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
在学校的最后一节自习课,班主任同意我们去操场上放风。
我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望着天边橙红色的夕阳,晚风温柔地吹在我的脸上,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抚摸着我。
我已经将近两个多月没见过爸爸。
我原本还在怀疑他是不是在暗地里准备和祝莹结婚的事,后来才从他的秘书那里知道并没有,他似乎真的只是忙于工作。
但他时不时会让人给我送东西来,有时候是首饰,有时候是年轻女孩会喜欢的名牌包。
我起先还不知道价值,周末和朋友出去时背过一次,才知道具体价格。我不喜欢被人用羡慕又嫉妒的目光当成中心,后来就再也没背过。
他和祝莹半分进展都没有,让我有些意外。我本以为他们会在我离开前就发展到下一步。
爸爸不怎么回家,我索性一直住在了学校宿舍,周末除了出去上英语课之外,也不出门。
偶尔学得累了,就会来学校的琴房里弹琴当作放松。
夜深人静的周末晚上,学校空无一人,我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在视频通话里做爱。
我把手机支在床边的书桌上,跪坐在床上撅起屁股,听话地掰开小穴自慰给他看,两根手指并拢,慢慢地探入进去,一边模仿他的样子插送,一边娇声叫他爸爸,让他操我。
电话对面,爸爸的眼眶被我刺激得发红,骂我骚,欠操,手里快速撸动着勃起的性器,射出的精液全部喷洒在镜头上。
偶尔他不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会不受控制地去想象,他会不会现在正在床上和其他女人做爱,或许是祝莹,或许是林薇,又或者是其他我没有见过的女人。
我试过用美工刀在手腕上划开一道口子,可看着血珠涌出来的那一刻,我又陡然清醒。
我拿起书强迫自己去背单词,又或者是在操场上跑步,弹琴,任何一种有可能帮助我发泄情绪的途径我都在尝试。我又一次像小时候那样尝试着去写日记,又把记录下来的文字一张张撕碎。
我靠在窗边,抽完了一支又一支的烟,在天亮之前全部扔到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做过什么。
我甚至还在周末时独自去过寺庙,我跪在地上,在佛祖面前忏悔,一遍遍地在心底默念我错了。
妈妈和奶奶抚养我长大,我却背叛了她们,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
我不该一次次抵挡不住诱惑,和自己的亲生父亲纠缠在一起。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生病了,但我没有去医院,只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买了一些能稳定情绪的药物。
任何一场戒断都需要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我借助着药物的力量,慢慢找回了对自己的掌控。先是人,再是药。
快乐,悲伤,所有的情绪由自己控制,而不是别人。
直到有人坐到我身边,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头,是牧丞。
他看上去依然羞涩,一年过去,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镜片似乎比之前更厚了,夕阳的光线把他微微泛红的脸颊映得更红。
他像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开启话题,摸了摸鼻尖:“纪嘉,我觉得你好像变了。”
我放下手里的书本,偏过头注视着他:“哪变了?”
“不知道,我也说不上来。”他笑,“听老师说你要转学了。”
他顿了顿,想到最近网络上很流行的一句话,腼腆地笑了。
“祝你今后一切顺利。所得皆所愿。”
所得皆所愿,我的愿究竟是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放学时,我比同学们离校得更晚。
我把宿舍里带走的东西收拾好,该扔的都扔了,只带走了一本日记。
那日记我发病时撕了一半,写了一半,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里面剩下的内容是什么。
我不带任何东西地来,离开时也孑然一身。
我出了校门,意外发现等在门口竟然是爸爸,而不是司机。
他明明之前告诉我下周才能回来。
我在车外怔了半晌,才放慢脚步走过去。
爸爸是自己开车来的,他大概是觉得有司机在旁边总归碍事。我注意到他换的车好像比之前看上去更贵了。
路灯投进来的光影斜着切在他的脸侧,我看着他依旧棱角分明的脸,觉得他好像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一点,肤色也更深了些。
我的潜意识里仍旧在恐惧,纵然我的心底已经无数次演练过和他摊牌的时刻,可当这一刻真的快到来,我依然在害怕。
我不能百分百地确信他一定放我走,只是基于我对他为数不多的了解,他傲惯了,做不出低头挽留女人的事。
他和祝莹当年的分开大概也是一样的,我猜当初他知道祝莹要为了钱离他而去的时候,他也只会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任由对方离开。
但他记仇,不管过去多久,他都记得她当年的背叛,所以即便现在祝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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