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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122(2 / 2)

我发誓我没有动你哪里,我只是捏着你的手臂、捏着你的腰和腿,我保证我没有伤害你。”

贺松风的嘴巴轻动,他只有一个诉求,那就是:“放开我。”

塞缪尔把贺松风抱到靠近阳台一侧的沙发上,那里没有被纷争波及,仍是干净的。

在这里,他才把贺松风放开。

塞缪尔站在贺松风跟前,两只手无措地摆放,形如做错事的无知小孩,面对现在这个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去给你倒一杯水。”

塞缪尔说着,决定先从现下这个令人窒息的酸坏场景里逃离。

贺松风低下头,把现下狼狈不堪到极致的自己收入眼帘。

他深吸一口气,无助地双手掩面。

泪水干涸,只剩空白的悲伤在眼睛里干涸。

等到塞缪尔倒水回来的时候,贺松风已经把衣服穿好,衣服也是脏的,染上血红的红酒印,不用靠近也能闻到胃酸的气味,又苦又涩。

贺松风形如行尸走肉,脚步虚浮地走向公寓的门。

在半路上,不幸被塞缪尔拦下。

塞缪尔说:“你不要穿。”

贺松风眉头皱起,细密的声音从鼻子里嗡出来:“我不能穿衣服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塞缪尔的眉头也跟着皱起,他的手又一次下意识地抓在贺松风的手臂上,在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又一次把贺松风抓痛了。

贺松风双手捂在嘴巴上,又是一阵呕吐,但他胃里早就空空如也,再怎么呕也不过是对身体的凶残伤害。

声音颤颤悠悠从贺松风的身体里飘出来:“你的意思是我身上这些东西都是你买的,我带不走,是这样吗?”

“我脱。”

贺松风的手捏在衣角上。

塞缪尔浑身猛地一震,脸上写满了困惑和不理解。

他从始至终只是想要贺松风一个解释,但是怎么就变成了他要赶贺松风离开了?他从来从来没有,哪怕是一秒钟都没有想过要把贺松风逼走。

从来没有的事情。

反而塞缪尔的态度一再的退让,能证明他已经开始害怕贺松风的离开。

“我要离开。”

贺松风说。

“你能去哪?外面下着大雨,什么事情你先留下来,洗个澡喝杯水,等医生来,任何事情明天再说也不迟。”

塞缪尔的手死死地箍着贺松风的手臂。

“待你身边的每一秒钟、每一分钟都让我恶心至极,我无法忍受自己继续留下来。”

贺松风甩开塞缪尔的手臂,现在,轮到他的手指着塞缪尔。

“我一定要离开你。”语气斩钉截铁。

塞缪尔听得脑袋嗡嗡响,明明没有被打,但他下意识摸了摸人中,看向手掌心,没有新的鼻血,但他仍然眼前发红发黑。

“那你要是这么说你就全脱了,你的手表、手链,都脱干净,这些都是我给你买的,你都不允许带走。”

一句气话,没过脑子的从塞缪尔胸膛里颠出来。

贺松风还没表示什么,塞缪尔的耳朵自行彻底陷入耳鸣。

他想把话收回,但已经贺松风听见了。

而这句气话的本意也并不是真的想把贺松风赶走,塞缪尔是想让贺松风知难而退。

他想贺松风这么害羞一个男孩子,赤身裸体从这里离开,去到门外动荡不安的暴雨里,怎么想对方都不会照做。

但偏偏——

害羞的人设是贺松风演出来的。

当贺松风决心离开的时候,走得都是无声无息,且无可挽回的。

贺松风没有任何迟疑,在塞缪尔的注视下,他迅速脱掉身上已经脏掉的衣服,连着手腕上的手表和梵克雅宝手链看作束缚他的枷锁,畅快地摘下,随手丢开。

比起□□,还是留在塞缪尔身边更恶心。

没有不舍,没有眷恋,更没有难为情,反倒更多是挣脱后的释然。

贺松风转身就走。

他赤条条的走出公寓,走进雨里。

雨线像层层叠叠的纱帘,把单薄狼狈的人影轻易抹去,变成灰黑夜幕下的其中一个雨点,孤零零地打在这世界无人在意的角落里。

多亏了这场暴雨, 公寓外道路上不见人影,就算有人视线也会被厚厚的雨幕分割成数个世界,互不干扰。

这么大的雨, 连来往车辆都没有,更别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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