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断了节奏,睡意开始侵袭深夜,相拥的两人睡沉了,偌大的卧床上再次静谧。
祝稳睁开眼睛,入目是邱徽靠在自己怀里睡得红扑扑的脸颊,微张的唇舌呼吸着,浅麦的肤色让整张刚毅的脸庞充满男人味,可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张脸,却有着两套器官的身子,还为自己生下来了孩子。
微微撑起身体往那边瞧去,原本睡前侧躺的人也四平八稳的睡着,被子高高拉起到下巴。祝稳承认,牧恩白皙精致的脸是自己的审美,原来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祝稳起身下床,随意套上一身睡袍就出了卧室。
正在厨房翻着锅里煎蛋的祝稳听到几声哒哒的脚步,侧身向门边看去,只见那两人带着一脸的睡意,直愣愣的堵在门口,往这里瞅。
“看什么?洗漱去。”
祝稳安稳的将煎蛋盛到盘子里,这才转身过去,抬手按下牧恩耳边睡炸的发丝,把两人赶出去。
等两人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祝稳已经把三人的早餐端到桌上,白粥,煎蛋和面包。
邱徽和牧恩对视着,虽没开口,但是却交流了许多。
“站着干什么?等我给你们拉椅子啊。”祝稳一边说着真就要起身为牧恩拉椅子。
两人这才赶紧坐下,“不用。”牧恩挡住祝稳的手,自己拉开椅子坐下。
被拂了好意的祝稳脸上依然带着笑意,拿起牧恩的碗为他舀了一勺白粥,“趁热喝,你昨晚睡得早,吃得少。”
这句话一出,邱徽涨得满脸通红,不甚自然的低头去夹盘里的煎蛋,也不敢去看牧恩是什么神情。
“谢谢。”倒是牧恩,听他这样说,面上依然平和,错开两人对视的双眼,舀了一勺粥往嘴里送去。
吃完早饭,邱徽接到公司电话,说要过去一趟,考虑到祝稳现在的状况,就自己去了,给他留了些公司目前正在进行的项目,让他熟悉熟悉。
祝稳看着抬步上楼的牧恩,朗声叫住他,“牧恩,聊聊?”
两人坐回到客厅的沙发里,电视是刚刚祝稳随手打开的,随便调了个节目,一时间,两人都盯着电视,谁都没有开口。
“那天在医院,邱徽跟我说了一些事情,不过仅限于公司,还有我和他的。”
“那我们的呢?”
随着这句话的问出,电视彻底成了背景声,牧恩与祝稳对视着。
这让祝稳想起,邱徽好像很少与自己对视。
“我们算是家族联姻,当时你身边已经有邱徽了,今年是第五年。”
就这几句话,祝稳皱起了眉头,抓住了疑点。
“牧家当时有事?”
祝稳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对牧恩是有印象的,各大家族会不定期举办酒会活动,说白了就是有个能提供资源信息互换的场所,小辈们从小也就跟着家里大人去混个脸熟。
所以说,能够叫得上来的家族之间都很相熟,这里面也有着明显的权阶划分。牧家是小家族,起来不过是第二代,比不得祝家这样的十数代累积。
在祝稳有记忆里最后一次参加这样的场合,认识牧恩纯属意外。已经成年的祝稳早已熟悉这样的流程,对于来往的交际和笑谈游刃有余。
突然人群中一阵哗然引起他的注意,工作人员急忙对着耳朵里隐匿的蓝牙说着什么。
会场里有人突发急症,不受控制的倒地抽搐,“他这是癫痫引起的强直性痉挛,马上打电话急救。”
祝稳看到一个少年沉稳的说着,并把人摆成侧躺的姿势,没一会儿,那人嘴里开始流出一些白沫。
这个少年就是牧恩,此时刚刚14岁。
“我爸当年签了对赌协议,赔上了整个牧家的几倍,他把我送到了祝家。”
牧恩的双手死死抓着裤边缝,一字一句说出了当时他为什么嫁给祝稳。
“后来去学医了?”想起书架上的医书,祝稳问道。
牧恩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睛里神色都是挣扎,眨眼间又恢复了寂然。
还能怎么说,学了,然后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这样。
因为祝稳讨厌自己身上沾着的医院味道,结婚没几天就永远放弃了曾经的理想,祝稳说这是代价,可是这无妄的代价是牧恩该得的吗?
“我在手机里看到了这个。”
祝稳用指纹打开手机,顺便调大了音量,找出视频递到牧恩眼前。
没有遮掩的声音自手机里传出来,牧恩死死盯着屏幕上的画面,淫靡又残忍,他知道这仅仅只是其中的一个,男人的手机和电脑里有无数个这样的视频,曾经他被逼着看这些视频数天,都不曾重复。
祝稳以为他会将视频关上,甚至有想过会把手机扔自己脸上,没想到牧恩只是低头看着。
若不是狠狠抵在沙发上的双拳暴露了他的心情,差点让祝稳以为视频中那个相同的脸或许是牧恩的孪生兄弟,而不是他本人。
“你想问什么?”
直到祝稳再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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