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
祝稳把握好他承受窒息的临界点,救赎般的松开他脖颈上被紧束的力道。
“咳咳咳咳咳”,邱徽整个人重新趴会刑架上,脱力得剧烈咳嗽,臀腿部的肌肉持续的在颤动。
“他们安全回来了,在房间里休息。”
祝稳抬手给他松开手脚上的束缚,任由他手软脚软的斜跪在面前。
“对不起是我没听话,主人您罚我吧。”邱徽深深的俯下身去,手臂后背,双膝规矩的跪好,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悔意。
话音落了许久,但是依然没等来任何指令或惩罚。
邱徽抬头向上看去,只见祝稳用手狠狠掐着太阳穴的位置,面目有些狰狞,像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
“你怎么了主人?是不是头痛?”
邱徽赶紧起身,用肩膀撑住他往沙发处坐下。
刚刚还好好的,这是突然怎么了?邱徽顿时手足无措,拿起沙发旁边叠放的常服就要往身上穿,准备出门喊医生。
“啊嘶痛!”祝稳紧握住双拳抵在太阳穴周围,胡乱地摇着头,手臂上的青筋高高鼓起。
邱徽从未见他这样难受过,打开房门冲着楼下急切地喊道:“马上叫医生来!”
“主人!你怎么了?”邱徽折返回沙发,半屈膝蹲在祝稳身前,想要架起他往卧室走,毕竟这间屋子的环境也不适合医生过来。
扶着人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迎上赶来的管家:“太太,家主这是怎么了?”
祝稳疼得早已满头大汗,顺着面颊滴到衣领口,面脸都是痛苦的神色。
“去收拾条毛巾拿过来。”
邱徽用袖子给他抹了一把汗,转头吩咐管家去拿毛巾。
“哎,好好。”
管家匆匆带着人进了主卧,帮着邱徽把人安置在床上,正好赶上昏迷中的牧恩刚刚苏醒。
迷药的后劲要牧恩浑身聚不起来劲,正懒散散的靠坐在床头。
外面吵嚷嚷的声音他听到了,刚想下床去看看怎么回事,就见邱徽架着已经没了意识的祝稳走进来。
这时医生也进来了,开始给昏迷的祝稳做检查,邱徽站在旁边说道:“他刚刚说头痛,痛得厉害。”
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祝稳,牧恩感觉到了诡异的熟悉感,这人突然又昏迷了,和前两次一样,那这次醒来的人会是谁?
察觉到牧恩的目光,邱徽转头看他,从他的眼神里,邱徽读懂了他此刻的想法。
邱徽一怔,视线转移到正安稳躺着的祝稳身上,原来时间又到了吗?
“夫人,太太,家主的身体状态很平稳,和前两次一样,是没有任何征兆的突发性眩晕。”
医生如实交代了祝稳目前的身体情况,他们都是知道前两次意外的人,所以对于这次也都无计可施,只能等待祝稳自行苏醒。
“太太,需要联系医院那边吗?”管家将打湿的毛巾递给邱徽。
邱徽拿着毛巾给祝稳擦着额头处渗出的冷汗,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在经历巨大的痛苦后陷入昏睡。
即使是睡着,眉心处仍然微微皱起,不是很踏实。
这是祝稳的身体状况第一次在祝宅显露,前两次的意外都是在他们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三个知道。
“不用,家主最近有点累了,你带人下去吧,叮嘱几句。”
靠在旁边的牧恩适时出声,随意掩饰了几句,祝稳现在不稳定的身体状况不能外传,要是被旁支的那几家知道,兴许会出岔子。
主卧里的外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他们三个。
顺着牧恩盯着他的视线,邱徽摸到自己的衣领处,不用看也知道,刚刚仓惶间衣领没系紧,紫红的勒痕肯定露出来了。
邱徽此地无银般的掩饰了几个动作,又看到他虚弱的靠在床头,懊悔的说道:“对不起,恩恩,是我招惹了司家,才害得你和小澈出了意外。”
“没事。”牧恩倒是也没在意下午的那场劫持,耳后和脸颊上被碎玻璃划出的伤口都被抹了药,微微的刺痛几近无察。
泰然睡着的男人一点苏醒的迹象的也没有,但是清醒的两个人却思绪万千,这次醒来得会是他们熟悉的任何一个还是又是有着更加陌生记忆碎片的他?
邱徽拿着毛巾进了浴室,刚刚慌乱没顾得上,此刻身下堵着的两处穴口内的异物存在感极为明显。
打开淋浴花洒,借着水流的掩盖,邱徽打开自己腰间已经带了将近一天的皮质贞操带,这条定制的刑具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胯骨上。
勒出一圈明显的红痕。
邱徽大大岔开腿,将那两根硅胶质地的按摩棒一点点往外抽着,柱身上还不规则的点缀着几个硬粒凸起,这点巧思设计让邱徽吃进了苦头。
“唔嗯”,两根分量十足的柱身往外滑落,穴腔里的嫩肉还生理性不知所谓的讨好挽留,邱徽屈膝蹲坐在地上,任由水流打在后背上炸开落到地面。
借着熟稔的吞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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