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她对裴度的上身并不感兴趣,虽然的确很好看,可她现在更好奇男人的肉棒。
这人还没醒,想来是疲软状态,周叔的娘子吉婶教她说,男人这东西在没硬之前都是很小的,硬了之后就会变成疲软状态下的好几个大。
女人歪了歪头,心想这人现在都这么大,要是真像吉婶说的那样,那该有多大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穴,是知道该将这东西往哪个洞口插的,那里那么小,她塞自己一根手指进去都觉得紧,这人这么大…不会进不去吧……
她搓了搓手,叫手上暖和些,又拿了自己的被子盖在男人的上身上,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去摸了摸他的肉棒,软软的。
北方地区的深山中,冬夜里温度是很低的,饶是烧了暖暖的火盆,男人身上还是不算太有温度。
她又拿了床毯子,盖在他的腿和脚上,只将那处露在外面,男人的鸡巴被她整根抓在手里,小心轻柔的抚摸揉搓着。
女人专心致志的玩弄着男人的性器,却不知感受到身下异样的裴度缓缓苏醒,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不明之地,身子还极其乏力,连抬手都抬不动。
又感知到来及鸡巴的异样,他眼珠子往下瞥,瞥见一个女人跪坐在他的身侧,低垂着头。
裴度惊慌的奋力将头抬了一些,往下去看,迷药够劲,他这头只抬了一瞬就又砸回枕头上,男人的猜测被证实,心死如灰,愤怒喊道:“你在干什么!?”
“你醒啦?脖子还疼吗?”
裴度发觉这人竟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还很真诚热心的关切发问,他只觉自己要怒发冲冠,“我问你在做什么!?你无耻!你下流!你卑鄙!放开我!你这个淫贼!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捂住了他的嘴,笑眯眯的望着他,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贱极,“别吵吵,你越叫我越兴奋,嘿嘿,只不过大家伙儿都睡了,所以你还是安静点好,别把人都吵醒了。裴大人,咱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得识大体不是?”
裴度震惊极了,他从未见过一女子能厚颜无耻成这样,更讶于她既知晓自己的身份,竟还敢做这种够株连九族的大不敬之事。
女人还捂着他的嘴,却反身将盖在他下身的毯子丢到一边,掀开被子钻进去,跨坐在他身上,肉贴肉的那一瞬,男人明显颤抖了一下,她俯下身去,鼻尖离他的只有一寸的距离,“裴大人,别害怕,我又不要你的命,不过是馋大人的美色,想请大人与我一同,快活快活。”
她说着,偏头低下去在他的脖子上亲吻一口,男人又颤了下。
裴度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淡淡的木头香气,她很喜欢,便多亲了几口。
往下亲吻过去,胳膊在上面捂着他的嘴,姿势终归是有些变扭,于是女人再度好言相劝,一吻落在男人的耳朵上,他的耳朵圆润饱满,女人喜爱的伸出舌尖,在上面轻舔了一下。
裴度又颤一下,不由得缩了下脖子,闭上了眼。
女人软着嗓子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如同妖魅,“裴大人,我松开你的嘴,但你不许再吵吵,左右我今晚是睡定你了,你不如好好享受,若是再吵,我就拿你的臭袜子塞你嘴里。”
裴度又羞又气,一张脸连带着耳朵根都红透,他自知今日落入这淫女之手是难逃此难,于是顺从的闭嘴,只狠狠瞪着她,在心里将她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并想着等有朝一日他出去了,定要将这淫女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这可是他的贞洁啊!是他苦守了二十四载的贞洁啊!他还想将原原本本、完完整整的自己交给他心爱的女人呢,可如今…一切都毁了,全都毁了,他不干净了,他被这个淫贼女土匪给玷污了!
被男人称作“淫贼女土匪”的女人丝毫不知这人早已在心里将她处以极刑了,只知道这人周身的体温都在上升,这极大的鼓舞了她。
某人头一回接触男女之事,还扮演“淫贼”的角色,原本还觉得有些尴尬呢。
她学着画册子里,从男人的颈脖处一路亲吻下去,到他的胸膛,那两粒粉嫩颜色的乳头引起女人的注意,她还从未见过男子的乳头有这么浅的颜色呢。
试着在那粒上面舔了一下,又含住去吮,裴度双手抓着身下的毯子,紧闭着眼,极力忍耐着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女人舔了那两粒一会,伸手往下一摸,肉棒似乎是比之前要热一些,但仍旧不算太硬,也没怎么胀大。
她抬眼朝上望就瞧见男人那像是在受什么酷刑般的表情。
女人咬着后槽牙,对身下挺尸的男人发号施令,“喂,你那什么表情啊,给我睁开眼睛。”
方才那张毛毯被她胡乱团了团,塞到了裴度的身子下面,这下裴度靠在毛毯团子上,就成了几近是半坐的姿势。
裴度很有骨气的仍旧闭着双眼,像一个赌气的孩子。
女人觉得有些好笑,倾身向前在他耳边轻吹了口气。
这人的耳朵很敏感,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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