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事情想要做好都是嘴上说说容易,实际做起来困难异常。
当尤妄真的把脸凑下去的时候才很明确地感受到了“无从下口”。尤妄再怎么想甘之若糖饴,也不能把这玩意儿真的当糖吃。
“吃”这东西实在是不能和吃糖比,最起码根本的原理就不同。糖块多小一个东西,放在嘴里随意嗦一嗦含一含化成糖水就行,实在是含烦了就再嚼成碎块吞吃下肚。而男人的这根东西尤妄就算再急切地想据为己有,也是要先全心全意地好生伺候的,一点也不能怠慢。
尤妄两只手按在绝无月的大腿根上,鼻尖紧贴还没勃起的肉根,像条确认地盘归属的小狗乱嗅。哪怕他顶着那张冷俊的脸,这个动作看着也实在有点淫亵下流。
绝无月爱洁,他那根性器也和他这个人一样,洁净没有异味,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温煦暖香,大概是沾染上了衣袍上的熏香气味。
但客观的评价,绝无月这孽根也不能完全算物随主人形。
因为这位玉面仙尊的器物大小实在太恐怖了,样貌也算不上清癯养眼,别说玉茎,甚至堪称一柄燃火淬炼过的凶器。它未勃起时的样子就很狰狞,紫红色的冠状沉稳地撂在胯间,其下就是蛰藏着满柱青筋脉络的柱身,看着很凶,很难让人不想想其完全怒张硬挺起时的英姿,扑面而来的攻击性足以让人避之若浼。
这一点就和绝无月本人不太一样了。
绝无月闭关百年不曾露面,世人对绝无月的评价也依旧大多是正面向上的。他这人温润如玉,对人谦逊和熙,是修真界中少之又少不喜打闹厮杀的大能修者,但从又不吝啬于在大灾祸降临时救世济民。实力强劲,才高行洁,是值得所有人敬畏中又带着几分喜爱的。
在尤妄的印象中,绝无月确实是脾气极好的人,好到像是其实没有脾气的程度。尤妄扒拉着脑海中那点被翻过来覆过去看过无数次的记忆,也根本寻不到他失态或发怒时的模样,他脸上很少有不带着笑的时候,连门下徒弟闯了大祸被其他门派追上来问责时,也只是挂着浅笑训责。
像天上派下来以慈悲渡世的神仙,心胸宽广到足以海纳百川包罗万象。
——尤妄一点也不喜欢。
“闷骚的老东西。”
他恶狠狠地呲着犬齿,锐利的尖端在肉筋上剐蹭了两个来回,到底没可能真忍心咬下去。内心那点久违的暴戾又无处发泄,最后只能化作伺候这位老神仙的动力,他杀气腾腾地张大了嘴,尽自己最大限度地包裹住了柱身。
凡间都传说男人都靠下半身思考,他尤妄便要试试这天上的仙人是否也不能免俗。
绝无月身体似乎极其短暂的僵硬了一瞬间,不知道是身体被魔头大胆的行为惊到了,还是潜意识里对自己某个很重要的器官逃过一劫有所察觉。尤妄光顾着对付嘴里热烘烘的东西,没有精力把心思分到其他地方,只是立竿见影地觉得嘴里的东西硬涨了些,便更加卖力地吸舔。
他含了一会儿便把抬起了头的性器吐了出去,伸出舌头从头舔到了底,没放过一根筋络或是沟壑,细致地像是要把它的形状记忆下来刻在脑子里。他舔得很认真,很快整个肉根都湿淋淋的,大部分是尤妄弄上去的唾液,以及一些前端自己分泌出的体液,混在一起在昏暗的烛光中泛着粼粼水光,莫名呈现出一种诱人的色泽,像是被包裹了一层光滑的糖壳一样,有点神似人间商贩嘴里叫卖的街边小食。
……叫什么名字来着?
尤妄想了想,好像是叫冰糖葫芦。
红色的果肉外面包裹着糖浆凝结成的壳,很诱人,让路过的顽童移不开眼神。
应该很好吃。
尤妄的比喻倒是童真逸趣,但干的事情足以让任何一个成年人面红耳赤。尤妄眼神迷离,被蛊惑了一般,把那远比山楂梅果狰狞太多的紫红龟头整个含入口腔中,吸出啧啧水声。
肉根早就比最初时又鼓大了两圈,尤妄担心自己的犬齿刮伤他盘中的珍馐,下巴大张到有些发麻,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落在男人的耻毛中。这不算舒服,但把宝物据为己有的兴奋与满足盖过了这不足为道的不适。
他察觉到舌头每一次划过最上端的小孔的时候,嘴里这根鸡巴就躁着更硬几分,青筋跳动,一点也不似其主人那般悠然自在。他好似得了莫大的鼓励,便像一个擅长自学成才的好学生一样,抻着舌尖使劲往那个孔洞里塞,腥膻味的粘液被人当作玉液琼浆,刚流出来还来不及滴落就被贪吃的舌头卷走,吃得脸上满是微醺后的潮红。
他想要更多。
尤妄回忆着从合欢宗打劫来的那些话本里的内容,克制住身体的排斥感尽可能把喉咙放到最松弛的状态。他一个猛压头,上翘着的顶端擦过上颚处的黏膜,直接撞到喉咙口。顿时酥麻感传遍全身,尤妄腰一颤,似乎听到了潮水涌动的声音,自身体深处蔓延开来。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他此时满心满眼只剩下了绝无月,已经自顾无暇。
身体已然超越主人的意志先一步做出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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