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一动不动,因为手还被戚月亮牵着。
“周先生。”护士小声叫醒他:“太晚了,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周崇礼本就浅眠,睁开眼时眸中还有几分恍惚,很快恢复清明,护士还在低声对他说:“戚小姐这边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一般打了镇定剂她会b较安稳,睡到八点就会醒了。”
她话还没说完,戚月亮就好似被惊动,闭着眼浅浅蹙起眉头,不安的颤抖眼睫,也是奇怪,她明明听不见声音,却对任何风吹草动都敏感。
眼看又要转醒,周崇礼皱紧眉,手轻轻回握住,另一只手缓缓拍动她的背脊,直到她眉头渐渐松开,呼x1趋于均匀。
“这就是你说的睡得安稳?”
周崇礼声音淡淡,让人心里发凉。
护士瑟缩,面se已然发白,这种情况显然意味着,镇定剂的剂量已经开始对戚月亮失效,周崇礼压迫太甚,看他平日对戚月亮和颜悦se,便不觉让人忘却他本身久居高位,喜怒无常。
他端详床上人许久,半晌,留下一句。
“不要再用药了。”
轻的像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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