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当场丧命,脑浆迸裂。剩馀手下吓得魂飞魄散,裤襠一溼,尖叫着四散逃窜:“鬼啊!杀人了!”正店的伙计和掌柜躲在柜桌底下,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他们何曾见过这般血腥场面?整个大厅如修罗场般死寂,只剩血泊中的残躯。
柳如烟脸色苍白,娇躯颤抖。她和苏清宴相处多时,从未想过这个看似平凡的马伕,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看着吴昊和手下被打得稀巴烂,她胃中翻涌,差点吐出来。苏清宴抹了抹嘴角的血跡,走到柜檯前,沉声道:“掌柜的,算账。”掌柜的腿软如泥,勉强爬起,哆嗦道:“大、大侠!只要您不伤小的性命,这桌我请客!再给您六十两银子赔罪!”苏清宴摇头:“我要你银子干嘛?我像是白喫白喝的人吗?”他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甩在柜檯上,转身走向蜷缩在角落的柳如烟。柳如烟眼中满是惊恐和复杂,他温柔地将她抱起,轻声道:“如烟,别怕,我们走。”柳如烟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任他抱上马车。苏清宴挥起马鞭,策马狂奔,扬尘而去,以免知府官兵追来。
马车疾驰在郊外小道上,柳如烟渐渐回过神来,心中的气愤如潮水涌上:“承闻!你为什么杀人?为什么一直隐藏自己?你知道这样会被官府通缉吗?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你这不是自找麻烦?”苏清宴一边驱马,一边柔声道:“如烟,我看到心爱的女人被无赖欺负,哪有不杀他的道理?只是这套拳是我新创,还不熟,收不住力。如烟,你别生气,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帮我保密,好吗?”柳如烟闻言,气恼渐渐消退,她慢慢靠在他肩上,声音温柔如水:“承闻,我不希望你受伤。我希望你是个平凡却有才华的人,哪怕我是文轩的二夫人,我也愿偷偷摸摸和你过一辈子。以后剋制自己,好吗?就算为了我。”苏清宴点头,眼中满是深情:“我答应你。但若你受伤害,我绝不袖手旁观。虽然我们以后只能偷偷在一起,但我爱你,一生一世。”话音刚落,他勒马停下,倾身与她深吻。脣齿交缠,舌尖缠绵,柳如烟的娇躯软化,回应着他的热情。吻毕,两人眼中皆是柔情蜜意,苏清宴再次挥鞭,马车如箭般飞驰。
走了好长一段路,尘土渐远,柳如烟才缓过劲来,依偎着他问:“承闻,你的武功谁教的?你这样的身手,怎么会在王府和陈府当马伕?”苏清宴编了个谎言,没提自己不死不灭之身,只道:“我从小被师父捡来,无父无母。师父说我性格暴烈,便把武林绝学传给了师弟。更气人的是,我天赋远超师弟,师父却把我心爱的师妹许配给他。我一怒之下下山,来到王府和陈府做马伕。这些年,我也想开了,不再埋怨。后来回去看师父,他已故去。临终前,师父让师弟把祕籍传我。师弟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天赋高,师父不是偏心,而是怕我暴脾气收不住,惹是生非。那时我才懂师父的心意,很伤心。于是,我把掌门位给了师弟,不争师妹,成全他们。这些年,我谨记师父教诲,剋制自己,不想他老人家在天之灵担心,才一直隐瞒武功。”
柳如烟闻言,心疼地抚上他的脸:“承闻,虽然你离开了师妹,以后还有我。你不孤独,我会好好爱你的,一生一世。”苏清宴握紧她的手,两人相互依偎,马车一路飞奔而去。夕阳西下,馀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一路上,他们说不尽的话语,从儿时趣事到未来憧憬,从诗词歌赋到江湖軼闻,柔情蜜意,激情如火。柳如烟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苏清宴的眼神满是宠溺。这段路,彷彿成了他们爱情的诗篇,绵长而热烈。马车渐行渐远,身后抚州的喧嚣化作尘埃,前方是无限可能的世界,两人携手,共赴柳如烟孃家。
在江南东路的偏僻小道上,苏清宴和柳如烟乘坐的豪华马车缓缓前行。他们避开了官道,正是因为苏清宴杀了抚州知府吴昊,那傢伙的父亲肯定会派人四处追捕。苏清宴一路上心事重重,总想着自己独创的那套拳法如何才能更快完善。他明白,长久鑽研一套武功,到后期往往会陷入瓶颈。可他这人有点急性子,几百年间精进菩提金刚指和金鐘罩时,却能不急不躁。可如今,他就是想短期内完成,哪怕后期卡壳,也能在实战中慢慢打磨。
马车内,柳如烟柔声问道:“石承闻,你在想什么呢?一路上这么久,没听到你说话呀!”苏清宴微微一笑,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身上:“嗯,我在想我这套拳该怎么完成。我把师父教的武功和闯荡江湖的经歷学习的武功融进去,创出一套拳,已到中后期,还差些收尾的部分,我师弟也帮不上忙。”
柳如烟眨眨眼,关切地追问:“还差哪里啊?能不能和我说说?”苏清宴知道她是个弱女子,不会武功,说了也帮不上忙。可不告诉她,又怕她觉得他不尊重她——他们说好以后要在一起,哪怕现在只是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他叹了口气,柔声道:“我的这套拳还没名字,阴气太足,阳刚不足。记得去抚州路上,那晚山路滑坡,我们遇到的巨石挡道,我正好创到一半多,一拳打碎了它,把你吓醒了。后来杀吴昊时才发现,阳刚还不够,不过我不着急。”
柳如烟轻笑,眼中满是体贴:“你可以换个角度想啊,别总按原思路鑽牛角尖,那样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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