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气的咬牙却无他法,最后一摸肚子带着白顺往门口走,饿了,我们先去吃些东西,等会你就去把你家五爷的药给熬了。
白玉堂孤零零的跟出去,冲着两人的背影竖起了一根食指,大喊:就不能让爷少喝一顿苦药?
展昭和白顺齐刷刷停步回头看着他,一脸你休息的表情。
藏在云间的灿烂日光倾泻了几分落在人间。白玉堂站在房门外的台阶上,身上花纹细腻的腰带隐隐含光发亮。
白庆看着西院里面这焕发生机的一幕,笑着迈步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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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周末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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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和展昭步入前院之际, 黎芸与何五娘正在花厅中悠然品茗。
隶属于白家商铺的绣羽衣坊的掌柜正是何五娘的夫君,自昨日那小厮前往衣坊传信,言及是为归家来的白二东家量体裁衣, 夫妻俩是满心好奇。
故而两人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带上他们在衣坊里仔细教导了几年,手脚还算伶俐的四个徒弟,赶来白府就为一睹白玉堂风采。
绣羽衣坊的掌柜廖霖已至不惑之年,较白锦堂略长几岁。因自家爱妻不知施展了何种手段, 竟得白夫人青眼有加,以至于他一度惶恐不安地被家主以廖兄相称,历经时日,这才渐渐适应了这番称呼。
廖霖正与白锦堂悠然地闲坐在庭院内由黑玉石精心雕琢而成的石桌旁,不远处花厅内隐隐传出了黎芸与何五娘的欢声笑语。
二人方止住了闲谈, 此时只是安静听着自家妻子灵动的笑音,便觉得心旷神怡。
廖霖身后还立着四位年约十八九岁的徒弟, 四人训练有素的站成一排, 背脊挺直, 神情专注。
忽然间, 廖霖视线中出现了白玉堂与展昭的身影。
并肩行来的两人, 一人身着一袭银丝绣花的雪色衣袍, 另一人则穿着显得稳重俊雅的藏青色长袍, 两人看上去年岁相仿, 步履稳健, 面含淡笑走来,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气定神闲。
廖霖不禁细细打量起两人身上的衣物来,他习惯性地关注着衣裳的质地与做工,发现两人衣裳上的绣工竟出自同一人之手, 绣线的颜色搭配巧妙而老练,衣裳也是同样的款式。
廖霖不由自主地凝神细望,一边暗叹着世间造物主的神通,一边带着欣赏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了许久。
随着白玉堂和展昭逐渐走近,他的视线也最终定格在那身着一袭雪色衣袍、容颜俊美、模样与家主有几分神似的男子身上。
白玉堂和展昭这一路谈笑而来,发觉初春入目的青翠葱郁都显得如此的生机勃勃。
大哥。白玉堂含笑道。
白大哥。展昭拱手行礼脱口而出的那一刻突然为这句称呼添了个姓氏。
白玉堂神色未变,白锦堂看着眼前面容温润含笑的展昭,在这一刻清晰直白的感受到了展昭的敏感。
这曾经该是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又经历过什么才练就的心性?白锦堂心里突然涌上了心疼。
就在白锦堂心中百感交集,短暂沉默的空隙里,廖霖已经与白玉堂这位白二东家搭上了话,询问了对方在衣着方面可有什么特别的讲究,随即抬手示意身后的徒弟上前准备丈量身形了。
黎芸闻声与何五娘一起走出来,高兴地唤众人入厅再忙。
这一日,廖氏夫妇并未久作停留,为白展二人量身后婉拒了家主留他们用膳的邀请,便带着徒弟告辞了,将时间都留给家主一家人团聚。
午后时分,天朗气清,原本清晨带着寒意的风此刻似乎都褪去了凛冽。
白玉堂和展昭跟着白锦堂夫妇二人来到了白府库房所在地东院,四人身后,跟着的是以白庆和白顺为首的十几位步履整齐的青年小厮。
那些负责看守库房的守卫们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么热闹又庄重的场面,一个个昂首挺胸的立在原处严阵以待,面容之上满是严肃郑重的神色。
白府库房的锁只有一把钥匙,历经上百年,如今传到了第五代,就在白家大嫂手中。
黎芸从腰间取下一个绣花精致的藕荷色荷包,荷包下方,垂落的素白流苏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轻轻摇曳。
只见黎芸一双玉指缓缓解开荷包上端的金色束口绳,从里面拿出来一枚看似平平无奇的铁钥匙,只是这钥匙的大小却比寻常的钥匙整整大上两圈,显得分外沉重。
庆伯。黎芸含笑唤了声。
白庆上前走到黎芸的左手边,这位见证过白家三位当家人的老者双手接过库房的钥匙,在白锦堂几人的目光下打开了库房大门。
负责库房安全的守卫们整齐划一地退至院落之中,他们一字排开,高大的背影对着库房那扇已被缓缓推开的沉重大门,自然而然地将白顺等人也纳入了他们的保护圈中。
白顺因这突如其来的阵仗暗惊不已,可作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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