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楚栖年以依赖的姿态,双手环过男人脖颈。
&esp;&esp;寻着他凉丝丝那片颈窝,蹭了蹭,满意地闭上双眼。
&esp;&esp;等到怀里人呼吸再次变得清浅,任南酌低头看他一会儿,随后往下几寸。
&esp;&esp;寻到那双唇,他极轻贴了一下,很短暂,很快退开。
&esp;&esp;他但凡动一下,睡着的人儿会下意识抱紧他,随即睁开眼。
&esp;&esp;浅棕色的眸子透露出哀伤和慌乱。
&esp;&esp;犹记得那一日,被送走后睡醒一睁眼,他不在了,痛彻心扉的感受历历在目。
&esp;&esp;彻底把楚栖年伤的狠了。
&esp;&esp;任南酌知晓他害怕什么,耐心地轻声哄他。
&esp;&esp;“不怕,我不会再走了,真的回来了,砚砚……我的砚砚。”
&esp;&esp;拥抱紧的身上发疼,对方都没有想要松开一点点的意思。
&esp;&esp;窗外,太阳出来了。
&esp;&esp;几缕金光破开云层照耀大地。
&esp;&esp;十四年的硝烟散去,世界和平。
&esp;&esp;再无泪水和分离。
&esp;&esp;第203章 专情军阀x腹黑小戏子(完)
&esp;&esp;任南酌回来半个月。
&esp;&esp;楚栖年发现这人身体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健康。
&esp;&esp;甚至一堆病,一到下雨天,风湿三人组。
&esp;&esp;任南酌,任南和,纪凛,一起排排坐,等着楚栖年发药膏。
&esp;&esp;“贴满八个小时,看来明天会下雨,我下午再去山上找找药草,这些天应该已经长出来了。”
&esp;&esp;楚栖年自言自语道,坐着一个小板凳研磨晒干的药材,心里正在盘算怎么调理任南酌的胃病。
&esp;&esp;“我陪你一起。”任南酌捏捏他肩膀。
&esp;&esp;楚栖年点头,带着任南酌往后山去。
&esp;&esp;前几天采药草的地方,还没有长出新的苗苗,只能再往上走走。
&esp;&esp;一开始楚栖年牵着他,信誓旦旦拍着胸脯子保证绝对不会迷路。
&esp;&esp;不出半个小时,楚栖年和任南酌面面相觑。
&esp;&esp;“你记得怎么回去吗?”
&esp;&esp;任南酌闷笑:“不记得了。”
&esp;&esp;“唉……”楚栖年坐在一块石头上,“歇一会儿吧,让我想想怎么下去。”
&esp;&esp;他还是那么可爱。
&esp;&esp;任南酌忍不住捏捏他脸颊。
&esp;&esp;楚栖年拍他一下:“不是小孩儿了,捏什么捏?”
&esp;&esp;任南酌:“喜欢,想捏。”
&esp;&esp;楚栖年抬手捏他腰侧,没有一丝赘肉,掐不起来,索性作罢,凑过去抱住他。
&esp;&esp;“离开你的前八年,我得了病,不会说话,整天只会去山上的小路等你,除了小路,我没上过山,所以不太熟悉。”
&esp;&esp;“后来倒是清醒了,一场高烧过后,从自闭的状态脱离。”
&esp;&esp;楚栖年对上任南酌心疼的目光,朝他扬起一抹浅笑。
&esp;&esp;“但是往后的六年,每一天只会去同样的地方采草药,或者下山,又或者帮着纪凛和大哥种菜。”
&esp;&esp;“所以你才会迷路,这也是你第一次来这里。”任南酌捧着他的脸,没忍住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
&esp;&esp;此后一发不可收拾,不知道谁先凑近,篮子掉落在草地。
&esp;&esp;或许是自己,楚栖年想着。
&esp;&esp;在他吻过来的那一刻,相撞的眼神,带着火星子,瞬间燎原,燃的汹涌。
&esp;&esp;任南酌抱住扑过来的楚栖年,不再克制,碾磨他的唇,撬开牙关,由此深入。
&esp;&esp;回来的半个月,楚栖年以为只有拥抱。
&esp;&esp;殊不知任二爷每天晚上,雷打不动会偷偷亲他。
&esp;&esp;二人之间的裂缝需要一点点修补。
&esp;&esp;彼此受的苦痛咽下去,彼此心知肚明,却不想提起,因为知道对方会心痛。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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