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他赶紧捂住嘴。
“师兄,放松。”
殷诀拂开他手腕,俯身吻他。一手掐着腰,一手扶着萝卜,用力,又进去些。
陈景殊疼得脸发白,头上也冒冷汗。到底装不下去了,用力拍打殷诀肩膀,“不行,不行,先出去。”
殷诀停顿片刻,稍稍退后。
这一下,陈景殊眼前一黑,疼得不行,立马夹住膝盖,勾住他,“不,别动!”
殷诀也不好受,卡在一半,不上不下。动了就挨骂,不动陈景殊就在他耳边喘,喘得他血脉喷张。
萝卜越来越涨。
“师兄……”殷诀低头吻他脸颊,粗声哄:“师兄,不疼,放松。”
“你不疼!”陈景殊后悔了,整个人凌乱不堪,也不觉得丢人了,说什么也不愿意。
“出去,出去。”
殷诀重重咽了口唾沫,头回不听他师兄的话,死死按住他:“师兄,马上就好。”
嘴里哄,萝卜钻入柔软,尽管寸步难行,却毫不留情,每次退出都带出湿黏水迹,再进都更重更狠。
陈景殊气得发抖,口齿不清地骂。
殷诀什么也听不见,直勾勾看着他,不放过任何表情。低头慢慢地亲吻,没几下又把他的师兄亲得说不出话,只会仰着头,模模糊糊的喘气。
“师兄,很快的,师兄,想要师兄。”
月光昏黄,落进来一层柔纱,车厢内气氛安静而燥热。陈景殊被他抱在怀里,衣衫落到腰侧,腿合不上,身上早没一块好地方,只有腿内侧皮肤稍显干净,像片雪白的云朵。
然而洁白之中,一深色粗粝萝卜正疯狂搞着破坏。云朵被迫容纳、缠裹,推拒、吸附,轻轻一抽便不自觉收紧,晶光水亮的包裹着萝卜。
看得殷诀双眸血红,一鼓作气往里。
“你……”
粗壮的萝卜强行填满,陈景殊脊背都绷直了,一口咬住他肩膀,眼泪根本不受控制,迅速漫上来。
他剧烈颤抖,不成调的痛呼:“坏……坏掉了。”
与他的狼狈相比,殷诀爽得不行,一边吻他,一边温柔安慰,萝卜却一刻也不停,闯进细窄,一下比一下重。
粗糙手掌抹了把底下,他粗哑道:“师兄,没坏,师兄好厉害,全吃下去了。”
“你、你住口。”陈景殊羞愤难当,一低眼,瞧见粗黑丑陋的萝卜,在白皙里进进出出,软膏水沫被挤压,泥泞不堪。
他被这景象刺激得不轻,拼命抓住殷诀的肩膀,抓出血痕。
殷诀不觉得疼,任他抓,一下一下用力,噼里啪啦,把白皙拍打的通红,水花一连串。
低沉的叹息夹杂碰撞的黏腻声响,无限传入陈景殊空白的大脑,就连最细微的湿滑摩擦声都一清二楚。陈景殊全身被热水浇透了,悲愤地甩头,想把声音甩出去,可他被抓紧,像被钉在那里,不受控制颠簸摇晃,稍微挣脱,就立马被牢牢拽回原来位置。
大开大合,越来越热,越来越滑。软膏化成液体,糊成一团。
殷诀拉着他坐起来,陈景殊倒吸口凉气,整个人都不好了,两腿离了地,视野也疯狂晃动,只能有气无力打他,恼道:“混账……不要、不要太过分!”
嘴里骂,却咬得紧紧的。殷诀更加兴奋,不管不顾,直到他骂不出声。陈景殊被欺负的一塌糊涂,可除了攀附他,无处支撑,脚趾头蜷缩,狠狠咬住他肩膀,恨不能咬死他。
殷诀畅快不已,把手也给他咬。
狂风暴雨,一夜无眠。
葡萄树开花了
小白积攒太久,厚积薄发,凶悍异常,陈景殊要被穿透了,在晕倒与清醒之间反复挣扎,被迫打开和承受。一轮轮,一番番,过程之激烈,势态之失控,险些让他丢了半条命。小腿发酸,大腿发麻,像只无助的风筝似的,被殷诀举在手中来回招摇,如此还不够,还把软枕垫腰下,企图让陈景殊飞得更高。
陈景殊热泪盈眶,被气的。他羞恼、悲愤,没忍住骂出了声,想要唤醒殷诀的良知与理智,用词包括但不限于“下流”“禽兽”“混蛋”等字眼,还用脚踹他,手指抓他,扭得像一条脱水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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