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不再痴迷贺松风两腿之间的那点软嫩, 他抬起头,两只手撑在贺松风的腰边,上半身为贺松风倾倒, 脑袋深埋柔软小腹,吮吸着,深吸着, 从鼻息之间吐出两股含糊不清的热气, 他说:
“你的。”
说着,塞缪尔愈发病态地依恋在贺松风的小腹上。
贺松风过于的瘦,他的手臂、他的肩膀,还有他的腿, 像竹节似的消瘦。唯有肚子正中央这一块地方,是最柔软的,脸颊贴着蹭过去,就像被上等天鹅绒包裹, 叫人爱不释手。
贺松风的手掌顺着腹部嫩肉与塞缪尔脸颊的缝隙擦进去,手掌托起对方已然意乱神迷的脸颊,轻轻地哄问:
“是我的什么?”
“你的小狗。”
没有丝毫的犹豫,贺松风问,塞缪尔就答得果断。
可贺松风并没有因为这个回答而感到高兴,他反倒眉头微粗, 声音也一并低了下来,沉沉的闷闷的, 依旧是轻轻的。
“错误的。”
塞缪尔的两只手捏住贺松风的大腿根, 往上一拔,紧接着往前猛推,哒得一下, 贺松风的膝盖又一次被迫贴在自己的锁骨上,整个人折叠起来,脚尖冲天,双腿架在塞缪尔的肩膀上。
突如其来的猛攻,逼得贺松风两条腿下意识夹紧,这愈发让塞缪尔尝到了嫩肉扇脸的滋味。
贺松风无辜且无助的清澈面容,和他此刻脚尖朝天,小腹痉挛的浪荡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简直让塞缪尔幻视自己是被圣母玛利亚紧紧拥入怀中的可怜婴孩,而此刻他的圣母玛利亚却用着极其下流的姿势将他洗礼。
圣娼二象限,没有男人能够抵挡,他开始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的陷进狂热的性兴奋里。
塞缪尔一边冒犯他的圣母、他的anl,一边虚心地问:“那我该是什么?”
“嗯……”贺松风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悠长的气。
塞缪尔期待他的回答。
但贺松风没再说话,而是用动作。
贺松风的手掌蒙在塞缪尔的脸上,盖住塞缪尔的口鼻,把他所有的呼吸都堵死在掌纹里。
被压抑的呼吸无处释放,变成一股股粗重热烫的水雾喷洒在掌心。
塞缪尔的胸膛猛烈起伏,像窗外阵阵翻飞的海浪,汹涌澎湃,剧烈猛然拍打礁石,撞击船体。
贺松风的手掌突然向下,细长的手指非但没有想象中的轻盈,反倒像是一根根冷硬的木头从脸上碾过去,在脖子处停下。
手指点在塞缪尔的喉结处,停顿。
塞缪尔的胸膛又一次奋力起伏,他仰头停下一切动作,痴痴地注视面前降下神谕的圣母玛利亚。
贺松风的手指忽动。
一笔扭曲的线条,停顿,s。
然后是三横一竖,停顿,e。
再然后是慢悠悠的两斜,x。
光用鼻子已经无法满足塞缪尔的呼吸,他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呼吸是他主动挤压胸膛,强行把大波大波的气体从肺部逼出来的。
在他脖子上的描绘没有停下,又是慢条斯理的几笔。
每留下一个字母,塞缪尔的身体就会激烈抖动一下,反应一次比一次剧烈,直到最后一个字母的最后一笔停住,塞缪尔发出一声如野兽的粗糙吼声——
他泄了。
最后的三个字母分别是:
p-e-t
连起来就是:
[sex pet]
这一行字母在塞缪尔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像宠物项圈把塞缪尔的脖子包裹住,成为一道看不见的烙印契约。
塞缪尔才不是贺松风的小狗,他是贺松风的性爱宠物,是手指勾勾就眼巴巴地挤上来,做完又会被贺松风当成尸体踩过去的人偶。
贺松风骂爽了,塞缪尔也被骂爽了。
贺松风的手拨弄塞缪尔的头发,“所以是你离不开我了,对吗?”
塞缪尔的神志还有他的身体,都有些没缓过神来,面对贺松风的问题,他愣了一会,整个人就像是从烤箱里出来的滚烫柔软面包,在接触到冷空气后迅速塌陷,软进了贺松风的怀抱里。
他粗壮的手臂绕过贺松风的肩膀,紧紧将贺松风抱住。
而贺松风也张开双臂,搭在塞缪尔的后脑勺上,手指插入发缝里,尽情拨弄这一团汗津津、毛躁躁的黑发。
“对的,小狗离不开你了。”
塞缪尔吻着贺松风的耳朵,在贺松风一声声训问里,被训成了一条喜欢用舌头舔来舔去的小狗,湿黏的口水沾了贺松风半张脸,他乐此不疲的在贺松风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贺松风笑了,嗯嗯一声,垂眸温柔地凝望着怀中的庞大巨物,而他手掌就像摇篮曲一样,轻盈的安抚拍打。
塞缪尔涂了发蜡的发顶蹦出许多毛茸茸的发须,贺松风借着剩余的发蜡,给塞缪尔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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