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夏老师的见解是——
如果白厄没通过,元老院一定会大肆宣扬,但白厄通过了,他们压根不想将火种交出来,自然要把消息瞒下来。
白厄想得是,如果考核是这个难度,鹤鸢压根没有必要来树庭。
他好好的在黎明云崖享受不好吗?
神悟树庭的环境其实不错,但和现在这处豪华浴宫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白厄完全理解不了这种行为,他倾向于自己过于冲动,推断错误。
鹤鸢如实说:“不管是多好看的地方,呆久了总会待腻的吧,我就是出门转转,觉得你长得不错,所以就……”
“睡了。”
他一脸理所当然,仿佛自己的行为很正常。
翁法罗斯所处的这个时代,一个人有两三个情人,家里还有个伴侣的贵族满大街都是,宴会上还有交际花一样的存在,鹤鸢的行为顶多在道德上遭到一两句谴责,别得地方……
说不准大家知道了,还会觉得是白厄赚了呢。
谁不知道,黎明云崖的祭司清修多年,如高悬于山巅的明月。
无数人仰望他,无数人信奉他,无数人想要一亲芳泽,无数人想要摘下月亮把玩……
这群人要是知道,指不定暗地里怎么对白厄羡慕嫉妒恨呢!
连帮忙解读神谕、近距离接触鹤鸢的万敌都会被羡慕好久,更何况是与鹤鸢做这种……极尽享乐的事情。
白厄无法理解,农村小伙的价值观受到了剧烈冲击。
在他朴素的价值观里,“在一起”应当是像他的父母一样,互相喜爱,灵魂共鸣,然后顺理成章地成为恋人,成为夫妻,然后有了他。
他以为自己只是进度快了点,过完考核后,就写信给昔涟炫耀,自己即将有一位恋人的事情了。
结果说好带着人过来请吃饭…现在才见到人。
白厄:“所以你是来树庭玩,然后发现我长得不错,就——”
他有点难以启齿。
鹤鸢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鹤鸢:因为他没有羞耻心。
“对啊,就是这么简单,”鹤鸢推了推他的胸膛,“所以我对你的喜欢没那么多,现在可以放开了吗?”
他说话是不是太重了?
“不过你的技术挺好的,以后有空的话——”
白厄不知道在想什么,立刻说:“我现在就有空。”
鹤鸢:“……?”
这就是好感度爆满的反应吗?
有点离谱,但又透露着合理。
“现在不行!”鹤鸢想到万敌还在这里,而且自己刚刚的消耗也很多了。
白厄的手从衣摆探入,触碰敏感的肌肤。
他被鹤鸢的话伤得不轻,但也看到了一点希望。
没那么喜欢,也就是说,还是有一点喜欢的。
白厄不相信鹤鸢和万敌一开始也这么要好,肯定是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积攒的。
他要做的,就是做得比万敌更好,抓紧这一次又一次的机会。
“白厄…你放开——唔——”
带着怒火的吻堵住了鹤鸢的唇。
想明白,不代表白厄没脾气。
他是完美的黄金裔,是承载世界的救世主,但在鹤鸢面前,他只是个被欺骗后怀揣满腔愤怒的男人。
鹤鸢用力掐着白厄的肩膀,却没能抵挡一次进攻。
双月退被手臂分开,手臂摩挲着前面的玉竹,手指探入刚刚清理过的蜜雪。
白厄是来真的。
鹤鸢意识到这一点,却没什么能力反抗。
他自己都在白厄的亲吻中快要迷失想法,刚刚从情语中脱离的身体还没缓过来,被简单的几个动作就弄得泄了身,软塌塌地伏在白厄怀里。
唇被放开,拉出隐秘的银丝。
鹤鸢喘了口气,稍稍发力,夹住了白厄的手臂不让他动。
“你停下!白厄!”
白厄依言停下,眼睛还死死地盯着。
鹤鸢意识到自己大概惹毛了他,努力想办法补救。
不是他怂,而是他这会儿真的没办法再来一次,而且他也确实没别得办法制住白厄。
可恶,下次能不能解开一些禁制!
鹤鸢默默吐槽,想着出去怎么写投诉信。
白厄见他没说话,手指动了动,扣弄着那一处凸起。
鹤鸢在他怀里反弓身体,又重重地弹了回去。
“白厄!你——你听我说!”
鹤鸢努力从他身边离开,可体内的手指太调皮,总是用各种办法在里面呆着。
他也只能这么对白厄说:“白厄,骗你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地道,但—但你也是愿意的啊,而且从整件事情来看,主动的不是你——啊!”
鹤鸢倒在床上,被白厄捞起来,亮晶晶的手指抽出,换成了有些陌生、有一点熟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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