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已经死了,这是他的记忆提取卡,技术所限,我们不可能完全做到百分比提取,或许在这里能找到一些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吧。”
林贺翊抬眸,盯着弗兰西斯。
“他的身体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开发过了,你知道吗?”弗兰西斯幽幽道,“可不是这几日才有的状态了。记忆可以篡改,身体的应激反应未必能及时清除。”
“什么意思?”
弗兰西斯转过头,继续饶有兴趣回看录像里的一众男人围着秦栀发泄兽欲的模样:“根据机器记录显示,在秦栀18岁时就已经被轮奸和强暴过了,不止一次,而是很久。这可不是简单的‘人体测试’,而是真正的检查了机械和零件做了数据分析,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上过了,有一段时间里他可能遭受过更可怕的待遇。”
话锋一转,弗兰西斯又侧眸,意味深长望着林贺翊:“但有意思的是这个孩子并不记得这一切,甚至不记得你。”
回到卧室的时候,林贺翊将特质卡保存在一个密盒里。他注意到床上的男人已经苏醒,手术还未正式结束,这一次只是坐了肛门测试以及进行了测量,下一次就会是真正装上了象征女人特征的阴道。
秦栀无法起身,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绑住,细长的枷锁禁锢了他的行动。
林贺翊脱下风衣,走进去,看见的却是林秦栀噙着泪水的双眼。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着,但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嘶哑,双眼通红,身上已经被修复了残痕,他再次完美,可是痛苦的记忆不会消除。
同林贺翊相似面孔的男人,他所谓的人类父亲,在一个个深夜一次次爬上了自己的床。
上一秒,他是女人乖顺的丈夫;下一秒,他是惩罚“badboy”的“gooddaddy”,在窄小的床里将粗重可怖的阳物堵入漂亮男孩的嘴里。
他说:“乖,你的好弟弟就在隔壁。”
秦栀眯起眼,他的瞳眸很好看,在惊慌下显得更为楚楚动人。中年男人难以自拔,各种层面的不可自拔,死死抓着男孩的头发,深入对方喉中,射出满满当当的战利品。
“唔!”秦栀甚至不敢叫出声,他的双手抓在床褥,他的双颊通红。
男人非要抓着他的舌头,细细审视,直到秦栀的确喝尽所有的津液,方才放过对方,进行下一环节的惩罚。
秦栀已经记不清这样的经历到底有多少次,但的孩子,傻傻地告诉父亲:“可是它们怎么表现又有什么差别?我的感受算不算数呢?我爱机犬,这才重要。”
哪怕所有人都告诉他:“机犬只是被调整成装得好像它爱你,你需要的是活物的爱。”
秦栀没吭声,但是他的反应似乎有了些变化。
林贺翊身下的动作愈发快速,反复折磨秦栀体内敏感的一圈,他同样沉默,除了喘息声和水声的巨响便别无他言。他们好像都陷入了一种诡谲的沉默,都在通过肉体的性爱感受对方内心不可言的痛楚。
射出来的时候,秦栀哭了。准确来说,他缩在林贺翊的怀里一边因过度的交欢而痉挛,一边侧着头倚在他的手腕处低声哭起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不带着过多的肆虐的情绪,就像情人间的欢爱。林贺翊留给秦栀体内的是比任何一次都更为多的爱液。水流无法成为阻碍,相反像是别样的助力,让二人紧紧结合在一起,而浴缸也成为了天然的囚牢,让他们都在当中无法逃离对方。林贺翊射完最后一次时,终于从极乐空间中慢慢回神,注意到自己手臂处男生的哭泣。
就在林贺翊以为他是再次数据故障,触及了应激反应,秦栀反而低低喘着道:“贺翊……”
这一声无疑让林贺翊如同晴天霹雳,他脑袋顿时炸开,一时之间不知所以。倘若之前的秦栀让他感到陌生,那么如今的他则是真正像极了青年时期的哥哥,那个会在深夜搂住被暴风雨与闪电惊吓的少年,然后温柔呢喃道:“贺翊,别害怕,有我在。”
可是,为什么曾经被自己搂着的男孩要像他最害怕的名义上的父亲,要同样以这样的方式折辱他?
秦栀哭起来,他终于抬起眸,红着眼凝视着与他父亲颇为相似的一张脸。
那个曾经无数次在深夜里,将无辜的仿生人拖入被褥、浴室、地下室里折磨的中年男人,是林贺翊真正的父亲。
“林贺翊……你为什么要像你爸爸一样对我做这些事情。”秦栀动了动干涩的喉咙,沉沉道,泪水抑制不住从他眼里流下来。
林贺翊彻底怔住,木讷地盯着秦栀,似乎不可置信从他嘴里说出的话语。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秦栀哭道。
在这样的浴室里,无数次,秦栀都必须忍耐着中年男人近乎粗鲁的对待。
被剥光了衣服趴在镜子前的自亵也好,甚至是被人类观赏如厕也罢,他都尽数照做。再后来,浴室就是一个天然的欢愉之地,只要女主人与林贺翊不在家,男人有太多的办法贩卖秦栀作为仿生人最后的价值。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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