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因小腿酥痒,想要蜷缩起来,试图躲避那阵阵感官洪流。
可哪知,脚踝却被男人手掌更紧的箍住。
湛澜时俯身,就着这个全然敞开穴的姿势,低下头去。
等到湿热的触感落在林雾完全没预想的部位,沿着她微微颤抖的腿根内侧,径直往上,直至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舔舐她黏腻的穴口边缘,还刻意用舌尖划着圈圈。
“嗯……”
林雾想要挣扎。
她知道此时的穴口有多脏,不只是淫水,还有白浆。
结果,湛澜时唇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霸道往穴内入侵,舔她紧绷的穴肉壁,最终再裹着她的爱液,插进她最为敏感脆弱的深处,激起一阵细密的夹缩战栗。
“啊……”
林雾抑制不住的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手指都因这意外的刺激而剧烈蜷缩。
那阵阵酥麻感如同电流,从被他唇舌侵占的末梢神经,一路窜上来,直抵大脑,带来汹涌快感。
他竟丝毫生不出嫌弃她的念头,林雾只觉得被他事后的这般对待,爽得要命。
迷离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地面,那身后溅落的属于他的浊白精液,就那样映入眼帘,带着某种色情的视觉冲击。
这画面,跟她此刻正承受的极致体贴的唇舌服侍,引诱她羞臊的脚背都用劲绷了起来。
而湛澜时拎着林雾的一条腿往旁往高处抬的更开,唇舌依旧在她最敏感的核心处,不知疲倦的攻城略地。
湿滑与滚烫交替席卷,技巧性的研磨吮吸,每一次触碰都凶猛刮擦过她颤抖的神经。
终于,在那身下强烈的视觉刺激,和生理快感的双重夹击下,林雾紧绷的身体达到了承受的极限。
内壁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痉挛,紧紧的吸附住他肆虐的唇舌,一股热流从深处无限涌出。
林雾发出一声声享受的嘤咛,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墙上,只剩下高潮余韵下的疯狂颤抖。
淫水放肆泄出来,不只是沾湿嘴,还沾湿了地面,混合的融入男人浊白的那瘫精液里。
空气中再次弥漫着浓浓的腥臊气息。
湛澜时缓缓抬起头,薄唇水光剔透,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带着餍足和掌控她的暗芒,凝视着她发软的背脊,嗓音低沉而沙哑。
“越来越敏感了。”
那语气平淡的陈述着一个事实,却又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调教者的骄傲。
没想到,有一天,性爱会成为林雾情绪的发泄方式,被压抑的那些东西,莫名就有了出口。
杂物间里,已经没有了那阵滚烫和凌乱。
两人收拾好自己,湛澜时率先推门走出去,靠在二楼走廊尽头的窗边点了支烟。
他换上了向楚子借来的便服,一套来自部队的深绿色作训服。
布料洗得有些发白,穿在他挺拔的身上,确实显短了。
袖口悬在腕骨上方,裤腿也吊在脚踝处,勾勒出平日里被西裤包裹的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
林雾跟着走出来,理了理自己微乱的长发,倚在对面门框上,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片刻,忍不住勾起唇角,带着一丝戏谑嘲笑他。
“好像穿你身上有点短。”
衣服是湛澜时打电话让楚子拿来的。
湛澜时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灰白的烟雾,隔着缭绕的烟气瞥她一眼,眼神里涌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沉,“是短的问题吗?”
他嗓音低哑,意有所指。
这身不合体的衣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方才在那间灰尘弥漫的杂物房里,他是如何打破所有规矩和洁癖,和她激烈交缠。
林雾自然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洁癖嘛,有时候被彻底治愈一下,也是有好处的。”
这话像羽毛,轻轻撩拨过彼此心照不宣的记忆,将那场已经失控的纠缠,染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复杂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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