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门来接人是不是要带点礼物?”
牧恩偏头避开他的触碰,看着被按坐在旁边的祝澈面色发白,想是心里害怕了,但是面上仍小大人似的故作镇定。
递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让他别害怕。
这时有人匆匆进来在乔瀚耳边说着什么,牧恩猜想肯定是祝澈他们得到消息了。
“牧牧,送礼物的人上门了。”
乔瀚宽大的手掌在祝稳头上轻拍了几下,吩咐下属把他们两个带到后面去。
“去请姓祝的进来吧。”乔瀚目送着被送进去的牧恩和祝澈,眼底里浓烈的情绪终究是泄露了,手掌在裤子侧边攥成拳。
乔瀚转身坐回上位,正对着门口,等人进来。
几道沉闷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侧传进来,祝稳带着人进了大堂,看清端坐在上位的人,面色不变地和乔瀚对视着。
“祝总,我不过是请牧牧来我这坐会儿,你这是干什么?”乔瀚面上浮起一抹笑意,却未达眼底,看着祝稳身后随时准备动手的保镖,语气轻松地说道。
祝稳听他那句“牧牧”,不自觉眉心微微一拧,打量了一圈也没看到牧恩和祝澈的身影:“既然是请,那就不多打扰了,我来接我老婆孩子回家。”
“呵呵,祝总,接人可以啊,不过最近祝总动了点别人的东西啊?”
乔瀚的语气突然冷下来,气氛凝重,除了两个当事人,大家都下意识的往腰间摸着。
祝稳向后打了个手势,“乔总,这次是祝氏的人拿错了东西,连本带利,祝氏都会送还回去。”
听他这样说,乔瀚从座椅上站起身,双手轻拍了几下,“啪啪啪”,点头赞许道:“祝总爽快人,客人已经送回去了,祝总也请回吧。”
祝稳面色一凝,转头带着人就快步往外走去。
车子在路上疾驰,祝稳眉头紧皱,浑身散发着沉郁的气息,坐在前排的林秘书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自己老板的神色,想起最近生意场上和乔氏的纠纷,不由得在心里为太太捏了把冷汗。
“喂好的,叫医生来,给小少爷检查。”
林秘书接起祝宅打来的电话,管家说小少爷被人昏迷着送到门口。
"家主,小少爷到家了,但是还没有夫人的消息。"
挂断电话,林秘书转身向坐在后座上的祝稳汇报。
“嗯,把后续的合同都截断,赔偿金按约赔付,还有里斯航道的货运量分给乔氏三成。”
祝稳捏了捏戴着婚戒的指骨,仔细看的话能看出来是叠戴的双戒,双戒的另外两枚分别在祝家的夫人和太太手上。
回到祝宅,管家赶紧迎上来,“家主,小少爷摄入了小剂量的迷药,刚刚已经清醒了。”
进了祝澈的房间,半大的孩子恹恹的靠坐在床头,迷药的剂效还有残留。
“爹地。”
祝澈看到他爹地进来,唇角一抿,眼底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强撑了半天的坚强终于发泄出来。
祝稳俯身揽住他,紧紧地拥在怀里,“爹地在,没事了,爹地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爹地,牧爸呢?他们用东西捂了我们,牧爸回来了吗?”
祝澈带着浓浓的哭腔,抽噎的说道。
“放心,你牧爸也回来了,在隔壁休息,再睡会儿?”祝稳轻抚着他的发顶,安慰道。
陪着祝澈睡熟,祝稳给他拉了拉被子,将房间里的灯光调暗。
出了房门,就听到林秘书说道:“家主,夫人也被送回来了。”
祝稳扭头进了主卧,昏迷中的牧恩正无知无觉的躺着,床边围了两个家庭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
“家主,夫人和小少爷一样,也是吸入了致迷性药物。”医生向旁边的祝稳回道。
祝稳让他们都下去,吩咐管家准备点夜宵,祝澈醒了就给他端过去点。
床上的牧恩还陷入药效中,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易了地方。
俯身给他扯了几下被角,刚要起身,祝稳看到他的侧颈处多了几道红痕,扯开宽大的卫衣领口,胸口处也有。
扬开被子,祝稳将陷入昏睡中的脱了个干净,抱进了浴室,除了侧颈和胸口处的那几道红痕,倒也没有别的痕迹。
宽大的浴缸随着祝稳撩水的动作向外浮着水花,浴花球涂了沐浴乳打出绵密的泡沫,一点点给牧恩擦拭着身体。
祝稳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眼底的风暴却止不住翻涌,想起被自己囚锁在隔壁的那人,祝稳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给牧恩冲洗完身体,拿出一套睡衣给他套上,妥善的安置下。
祝稳站在床边看了会儿,想起今天的种种,终是耐不住心底的怒意,转身去了隔壁。
隔壁的房间被几盏红灯映照着,整个环境暧昧又神秘,窗帘是红色的丝绒幕布,地面上铺着雪尼尔面料的地毯,墙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具和绳套,墙角处三米长一人高的透明柜里满满都是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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