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和的互动吗?为什么好像自己单方面被压制了呢?又为什么他会如此野蛮呢?
嘴唇被搅弄得有些发麻,陈佳辰试着把男人的舌头轻轻往外推,不料却遭到了更猛烈的攻击。周从嘉可算逮住了陈佳辰一直缩着的丁香小舌,吮吸力气之大,宛如斑鬣狗掏肛一般狠狠拖拽着,惹得女人不停得嘤嘤呻吟。
与此同时,刚静止不动的肉棒也随着嘴部的动作大幅度抽插起来,力道大得像是奔着把人撞散去的。陈佳辰受不住如此深入的顶弄,腰肌一缩想往前躲,却被周从嘉按住小腹一屁股重重坐回了大鸡巴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但由于喉咙深处已被男人的舌头占领,这声惨叫只能变成沉沉的闷哼。紧接着陈佳辰明显感到下体的异物在拼命往里钻,在脑子彻底浆糊的最后一个清醒的瞬间,她产生了一个怪异的念头:他的舌头和阴茎马上就要突破一些界限不断地往自己体内延伸,最终在自己心房的位置交汇,扭转成结,一只粉色的蝴蝶结。
而她,就会和女儿房里那只艳丽又凄惨的蝴蝶标本一个下场,被串在这根阳具上死去,成为一具供人观赏的美丽的尸体。
“啊!我要死了!”
女人想发出临死前的呐喊,大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一个字,泪水疯狂涌出,瞬间模糊了双眼,下腹剧烈抽搐间她好像看到了几道白光,脑海里只剩一片空白。
从蓬松的云端缓缓飘落至厚实的土地,女人的感官功能渐渐恢复过来,最先是视觉,接着是听觉,然后是触觉……空气好像有点儿冷?
陈佳辰的娇躯止不住得颤抖,内心亦生出止不住的渴望,如果这个时候能被抱住该有多好……可惜周从嘉此刻正在兴头上,之前女人潮吹中的剧烈扭动挣脱了他的钳制,于是双手便改为紧握肥臀,一边大力鞭挞着绵软的水穴,一边不怀好意得质问道:
“谁骚?谁下贱?是,你陈大小姐高贵,最高贵,你高贵你屁股撅那么高干啥,啊?你要脸,你要脸你干嘛嘬住我的鸡巴不放?呵呵,我怎么没脸提当年了,是谁小小年纪不学好,裤子一脱求着男人操逼的?是我吗?说话啊!嘶——别夹,放松……骚老娘们儿,尿了我一身不够,还要再尿一次吗?”
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每次都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有什么话大家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呢,非要……陈佳辰本就无法忍受男人的污言秽语,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分开双腿跪在桌上撅屁股的丑态,眼泪不禁哗哗往下掉。
陈佳辰感觉自己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玩具,只能被随意使用,予取予求。而当周从嘉用力抽打她的臀肉时,这种感觉更甚,自己好像成为了周从嘉的专属容器,撅起屁股献上肉洞,只为了让他那根粗屌进进出出……她越想越羞愧,尤其想到自己刚刚不仅不知不觉发了骚,竟然还吹了潮……女人一时泪如雨下,真恨不能一头碰死。
然而碰死是万万不可能碰的,欲仙欲死倒是现下最为要紧的。女人就这么于羞愤与自责中生生挨过潮吹后的不应期,还未来得及擦干眼泪呢,被男人毛发剐蹭到的花蒂,胀痛之余居然又来了感觉。
可恶!陈佳辰的眼眶霎时盈满了泪水,她好恨,恨身后那头不知疲倦的禽兽,怎么就那么吝啬,给个拥抱难道会要了他的命吗!她更恨自己这具敏感多汁的身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难道真如周从嘉所说,谁喂自己吃鸡巴,自己就会爱上谁吗?
不可能,自己绝无可能是那种淫贱之人!明明一个男人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就混到连个妓女也不如了呢……心中越是抗拒回应对方的抽插,身体反而更能享受到那些细微的快感,陈佳辰不得不咬紧牙关去对抗如此剧烈的身心分裂,祈祷这恼人的交媾赶紧结束吧。
尽管嘴上没再发出呻吟,陈佳辰却能清楚地听到自己鼻腔里重重的闷哼、两只大奶球摇摆旋转时的碰撞声、身下液体被摩擦出的咕叽声……思绪随着周从嘉的激烈冲撞四处飘散,偶尔听到空气被带进了甬道,发出像放屁一样的噗嗤声,她的脑子里就只剩下“被搞坏了他就可以放过我了”和“松了他就不要我了”这两个完全相悖的念头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没过多久,陈佳辰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她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又要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了。而此时的周从嘉左一句“干烂你”右一句“操死你”,腰部的力气也随之越来越大,大到陈佳辰的手臂都快撑不住了。就这样在周从嘉的叫骂声中,陈佳辰哆嗦着身子又一次冲上了高潮,接着双手一软,上半身直直砸向了桌面,脸磕得生疼。
这一砸,一下子把女人给砸醒了。顾不得贪恋高潮的余韵,她使力扭了扭胯想把男人那破玩意儿给甩出来,结果不仅没甩成反而屁股上挨了连环巴掌,陈佳辰彻底崩溃了。
喉咙里的空气被身后持续的撞击不停往外挤,堆积在嘴边最终爆发出一声悲鸣,作为前奏与滚滚泪珠一起,开始演奏人间少有的乐曲。先是幽婉的低泣,接着突然插入几声高亢的哀嚎后直接转为沙哑的嘶叫,美人儿欲嚎啕大哭而不能,着实使人耳不忍闻。
早已渐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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