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最后一条不占。
&esp;&esp;不过就算占了,玉流光也会皱皱眉,忽略他。
&esp;&esp;闵闻不占第一条。
&esp;&esp;祝砚疏?
&esp;&esp;玉流光敲下十一位数的手机号。
&esp;&esp;在按下拨号键前,苍白的指尖游移一瞬。
&esp;&esp;祝砚疏是个清冷的性子。
&esp;&esp;平时话少,有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看着甚至有些阴郁。
&esp;&esp;他不是很能确定这个人如今的心态。
&esp;&esp;不过算下来,只有祝砚疏勉强占了这三点。
&esp;&esp;祝砚疏必须救他。
&esp;&esp;他身上还有祝家百分之五的股份,当年接风宴父母送的,他只消失一个月不要紧,时间一长,谁都知道祝家少爷失踪了,肯定会引起不小的风波。
&esp;&esp;青年舔了舔唇瓣。
&esp;&esp;“嘟”的一声,他按下拨号键。
&esp;&esp;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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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6章
&esp;&esp;土掉渣的铃声,像幽魂一样响了五秒左右,戛然断掉。
&esp;&esp;祝砚疏没有接。
&esp;&esp;玉流光垂着眼神情不变,第二次按下拨号键,这一次铃声响的时间长了点,或许有将近半分钟,“嘟——”
&esp;&esp;电话接通了。
&esp;&esp;彼时深秋,健身过后的燥热平息,衣服湿冷地贴着前胸和后背,玉流光不喜欢这种黏腻的感觉,轻蹙着眉往外走,“祝砚疏。”
&esp;&esp;他采用公事公办的态度。
&esp;&esp;愤怒值这东西,只能等出去后见到祝砚疏本人了,才能根据现场情况调整找出针对他的办法。
&esp;&esp;彼时,祝氏集团股东会议室。
&esp;&esp;所有股东都注视着那坐在主位的青年。
&esp;&esp;他面容清冷,薄唇紧抿,眉眼间聚拢着一团划不开的冷郁,就像会议室外肆意刮着的秋风。面前摆放着一份文件,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上面,捏着其中一份。
&esp;&esp;力道很大,揉得纸快碎了。
&esp;&esp;这似乎是无意识的举动。
&esp;&esp;青年一动没动,戴着蓝牙耳机,不知听到什么,他骤然松开手中被皱成团的文件,起身。
&esp;&esp;
&esp;&esp;过程很顺利。
&esp;&esp;就是到地址这一步时,玉流光顿了一下。
&esp;&esp;他停下脚步回头,保镖为了表示自己的分寸感,一直不远不近跟着,没有刻意去听内容。
&esp;&esp;“学长。”
&esp;&esp;健身房外阳光正盛。
&esp;&esp;青年的声音温和,待他走近问他:“这里的地址是什么啊?我不太记得了。”
&esp;&esp;保镖几乎被青年那双清凌凌的狐狸眼照得没了理智,他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
&esp;&esp;要到地址后,玉流光对着祝砚疏重复了一遍。
&esp;&esp;祝砚疏“嗯”,也没有多说别的。
&esp;&esp;看样子确实,三点都占了。
&esp;&esp;事情还在预期内,玉流光松了口气。
&esp;&esp;他挂了电话,转头看向自己这位“学长”,眉眼松开,好脾气笑笑,“谢谢,还给你,改天我让荣总给你涨工资。”
&esp;&esp;保镖接过电话,受宠若惊道:“不用不用。”说完,他看玉流光还拿着水瓶和毛巾,便自告奋勇接过来,“我去给您洗干净。”
&esp;&esp;玉流光本要拒绝,但拿都被拿走了。
&esp;&esp;他应了声,“谢谢。”
&esp;&esp;
&esp;&esp;荣宣回来后脱下西装外套放好,照例询问了青年今天在庄园内的动向。
&esp;&esp;得知他今天去了一趟健身房后,眉头微皱,找来医生。
&esp;&esp;玉流光有点小感冒。
&esp;&esp;昨天洗澡折腾,凉到了。
&esp;&esp;看完医生,他回到房间休息,荣宣也回到房间,打开保险柜的锁,拿出里面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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