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我实在动不了。”
肉棒长时间的被紧致裹吸着又得不到套弄疏解,已经胀到有些发紫,隐隐痛意越来越明显,裴度虚弱无力的靠在毯子团上,心里又去将制作这迷药之人的祖宗十八辈全问候了一遍。
女人听话的不再想着继续将他往里吞,学着画册子里画的,抬臀又坐下。
肉棒沉寂多时,终于在女人的小穴里顶弄起来,粗硬的摩擦捋平着女人甬道内的层叠软肉,轻而易举的就抵在她的敏感点上,给予女人无限快感。
“哈啊……”,她娇呼一声,小穴还是痛着的,但顶弄的那一下也确实很舒服。
一回生二回熟,她之后套弄的动作就开始逐渐熟稔,亦或许是穴内快感的催促使然,令她不由自主的就那么做了。
裴度靠躺着,紧咬着牙关,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她套弄第三下的时候,某人的腰窝就开始发酸了。
她的小穴实在是舒服至极,像是整个人都跌落在一朵巨大的云朵里,软绵绵的又暖呼呼的。
皇兄同他说,男人第一次射精都很快,这很正常,可裴度不想这么快就射,怕女人因此瞧不起他。
小穴的痛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不断堆叠攀爬而上的快感,她抑制不了那一声声自喉间溢出的呻吟声,只能尽可能的让这声音小一些。
随着女人不断上下套弄吞吐着他的肉棒,淫水越来越多,肉棒也在缓缓深入,裴度睁眼看,她全身泛着情欲之色,柔软的奶球在他眼前甩动跳跃着,他若是闭眼,也有女人那娇媚入骨的呻吟声不断往他心里飘。
直至肉棒一寸寸深入,抵到女人的宫口,裴度感到明显的抵挡阻力,他倏然睁眼,朝两人泥泞不堪的结合处看去,他的巨大肉棒已经被女人吞没的只剩下约莫一寸在外头了。
犹记皇兄当日笑着同他说,他的那话儿太大,大约只能入得一半的位置,剩下的一半都得在外面“干看着”。
可如今……
女人不知裴度的震惊,她沉浸在性事之中,快感肆意攀叠,身体似乎逐渐要脱离她的控制,这种新奇感觉令她既害怕又期待,大胆如她,其实还是期待更多的。
弓弦紧绷到断裂,“啊……”,女人颤抖着身体,脑内像炸开了一朵巨大的烟火,尘硝过后是一片茫白,她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而这边,裴度也到了极限,被女人高潮时的那致命绞吸一裹弄,他控制不了的射了精,浓白的精液滚烫,突突的一下下抖动着射向女人小穴的最深处……
片刻后,女人从高潮中缓过来,望向同样将将才恢复清明的裴度,笑问:“裴大人,舒服吗?”
不等男人回答,她好心情的歪头在男人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笑晏如花的道:“再来一次。”
这回男人坚持的久了些,到她第三回高潮,开始不耐烦的催促时,才射出来。
她从裴度身上下来,躺到一边,大口的喘着气,也没多久,就又爬起来,穿了中衣,下了床披着她的黑熊服出去了。
不一会回来,手里端着盆热水,她打湿了巾子,给男人清理了一下,又替他穿好亵裤中衣。
裴度还正感动着,预备道一句谢,女人又转身出去了,这回再进来时,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
她对身后的两个弟兄压低声音吩咐道:“将他抬去东边屋子里去吧,甄来已经烧好炭盆了,待会儿再回来把这两床被子也给他拿过去盖好。”
其中一个男人小声道:“啊?当家的,都给他,你盖啥呀?”
“我没事,不怕冷,还有被子呢,你们快去吧,吉婶说灶台上给他留了饭菜,你去热热给人端过去,哦,再给他炒两个鸡蛋吧。”,晚上的菜素的很,她怕男人吃不惯。
被人扶着坐在桌边的裴度觉得自己就是那被女人过完河就拆掉的桥,他心中生起的那点子旖旎又全无了,独自气的冒烟。
“吃点吧,我们当家的吩咐的,特意给你炒的鸡蛋,两个呢!”,扶着他的男人夹了一筷子鸡蛋送到他嘴边,劝道。
“不吃!”,裴度气道,“我要睡觉!”
两人无奈,将他抬到床上,按照吩咐,给他盖好那两床被子后就出去了。
那头,女人裹着夏被,又从柜子里将一身虎皮大氅也翻了出来,还有什么狐皮围脖帽子的,都是她祖上打来的,一代代传下来的,她将这些皮毛一层层的盖在身上,蜷缩着睡过去。
两次性事,令她实在是困倦极了。
她睡的香甜,全然不知东屋的裴某人又气又饿的怄了她大半夜才迷糊着睡着。
女人这一觉睡的久,直快到晌午才醒,她洗漱过出屋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强迫自己走到鸡圈边上,痛心疾首、万般不忍的指着其中最小最瘦的一只鸡说:“把香香宰了吧,叫吉婶炖了汤,待会儿给裴度送过去。”
她昨夜今日的一切看似讨好的举动,不为其他,只不过是多少顾忌他的身份,事儿既然已经办了,她还是想再表现挣扎一下,看看能不能卖个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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