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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费劲的吞吐,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和朋友聊天,笑起来很可爱。
我摸着夏祺因的头,她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柱身,其他地方感觉有点被冷落了,但是她的小舌头却让我又耐下心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我把夏祺因扶起来,她主动过来亲我,我卷着他的舌头品尝,刚才就是这个小舌头在讨好我。
我想起刚才下半身被她含进嘴里,温暖又舒适,牙齿不时划过,带来一阵微疼,她的舌头卷着马眼上渗出来的液体——越想越硬。
翻身把夏祺因压在身下,我掰着她的腿,欣赏她的身体。
夏祺因眼神迷离,微微喘着气,胸前的雪白随着喘气起伏着,见我不动,她抬眼看我,我挺身插了进去。
好湿啊,我打趣道:“刚才舔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还这么湿,这么想要吗?”
夏祺因不说话,皱着眉:“嘶,轻点,疼。”
我赶紧慢下来,缓慢地抽插,细密的水声刺激我的耳膜,我试问:“这样呢?还疼吗?”
夏祺因摇了摇头。
太湿了。
我俯下身子,夏祺因搂住了我的脖子,温热的气体吹进耳朵,我控制不住自己,快速摩擦带来的快感什么都比不上。
“背过去,换个姿势。”
我抽出来——再动下去,估计要射了,第一次和她做,可不能留下这样的记录。
夏祺因很顺从,趴成了很好进的样子——这也太有经验了。我拼命把不好的念头从脑子里摇出去。
有垂感的胸落在手上,触感不错。
夏祺因的乳头凉凉的,我一边揉搓,一边从后面插了进去。
她也太紧张了。
龟头刚探进去,就紧地动不了。
“别夹了,放松点。”
我摸着她的背,试图安抚。
夏祺因不说话,伴着微弱的呼吸声,我能感觉到她慢慢放松了。
从后面进去又是另一种感受,夏祺因趴得很低,屁股高高撅起来,让我很方便地就能进出。
看着夏祺因放松了下来,我也开始提速,她后面很紧,这种姿势进得很深,感觉能顶到很里面,夏祺因的娇喘也变得不一样了。
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肆意占有她,我心里的满足提升。不行,感觉快来了。
今天怎么回事,之前还蛮持久地呀。
夏祺因趴平,不停地喘气。
快感就要到临界点了,我硬生生忍住,把夏祺因翻了过来,把她的腿放在我的肩上,我想看她高潮的表情。
夏祺因看起来没那么紧张了,我们沉默着感受快感在体内滋生。
我把手伸到她的阴蒂上,按揉挑逗,夏祺因的下面紧缩着,像小嘴一样吸我的下面,她皮肤上也泛起一层红色,我知道了,她喜欢这样。
“不行。”
夏祺因拒绝我。
“女人说不行,那就是行。”我心里默想着朋友说给我的箴言,手下的动作更快了。
“宝贝,不要了。”
夏祺因声音变了调。
宝贝,谁是宝贝?
即使暧昧上头,她也从来没这样叫过我。
对,没有名字,只有宝贝,这样就不会在床上喊错名字了。
我脑子里猛然想起前几天在社交网站上刷到的帖子。
以为是玩梗,没想动是真的。
好啊,夏祺因。
我手下使劲,夏祺因不断喘气,小穴喷出一股温暖的液体,里面不停收缩。
谁受得了这种刺激,我挺着腰加速,把下身深深嵌在她身体里。
“呼”
夏祺因还倒在一边回神,我趁她不注意,迅速打开网站搜索“男人到了一定年龄,时间会变短吗?”
妈的,还没玩爽呢。
“阿洄。”
我靠。
我一个激灵,仔细看了看,是夏祺因。
“别叫我阿洄,怪怪的。”
吓死了,除了前女友再没人叫我阿洄了,我真的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了。
搜了半天也没搜到结果,转头看,夏祺因已经背对着我转过去了。
路禾禹最近很烦,论文一直没改好,同组的同学基本都过了,导师整天追在他屁股后面要。也不是他不想写,前段时间被分手了,没心思写这个,整天待宿舍哭得死去活来,被舍友一边安慰一边笑话。
路禾禹是大二时认识她的,那年校园晚会,路禾禹是主持人,一一表演了大提琴,俩人在后台交换了微信,后面约会了几次,不到两个月就在一起了。
说起来,在一起两年多,俩人的感情一直是蜜月期,没有过大的矛盾,结果大四下学期,一一突然给自己说毕业准备出国读研。
路禾禹听她电话里支支吾吾地说要出国,自己还没回复,那边就挂断了。
“喂?路禾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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