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曾经的姓,我忘了。”
&esp;&esp;他无神地看着陆一满,他忘记了他曾经的姓,他也忘记了他父母的模样。
&esp;&esp;只有第一次于怆捂着他的耳朵让他别怕的时候,他记得那束随着花瓶砸在他们面前的百合花。
&esp;&esp;那是他母亲唯一会精心打理的东西。
&esp;&esp;后来他回到于家,才发现有个花圃种满了遍地的百合。
&esp;&esp;于此和于酉他们要追溯的话,是于老爷子弟弟那一脉的孩子,他将他们放到面前培养,或许是真的为了以后的于家。
&esp;&esp;可当接回他们,并将他们改姓之后,于老爷子就不再需要他们了。
&esp;&esp;因为他更需要的是自己的血脉。
&esp;&esp;“最开始,他想要的不是我,他选择的是于怆。”
&esp;&esp;于舛擦干净眼角的泪,靠在椅背上,又是那副矜贵的模样。
&esp;&esp;“他认为于怆身为哥哥,又在面临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仍旧冷静的模样很符合他的要求。”
&esp;&esp;于舛笑了,带着极致的嘲讽。
&esp;&esp;那时候仅六岁的于怆就已经开始了他继承人的培养,他经常会被带走,再回来的时候还是那幅模样,可于舛却发现了他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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