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曲青川回答：“闫支，我们也全面走访了方雅雯的社会关系，主要了解了她和罗向松的夫妻关系，经调查，在很多同事朋友亲人的眼里，两人的感情很不错，称得上是模范夫妻。”
&esp;&esp;闫岷卿说：“夫妻感情从亲人朋友眼里是调查不出什么的，她家楼上楼下呢，邻里没调查吗？”
&esp;&esp;“调查了。”曲青川说，“说法是一致的，都说他们俩感情很好。两个人从来不吵架，而且方雅雯和罗向松在小区里给人的印象都不错，两个人都很有礼貌。”
&esp;&esp;闫岷卿若有所思，没有说话，会议室的气氛渐渐凝固起来。
&esp;&esp;李疏梅越发觉得这件案子好像走进了死胡同，即便有了嫌疑人的影子，但一点脉络都没有。
&esp;&esp;摆在他们眼前的就是一道没有答案的方程题，无论你怎么努力，它就是没有解。
&esp;&esp;闫岷卿自言自语：“到底哪里出错了？到底哪里……”
&esp;&esp;闫岷卿不发话，大家都不敢发话，现场的气氛更加沉重起来，迷茫笼罩着所有人的思绪。
&esp;&esp;半个小时过去了，闫岷卿好像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情绪，他半声不吭，似在思索，又似在自我怀疑。
&esp;&esp;直到一道电话铃打破了沉寂，几乎所有人都在查探身上的手机，最后是曲青川拿出了手机，接通电话：“对，老费是吧，在家休息的还好吧……什么……你再说一遍……找到线索了？好好，你别走，我们马上过来……”
&esp;&esp;所有目光都紧张地看着他，曲青川声音十分激动，一放下电话，就连忙说：“老费在一家律师事务所找到了一条线索，一年前，方雅雯曾经在那咨询过离婚的事。”
&esp;&esp;离婚？李疏梅心里一沉，难道方雅雯和罗向松的感情都是伪装的，他们曾经闹过离婚？看来这件事另有隐情，费江河果然是在最无助的时候为案件带来了明亮。
&esp;&esp;“走，过去看看。”闫岷卿站起，带着几分兴奋说，“老曲，二队现在和我一起过去。欣龙，你们就不要过去了，务必盯紧方雅雯的行踪。”
&esp;&esp;“好，闫支。”
&esp;&esp;吩咐完，大家紧急出发，闫岷卿在下楼梯时问：“老费不是病了吗？”
&esp;&esp;曲青川一下子愣住了。
&esp;&esp;马光平马上解围道：“肯定是带病上班，这老费，也不注意身体。”
&esp;&esp;闫岷卿煞有其事地说：“下次再拿这种理由搪塞我，信不信我给你们都处分。”
&esp;&esp;马光平立即闭口了，没说话。
&esp;&esp;两辆警车疾驰开出市局，一路畅行，很快抵达立斌事务所，立斌事务所是一家私人律师事务所，在东阳区也算是比较大的一家事务所。
&esp;&esp;闫岷卿带着一群人走进门的时候，里面的工作人员纷纷抬头，除了工作人员，还有几个客户不知情地露出满脸不解。
&esp;&esp;“老费呢？费江河呢？”闫岷卿问。
&esp;&esp;“是费警官吧，在里面。”一个女律师指引了下。
&esp;&esp;费江河从一间办公室里走出来，满脸兴奋，招手道：“快来吧。”
&esp;&esp;李疏梅跟着大家进了办公室的门，这是一间私人办公室，门上有个标牌，写着付立斌律师。
&esp;&esp;办公室内空间比较大，李疏梅看到了两个人，一位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笔挺西装套装，头发工整，应该就是付立斌。
&esp;&esp;另一位是二十六七岁的女人，短发，一身黑色西装，整个人非常清爽，李疏梅猜想她也是事务所律师。
&esp;&esp;付立斌很热情，招呼大家坐，女律师帮他给大家倒了热茶。
&esp;&esp;待大家都在沙发上坐好，费江河直接说：“这位女同志就是当时接待方雅雯的律师石云舒律师。”
&esp;&esp;石云舒朝大家行礼：“大家好。”
&esp;&esp;闫岷卿招呼：“石律师你坐，我们来了解下情况。”
&esp;&esp;“好。”石云舒坐在大家对面。
&esp;&esp;付立斌又来给大家发烟，被拒绝后，他就说有点事情，到外面忙一下。
&esp;&esp;李疏梅懂得付立斌是做回避，干律师这一行的，在某种程度上，和刑警也是有相通的地方。
&esp;&esp;付立斌走后，石云舒就说道了起来，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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