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比我早走了两年多。”刘队的声音恢复了一些平静,但依旧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悲伤,“我呢?我这个该死的,不明不白地又回来了,占着这么个年轻漂亮的身体。他呢?他却永远、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
他说着,把目光从夜空中收回,缓缓地转向了我。
那一刻,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不再是我印象中那种如同鹰隼般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了。或许是因为谈及了伤心事,或许是因为夜色温柔,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的眼神,竟然显得异常的温柔,带着温暖柔和的光芒,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可以倾诉心事的朋友。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眼神看得心头一乱,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刚才那番沉重的话语。慌乱之下,我忙不迭地岔开了话题,试图缓解这有些压抑的气氛:“那刘队……呃,兰姐,您现在还……还干缉毒吗?”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问题问得太蠢了。
果然,刘队(刘兰)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失笑出声,那笑声带着点无奈和自嘲:“呵呵,小顾啊,你看我现在这样子……还能干缉毒吗?”他指了指自己身上那套松垮的篮球服,又指了指屋内挂制服的方向,“我现在这个辅警的工作,都快干不下去了!上头嫌我太扎眼,不敢让我去路口指挥交通,说我往马路中间一站,一天能引发四五起追尾事故!”他摇了摇头,“我现在啊,也就只能在咱们这个小区里转转,给那些乱停乱放的车辆贴贴罚单,混口饭吃。”
我一想,也是。她现在这副容貌和身材,别说去干危险的缉毒工作了,就是站在大街上都容易引起骚乱。这精雕细琢的被设计得完美的“身貌”,对她来说,恐怕更多的是一种负担和桎梏。
说着,刘队似乎有些累了,他很自然地盘起一条腿,把穿着黑色丝袜的脚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然后伸出手,开始轻轻地揉捏自己的脚趾。
“唉,这身体……”他一边揉着,一边自言自语般地抱怨道,“看着挺好,用起来真不经造。一天站上十来个小时,这脚底板就跟针扎一样疼。真是的……要是每天回家能有个人给我揉揉脚就好了……”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点玩笑和无奈,“你说我养这个女儿有什么用?从小到大就没惯着我,现在更是……哼。”
我看着他那只近在咫尺的、堪称完美的脚,正看得有些出神——那纤细的脚踝,优美的足弓,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姣好透红的脚趾头,在他自己的揉捏下微微活动着……这景象,对我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就在我心猿意马之际,我突然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了我身上。猛地回过神,发现刘队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揉脚,正歪着头,用一种似笑非笑的、意味深长的眼神瞅着我!
我的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他……他是不是看出我在想什么了?!
我连忙咽了口唾沫,大脑一片空白,舌头都快打结了,慌乱之下,竟然脱口而出:“那……那个……刘队……我……我会按摩的!我以前专门……专门学过推拿!”(这纯粹是胡扯,我哪学过什么推拿!)
说完我就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不是此地无银叁百两吗?!
没想到,刘队听了,眉毛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明显的笑意。然后,他真的……把那只刚刚还在自己揉捏的脚,朝着我这边伸了过来,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当机了!
那只裹着黑丝的玉足,就这么悬在我的眼前,离我的手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甚至能闻到一丝淡淡的、混合着皮革(可能是鞋子的味道)和……某种难以形容的、属于她的气息。
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一股强烈的、想要把这只脚整个塞进嘴里的、变态的冲动!
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绝对不能!
我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一件绝世珍宝一般,轻轻握住了她的脚踝。入手的感觉……温热,细腻,我确认,这是活人的脚,暖暖的,如此真实。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笨拙却又无比虔诚地,帮她按摩、揉捏起来。从脚踝到足弓,再到每一根小巧玲珑的脚趾……
“嘶……轻点轻点……”她似乎是真的有些酸痛,微微抽了口气,但并没有把脚收回去。过了一会儿,她又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哎,走了大半天,脚肯定都臭了,辛苦你了啊,小顾。”
“不……不辛苦!”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然后脑子一抽,竟然接了一句:“为人民服务!”
“噗嗤!”刘队被我这句不伦不类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胸前也随之颤动,一晃又一晃,看得我眼睛发直。他笑着说:“哈哈!你小子……行!看来啊,当美女还是有点好处的,至少……还有人抢着给揉脚。”
我被他笑得脸颊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刘队的笑声渐渐停了。他看着我,眼神又恢复了几分认真,甚至带着一丝探究。他沉默了几秒,突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