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
镜头往下,那人丰腴涨满的双臀间夹着一个黑色四指宽的按摩棒,把手在极速的搅动着,双臀随着按摩棒的频率也在细细的抖动。
“唔嗯咳唔嗯嗯”,跪在身下的人双拳死死磕在地上,后背上被狠狠绞住的双腿推着往前,喉腔被彻底操开了,粗长的阴茎在口腔里横冲直撞的做活塞运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了一下巴。
最后的喷射动作,阴茎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腿间人的额角暴起一道道青筋,“唔不”有力的咸腥液体直直的冲进喉管,“咳咳咳咳”,这还没有完,又被人按着脑袋狠狠撞了几下,才松开。
“咳咳”跪着的人咳得深深拱起腰腹,还没等平缓,就被人用手掌拖起下颌,一道冷厉的语气响起:“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贱狗很开心。”眼睛直直的盯着上位者,被真实的记录在镜头里,跪着的人是邱徽,他对着祝稳说的。
又接连打开几个视频,被捆绑的邱徽,被鞭打的邱徽,被加诸凌虐道具的邱徽……
祝稳看明白了,他这是在,调教邱徽。
顺着视频的日期看下去,原来这场调教,早在十几年前就开始了,也就是说,在军队里,两人自开始,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相处的。
那一句句“主人”,熟练的跪姿,深入骨髓的规矩,都是自己一点一点教给邱徽的。
熬了一个通宵的祝稳脸色明显不好,眼下的黑青明晃晃的挂着。
“家主,您没睡好啊?”邱徽打量了几遍,才问出这句。
祝稳抬手揉了揉额角,“嗯,没睡,看了点东西。”
牧恩听他这么说,唇角微微勾起,露一个清浅的笑意。
刚吃完早饭没多久,祝稳撑不住了,留下一句“我上去睡会儿”,就往楼上走去。
留下邱徽一头雾水的看着牧恩,牧恩咽下嘴里的三明治,把碗一推,“吃完你刷碗。”
沉睡的祝稳陷入一段段光怪陆离的画面,鲜血,尖叫,撕扯,枪声,救护车……,“阿稳!阿稳!别回去,离开这!”
他听出来了,是父亲的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让他回去?回哪里去?
额角被冰冷的枪管抵住,有人居高临下的说道:“放弃签了滚”。
转眼间又是婚礼的画面,自己与牧恩面对面站着,耳边是“请亲吻你的新郎”。
自己却将身旁站着的邱徽拉进怀里,吻了上去,唇齿交缠,舌尖深深地探进邱徽的口腔,灵活放肆的扫荡,眼睛却紧紧盯住邱徽身后的牧恩。
台下的人看着这样的场景,原本热烈起哄的叫喊变成稀稀疏疏的掌声,整个礼堂陷入怪异的气氛。
画面逐渐消散,抬眼间是正在手术中的手术室,是谁受伤了?
旁边站着的是牧恩,邱徽去哪了?
“恭喜祝家主,太太父子平安。”
手术室打开了,穿着手术服,带着口罩的医生抱出一个孩子,脑袋上顶着湿漉漉的发丝,脸颊通红,几声啼哭声在走廊里响起。
手里的新生儿几近没有重量,这孩子算是早产,邱徽的宫腔发育窄小,孕育这个孩子很是辛苦。
刚开始祝稳坚决不同意要这个孩子,压着邱徽进了手术台。
就在最后关头,邱徽玉石俱焚的情绪让祝稳害了怕,他怕邱徽会真的恨他,看着连滚带爬跌下手术台的邱徽整个人缩在墙角。
祝稳挥手让所有人出去了,“不怕宝贝,不做手术了,我会陪着你。”
将人强硬的揽进怀里,一点一点的疏导情绪,时至今日,祝稳依旧不明白邱徽为什么会这么想生下这个孩子。
一帧帧画面快速的掠过,嘈杂混乱,音画不符,连不成一个完整的记忆线。
踩空感让祝稳突然惊醒,头发丝里出了一层薄汗,拿过手机一看,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这一觉竟睡到了下午。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没关紧的窗户吹进来一丝丝深秋的寒风,外面风卷起树枝落叶,天阴阴的,像是要下雨。
祝稳起来冲了澡,换了身衣服,准备下楼吃点东西,早上没胃口,这会儿睡了一觉肚子也饿了。
“恩恩,你躲在房间里别动啊,我出去抢俩人,换点装备。”
祝稳刚下楼就听到邱徽在指挥,两人正拿着手机低头玩游戏,邱徽大喇喇的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哒哒哒”的枪声不绝于耳,倒是牧恩一边看自己手机,一边去看邱徽的手机屏幕。
“玩什么呢?”
祝稳猛的出声,吓了两人一跳,尤其是邱徽,盘腿坐的姿势马上改成跪姿。
看他这么紧张,祝稳赶紧拉他坐下,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示意他赶紧操作,要不一会儿就被爆头。
这局游戏酣战了半个小时才结束,祝稳将自己的下巴架在邱徽肩膀上,一直看他操作。
还时不时的拿过牧恩的手机帮他打两下,不得不说,牧恩的操作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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