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王府。”
听此,杨初夏就掀起了车帘子,远远的看去,果然福王府门前围了很多的官兵,带头的就是那个御林军统领。
等小半个时辰后,杨初夏就发现福王府的家眷全部被赶了出来。
那个原本有些王熙凤似得泼辣的福王妃此刻竟然满面晦涩。
很快福王府的人被抓走了。
福王口中喊着冤枉不算,还拿了一把刀,一边喊着冤枉,一边顺手杀了几个士兵泄愤。
杨初夏无言,士兵何其无辜,你喊冤枉,枉死的士兵就不冤枉了么?
突然觉得这京城真没什么意思,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生生死死的,突然她是那么怀念福南的那个小乡村,突然是那么怀念里面的人。
当街道上的人全部散去后,杨初夏的马车才往家中赶。
“夫人要打听么?”小厮就问。
“不用去打听,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行。”杨初夏就道。
“是”
待到傍晚,叶二和叶五一起去将学堂里的两个孩子接了回来,放下书袋,乐乐就问,“娘亲,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怎么会这么问?”
“学堂里都传出来了。”乐乐就说,“且我们有几个同窗都被接回家去了。课间的时候,有人好奇,就派家里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就说福王在家中行使巫蛊之术,说其心不纯。还有就是少陵伯伯被刺杀一事,也是他干的,说是少陵伯伯医术了得,生怕他识破自己的巫蛊之术。”
“行了,娘亲知道了,你们就当作不知道这件事,平日里也不要去谈这件事。”杨初夏就嘱咐道,“你们好好念书就是,明白了吗?”
“知道了娘亲!”
“唉,娘,其实我才不关心这些破事呢,我比较关心美爹什么时候回来。”阳阳就歪着脑袋说,“美爹不再,我上课都没精神。”
☆、 可论力气他哪有我厉害
“胡说八道。”杨初夏就敲了下他的脑袋,“我看你是在为自己没有好好上课找借口。”
“然也。”乐乐点点头,“娘亲,您说对了,他今天上课就是老走神。等爹爹回来,要好好的考考他的功课才是。”
“哇,臭乐乐,你就会告状,你真是讨厌死了。”阳阳不高兴的嘟着嘴,见杨初夏看过来,忙举手道,“娘亲,您别那么盯着我啊,怪渗人的。”
可杨初夏一听他不好好上课明显不高兴啊,冷着的脸想暖也暖不下来。
“好吧好吧,娘亲您别生气了。”
阳阳忙上前拉着她一边就说,“娘亲,其实我上学堂没多大意思啊,我又不去考秀才考举人,我都说了我要去从军的啊,就算我去科考,我考的也是武举对不对?考武举看兵书,我会识字就行了啊。课堂上那些夫子教的字,我们家先生都教过了,我都认识,他教的文章吧,我觉得对我以后没什么用,我就懒得学。”
“娘亲,我说话算话的,我答应美爹好好学字,可我没答应要好好学文章啊?”见杨初夏不说话,忙又道,“其实我觉得我有学文章的时间,我还不如多练练武功招式呢。”
“你不想学,那你还去学堂做什么?不如在家好好练武。”
对他振振有词的话,杨初夏竟然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来。
两个孩子的路差不多从三岁之后,两个小子就自己规划好了,人家要一文一武,学到自己偏向的功课时,没一个要操心的,可学到不是自己偏向的时候压根不愿意多费一点心。
就连乐乐也是如此,早先他想学武保护自己的,可现在呢,阳阳每天早晨都早起一个时辰去练习,准时的从来不用人叫他,他倒好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在阳阳手底下走不到五招。
“我去学堂啊,当然是保护哥哥了。哥哥虽然脑子好使,可论力气他哪有我厉害。”
阳阳拍着胸膛道,“官学里那些人和皇宫里都差不多。娘亲您别以为我不懂,那些人一个个都欺软怕硬的,哼,还看不起我们叶家是乡野出身呢,要是哥哥自己在学堂,他们肯定会欺负他的。现在他们要敢说一点废话,小爷我敲碎他的大牙。”
“哟,你连这个都知道了?”杨初夏突然觉得眼眶有些酸涩,儿子真的都长大了,就连她家小二也懂得这人与人之间的人情世故了。
“当然,在学堂的时候丞相家的那个庶孙,就背地里说我和哥哥是土包子,乡下来的。”说起那个小子,阳阳的眼睛里满满的危险。
杨初夏一听就不好了,顿时眯眼,“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呵呵。”阳阳呵呵的笑,还一边转移话题,“娘亲,咱们晚上吃什么?我想吃菊花饼。明翠姐姐娘做的菊花饼好吃。”他说的是小李嫂了。
“别给我转移话题,说你在学堂里干了什么?你是不是打人了?”
杨初夏的目光逼视的他不得不正视。
☆、 我叶浩阳可不是孬种
“好吧好吧,我说。”阳阳又叹了声气,“你们大人真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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