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如一张绷紧的弓弦,每一次按摩棒的嗡鸣都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的神经末梢。阴道内的那根粗大玩具旋转着,顶撞着她最敏感的g点,而菊花里的另一根则以诡异的节奏抽插般震颤,让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像在邀请不存在的侵犯。尿道栓的金属头冰冷而无情,膀胱的胀痛已到极限,仿佛随时会爆裂,她的小腹微微鼓起,皮肤下隐隐透出青筋,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那股火烧般的憋闷。
“主人……求求您了……奴的骚穴要坏掉了……”她呜咽着,声音断断续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混着汗水和妆容,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湿痕。她的膝盖已磨得通红,双手撑地,指甲嵌入掌心,努力维持着那高翘臀部的姿势。男人只是懒散地吐出一口烟雾,烟圈在空中缓缓扩散,笼罩着她的身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困在欲望的深渊。
“贱奴,你以为高潮是奖励?那是对你这种垃圾的恩赐。”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讽。他忽然勾起脚尖,鞋跟精准地踩在她高翘的臀瓣上,用力向下压去。那尖锐的鞋跟嵌入柔软的臀肉,带来钻心的刺痛,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按摩棒的振动瞬间放大,快感与痛楚交织,让她发出尖利的喘息。“啊……主人……好痛……好舒服……”她扭动着腰肢,却不敢逃开,反而将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起,迎接那残酷的践踏。
男人脚下加力,鞋跟在她的臀缝间滑动,偶尔顶撞到菊花按摩棒的尾端,将它推得更深。她的身体如触电般痉挛,阴唇肿胀得发紫,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地板上汇成一滩晶莹的耻辱之池。“看你这骚样,尿都快憋不住了吧?想尿?跪着尿给我看。”他冷笑着命令,脚终于移开,留下一道道红肿的鞋印在她雪白的臀上。
她颤抖着跪直身体,双腿大张,试图挤压膀胱,却只换来尿道栓更紧的堵塞感。那金属物体仿佛活了过来,在她的努力下微微震动,加剧了胀痛。她咬紧牙关,双手按在小腹上,用力向下压,脸庞涨得通红,汗珠如雨。“主人……奴尿不出来……好难受……膀胱要炸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里满是绝望的乞求,却又透着病态的兴奋。男人看着她这副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又点燃一根新烟,烟灰随意抖落在她的乳房上,烫起细小的红点。
“继续压,贱货。压到我满意为止。”他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她只好服从,双手更用力地揉按小腹,每一次挤压都让尿意如潮水般涌来,却被栓子无情阻挡。她的身体开始抽搐,高潮的边缘一次次逼近,又被这憋尿的折磨生生拉回。淫水与汗水混合,地板上湿滑一片,她的身体在上面滑动,像一条濒死的鱼。
忽然,男人站起身,拽紧项圈上的皮带,将她如牵狗般拉到房间一角。那儿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他强迫她面对镜子跪好,四肢着地,屁股对着他。“看着自己,告诉我,你是什么。”皮带勒紧她的脖颈,呼吸瞬间变得困难,她咳嗽着,却兴奋地回应:“奴是主人的……便器……玩具……肉便器……”
“不够。”男人一脚踢在她的大腿内侧,让她腿分得更开,按摩棒的尾端在镜中清晰可见,沾满黏液闪闪发光。他绕到她身后,用鞋尖拨弄着阴道按摩棒的开关,将振动调到最高档。嗡鸣声顿时如狂风暴雨,她的身体剧烈摇晃,尖叫着:“啊啊啊……主人……要去了……求您允许……”镜中的她双眼迷离,舌头伸出,口水拉丝,脸上的掌印和烟灰痕迹让她看起来如一个彻底堕落的玩物。
“忍着。不准高潮。”男人冷酷地下令,皮带猛地一扯,将她的头拉起,直视镜中那扭曲的淫态。“你想要被伪装成东西?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烟灰缸。跪着别动。”他抽着烟,将一捧灰烬抖在她背上,又用鞋底碾压,让灰烬嵌入她的皮肤。灼热的烟头偶尔触碰她的肩头、腰窝,留下串串焦痕,她痛得颤抖,却只能低吟:“谢谢主人……奴是烟灰缸……请多用奴……”
时间仿佛拉长成永恒,她的膀胱如火山般即将喷发,高潮的浪潮一次次拍打着理智的堤坝,却被主人的命令死死压制。男人重新坐回椅子上,欣赏着镜中这活生生的艺术品,烟雾缭绕中,他的笑意越来越深。“游戏才刚热身,贱奴。继续乞求吧,让我听听你有多下贱。”
她匍匐在镜前,身体痉挛不止,呢喃着无尽的祈求,房间里回荡着嗡鸣、喘息和烟草的味道。这场折磨,将持续到男人厌倦的那一刻——或许是永不结束。
她的身体在镜前如一尊活着的雕塑,扭曲而颤栗,每一丝肌肉都在抗议,却又在按摩棒的无情轰炸下渴求更多。阴道内的玩具已调至最高档,粗糙的颗粒面如无数手指般疯狂刮擦着内壁,菊花里的那根则以间歇性爆震模式肆虐,模拟着深喉般的顶撞,让她的直肠痉挛不止。尿道栓的金属球体仿佛膨胀了,膀胱的胀痛已从火焚升级为撕裂,每一次心跳都像锤击般撞击着下腹,她的小腹鼓得如孕妇般圆润,皮肤紧绷得隐现青筋,随时可能决堤。
“贱奴,渴了吧?张嘴。”男人从椅子上起身,声音懒洋洋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他端起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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