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颇为缓慢,笨手笨脚,不留神之间好几次都直接触到伤上,赵连雁憋着股气儿不哼出声,看着江漾垂眸给他上药,时不时还蹦出丝笑来。
倒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她的发髻都散了,毛绒绒的发丝调皮地勾在他的下巴上,随着她的动作挠来挠去,惹人得紧。
赵连雁觉得喉咙痒极了,他不受控制,轻轻唤了声:漾漾
好了。
系上最后一道结,她抬头问:怎么了吗?
赵连雁摇摇头,轻笑,道:没什么。
江漾看了看天色,约摸刚到亥时,算晚也不算晚。她转身问:要要回去吗
赵连雁的眸子沉沉,稍显阴翳,不过很快,他便付之一笑,道:当然要过去看看。
看看你们的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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