请自来。看着身边的二菊,他一时也有些头疼。接到晓刚秘密通报,他就在盘算,怎么把凤玲安抚住,打发走。没等他拿定主意,凤玲的大嗓门却已飞上了二楼。一个闪念,划过他的脑际:“死活不能让凤玲和二菊见面!这俩女人碰在一起,不就像火星撞地球,非闹出人命不可!要是任凤玲闹腾下去,家丑外扬,自己在朋友面前,脸往哪放?”金晓阳硬着头皮,推门下楼。二菊不明所以,跟在身后。晓阳惊慌道:“我的姑奶奶,你好好在屋里待着,我去去就回!”“你不已经跟她离婚了吗?她还来这儿闹腾什么?你惯她,我不惯她!”
二菊听了凤玲的嘶喊,落了晓阳的面子,心中十分不满。她与凤玲从小一块长大,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凤玲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横崩乱卷,不按理儿出牌。晓阳倒不是个省油的,可毕竟是男人,是前夫,被凤玲缠磨,弄不好,身上的肉,不知又要被割去几斤几两?过去,晓阳的财产跟自己无关,以后,自己和晓阳过日子,那拿晓阳的,不就和拿自己的一样吗?“小事一桩!不劳驾你啦!我去就行啦!”晓阳不想被揭穿,他和凤玲还没有离婚的事实,哄二菊待着别动。想能瞒一天算一天。可二菊来了执拗劲儿,根本不听晓阳劝。晓阳明知俩人不便见面,却不能把这层窗纸戳破,急得直抖手。二菊执意跟着晓阳从二楼下来。凤玲看着二菊和晓阳狼狈为奸,冷笑道:“你们俩明目张胆鬼混在一块,也不怕让人知道?让我跟着你们臭大街。你们不要脸,我凤玲还要!”不等金晓阳答话,二菊绕到晓阳身前,讪讪一笑:“凤玲,过去你和晓阳是夫妻,你说什么,我只能听着,可现在不是了!你还是放尊重些,最好管住你那张臭嘴!”凤玲没想到,二菊一个第三者,竟敢在自己这个正主面前,如此嚣张,心里恨意陡增。她横眉立目,恨不得咬碎一口贝齿,恨恨道:“我们两口子说话,你算哪根葱?显着你啦!”“过去你们是两口子,现在不是已经离了吗?离了,就不要拿五做六的。凤玲,你能不能也要点脸!”二菊理直气壮,毫无小三的猥琐与胆怯,与凤玲正面硬刚,让凤玲如何不气?“哼!哼!哼!”凤玲冷哼三声道:“二菊,你不是被金晓阳这个狗东西骗了吧!告诉你,对金晓阳这号人,我并不稀罕。”流泪,“要不是当年,他把俺灌醉,占了俺的身子,俺凤玲再贱,也不会嫁给他。”指着金晓阳,“你们都以为我凤玲贱,赖着他金晓阳,甚至不惜倒贴。可你们知道为什么吗?”指着金晓刚和后赶过来的人,“因为俺怀了他的孩子。孩子没有错,孩子也是一条命。俺不想打掉孩子,就得让孩子有个亲爹。”转头,指着金晓阳骂,“可你金晓阳是怎么待我的?俺生个丫头,你妈不待见俺,你替俺挣过口袋吗?你家里有老婆,在外面拈花惹柳,你不害臊吗?”听了凤玲的话,二菊如梦方醒,回身怒视金晓阳,抓着金晓阳的胳膊摇晃,斥问:“金晓阳,我需要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如凤玲所说,你们根本就没离婚?那你把我往哪搁?你说啊!告诉我!”金晓阳掰开二菊的胳膊,冲着凤玲骂:“你就是贱!就是个败家娘们!就是个祸事母子!你在家待着不好吗?非跑这来找不痛快。好!这下你满意了吧?!”凤玲瞧着晓阳和二菊的窘态,满脸嘲笑。她上前一步,冷声道:“孩子没有奶粉了,我替她来朝她爹拿奶粉钱,有错吗?大家看,她爹现在可是有钱人。过个生日,包下整座红绿蓝,分文不受,亲戚朋友,白吃白喝,怎么就差我们娘俩的零花钱吗?”“你要多少?”金晓阳恨声问。“把你手上的戒指给我吧!我拿到当铺,能当俩钱!”凤玲冷若冰霜,揶揄道。金晓阳气哼哼从手上拽下戒指,递给凤玲:“你现在可以走了吧!”“不可以!金晓阳,趁今儿人多,正好给我做个鉴证。你不要跟我离婚吗?你不是要跟二菊结婚吗?好!把你在鞍阳的房子给我,现在,我就可以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让你彻底解放!”凤玲眼睛里带着戏谑,看着金晓阳。被凤玲这么一闹,金晓阳自觉面上无光,恨不得马上打发了凤玲。当初晓阳找凤玲离婚,凤玲拐了晓阳的林肯轿车,却扔下句活动话,今天能把话说死,那还等什么?晓阳把目光移向二菊。二菊轻轻点点头。得到首肯,晓阳长眉一挑,朗声道:“好!就照你说得办!”酒店服务员拿来纸笔,晓阳迅速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让酒店打印两份。晓阳和凤玲各自签字,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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