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谁心存疑惑了，至始至终我都是向着疏梅。”
&esp;&esp;曲青川说：“这件事，我可以作证，老马的确一直支持疏梅。”
&esp;&esp;祁紫山漆黑的眼珠望着李疏梅，说道：“疏梅，你找到了案子的真正突破口。”他的眼里流露出赞赏的微笑。
&esp;&esp;李疏梅被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夸赞，觉得怪不好意思，脸颊绯红，这个点她能想到，和大家一直以来的努力脱不了关系。
&esp;&esp;他们正开心地聊着时，闫岷卿脸上的笑容却慢慢地变得有些不耐烦，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好了好了，现在还不是开庆功会的时候吧。”
&esp;&esp;二队所有人终止了谈话，但笑意仍在嘴角挥之不去。李疏梅忽然觉得，是啊，他们是有些“过分”了，但她心里却莫名有些舒坦。
&esp;&esp;邓欣龙说：“这样的推测，很巧妙，但我也有个疑问，谭玲为什么要帮助方雅雯杀人？”
&esp;&esp;费江河道：“既然是交换杀人，那么说明她们一定有利益交换，这不难理解。”
&esp;&esp;闫岷卿问：“欣龙，我记得三·零七案，褚前忠被害的那天下午，谭玲也有不在场证明？”
&esp;&esp;“是，我们曾经怀疑过谭玲，但那天是星期天，孩子没上学，那天下午她带着孩子去了公园，还保留了公园门票，她有完美不在场证明。”
&esp;&esp;费江河双手一摊，眉眼带笑道：“你看，谭玲和方雅雯一样，都有完美不在场证明，这太巧合了。”
&esp;&esp;实际上李疏梅最初并没有想这么多，然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当中，交换杀人的杀人方式似乎越来越清晰，褚前忠和罗向松两人被害的当日，谭玲和方雅雯分别有完美不在场证明，这就是她们精心设计的迷局，所以这么久以来才把大家蒙在鼓里。
&esp;&esp;邓欣龙忽然说：“但谭玲为什么要利用方雅雯杀害自己丈夫。我们调查过，他丈夫对她没有家暴。”
&esp;&esp;邓欣龙这句话把大家的热情顿时压住了，李疏梅内心产生了新的疑惑，既然谭玲没有遭受家暴，她对丈夫的仇恨来自于哪？交换杀人也是需要动机的。
&esp;&esp;费江河问：“老邓，你们走访过程当中，没有一个邻居说他们夫妻感情不和的话？”
&esp;&esp;邓欣龙肯定地说：“没有，都说夫妻感情很好。”
&esp;&esp;马光平皱眉说：“这就奇怪了，谭玲竟然没有杀人动机。”
&esp;&esp;费江河道：“家暴这个事，也不是轻易能问出来的，我们最初调查方雅雯，不也是夫妻恩爱吗？要不是我走了趟律师事务所，怎么能得出那么有用的线索。所以说老邓，你还是没有调查透。”
&esp;&esp;剑刃直指邓欣龙，邓欣龙脸红了几分，反驳道：“老费，你说这话我不认同，夫妻关系属于亲密关系，隐蔽性强，你让我们怎么去调查透，家属口里不说，邻里不说，那谁知道。”
&esp;&esp;“也有可能是冷暴力，施虐者对受害者长期使用精神折磨。”曲青川提醒道。
&esp;&esp;“对对，”马光平说，“我今天和疏梅走访了谭玲，我发现谭玲这个人很社恐，很自卑，会不会她非常害怕褚前忠，已经到了恐惧的程度。”
&esp;&esp;邓欣龙找了个“台阶”似的，“所以说吗，要是冷暴力，谁能打听出来？”
&esp;&esp;“好了，没调查透就是没调查透。”闫岷卿严肃说，“如果说谭玲也有家暴，她和方雅雯交换杀人，这个杀人动机就完全合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问题是，谭玲是怎么和方雅雯认识的，她们在生活里的交集是什么？你们觉得她们是通过什么方式认识？”
&esp;&esp;大家再次思虑起来。
&esp;&esp;“网络？扣扣交流？”祁紫山说，“或者是论坛，她们都是年轻人，应该对网络不陌生，她们不经意之间认识了彼此，私下交流了各自的生活。”
&esp;&esp;这个答案在李疏梅看来是完全可能的。费江河说：“紫山说的不错。还有一个可能，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谭玲遭受过家暴，想要离婚，她会不会也去过立斌律师事务所呢？”
&esp;&esp;“她们在律师事务所相遇，从而认识了，”马光平称赞道，“老费牛啊。”
&esp;&esp;“呵……”闫岷卿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说，“好啊，这些都是有可能的。欣龙，你联系技术科，查查方雅雯和谭玲有没有网络联系方式，还有她们的电话有没有彼此联络过。”
&esp;&esp;“好，闫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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