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琪儿。
她的手里是刚摘的白玫瑰,清晨的露珠凝在花瓣上,随着她的动作滑下坠落,正好滴到许冉的手背。
许冉的手指颤了颤,有那么一点心虚,但仍强装镇定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你去哪里?”秦卿问她。
“我去爬山。”这个理由和她的装束也b较搭配。
秦卿向来讨厌这种会出很多汗的活动,摆了摆手,“那你去吧。”
许冉刚要转身,又被秦卿叫住了,“许冉,你在圣林一切都还顺利吧?”
许冉回眸,见秦卿咬住下唇,似笑非笑地睇住她。
不顺利又能怎样?
她们当初的约定,如果许冉被发现了的话,离开圣林,她们给她二十万,再帮她摆平一切。
她每在圣林呆一个月,就可以在二十万的基础上再给十万。
如果一切顺利,到学期结束仍未被发现就是两百万。
许冉不会和钱过不去,“嗯,一切顺利。”
到了段斯呈所说的农庄,她给门卫报了名字就顺利进入,工作人员把她带到一间小木屋。
“您先在这坐一会。”
农庄很大,小道一路向里蜿蜒延伸,蔓延到山脚。山上林木繁茂,夏末初秋的se泽晕染开来,红h绿翠,像打翻的调se盘。
山脚下有几间深hse的木屋,这间小木屋是最里面的一间。
她看见正中有一张书桌,有段斯呈的电脑和他带来的写作资料,但他人却不在。
电脑屏幕亮着,她看见他已经绘制好了这次essay的思维导图。
她正要细看,却听见木屋后方传来一阵声音。
许冉走到窗边,远处群山环绕,视野开阔。
近处是一片倚着山的草地,绿油油的,一匹红se小马正在驰骋,马背上的人穿着很正式的骑马装。
他勒住缰绳,马蹄扬起,侧脸骨相清绝,利落漂亮的线条。
是段斯呈。
段斯呈远远地望见了她,低下头来,抱住马的脖子,似在它耳边说了什么。
那马嘶鸣了一声,朝着小木屋的方向跑过来。
两人隔着打开的窗子,马停下来,将头探进来嗅她。
她看着马张大嘴不断喘气的模样,不禁向后退了两步。
“你骑马吗?”段斯呈问她。
许冉心有余悸,摇了摇头。
“很少有男生不喜欢骑马的。”段斯呈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许冉早有准备,指了指心口,“我有心脏病。”
这个借口,她可以用无数次。
段斯呈幽幽地扫了她一眼,似在想着什么,忽又笑了,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白se长k被勒在咖se长靴里,双腿笔直修长。
黑se背心让他的背看上去更清瘦挺直,整个人帅气又优雅。
“iki”他叫了一声,那马马上转过头来。
他0了0它的鬃毛,把一颗糖摊在手心,喂它吃。
许冉的心口震了一下,这马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
这,是她以前用过的名字。
”这马……”许冉yu言又止。
“是我寄养在这里的马,iki是它的名字。”
许冉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她知道养一匹马不便宜,尤其是这种漂亮的品种。
当然,秦卿认识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段斯呈瞥了她一眼,气定闲神,“iki是匹母马。”
许冉面无表情,只能哦一声,不能把对这个名字的不爽表露出来。
段斯呈把缰绳交给走过来的工作人员,再绕进小木屋。
“这里还有什么动物?狗和猫?”许冉没有忘记作业。
“这么急?”段斯呈坐下来,把黑se手套摘下来,随意地扔在桌上。
他指了指许冉的鸭舌帽,“你在屋里还戴帽子吗?”
许冉把帽子摘下来,短发显露,细碎发脚贴着素白肌肤,给人一种柔软的感觉。
许冉见段斯呈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伸手0了0自己的脸颊。
“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段斯呈移开目光,把电脑屏幕转向她,“照这个模式写,你看怎么样?”
许冉坐下,认真地浏览他做的思维地图。
“和我想的差不多,不过这里……”
纤细的手指落在屏幕上,段斯呈觉得她整个人像是袖珍的,连手指都细得不像话。
“如果这里改成……”许冉娓娓道来。
昨晚回去她也查了资料,甚至找到了段斯呈所说的那个辩论赛的视频,还做了笔记。
段斯呈看着那张侧脸,思绪却仿佛飘散开来,不知飘向了何处。
“那个……”许冉转眸,见他在走神,指尖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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