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很想要进步的琴酒,自然找到了钟离。
他想要请教钟离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为组织做出更多贡献。
可他见到钟离的第一面。
对方竟然和贝尔摩得在酒吧里喝茶。
别人手里都端着放冰块的烈酒。
就这个家伙端的是冒热气的清茶。
如此一副做派,让琴酒顿时来了兴趣。
当然,琴酒更多是觉得这人太装,没意思。
钟离和贝尔摩得两人本就在交谈,看到琴酒之后对话也不停下。
琴酒就这样默默听了起来。
发现两人竟然在讨论“退休”的事情!
退休!
他们在说什么胡话。
从组织退休的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琴酒顿时就站了起来,拿出自己的手枪,指着钟离。
“你对组织不忠诚!”
钟离有些没想到琴酒会来这么一出。
他疑惑地看向贝尔摩得,用不解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女人。
贝尔摩得只是叹了口气说:“这人脑子有毛病。”
钟离了然,点了下头。
能理解,太能理解了。
这年头脑子没点大病,谁加入黑衣组织啊。
于是换上关爱精神缺陷群体的眼神,钟离关切地问:“孩子,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谁t是你孩子!”
琴酒的手指紧紧搭在扳机上,他不仅怼钟离,还不忘挖苦贝尔摩得。
“这就是你说的‘茅台’?怎么是个随时想要背叛组织的老鼠?”
贝尔摩得可受不了琴酒的质问。
她气得把手上的酒杯,重重往矮桌上一放。
“不是你自己说要见茅台的吗?带你来了又不高兴,神经病!”
琴酒更气了。
他今天为了能见茅台一面,特意推了好几个任务,还甩了伏特加。
十分影响他做任务。
想到这里,琴酒直接怼钟离扣动扳机。
只是琴酒连个枪响都没有听到。
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并没有扣在手枪的扳机上。
琴酒的整条手臂都被不可撼动的力气,弯曲压在身后。
整个人也被按在矮桌上。
至于手枪,早已经不知道被甩在地面什么地方了。
这么对琴酒的当然是钟离。
他甚至都没有用劲,只是轻轻制服了琴酒。
钟离抬头问贝尔摩得:“你没和他说这里是‘退休俱乐部’?”
“当然没有,说了我当时就死了。”
贝尔摩得摊开手。
她可没有这么傻,“再说了,琴酒一听能见到你,没说地方都愿意来。”
钟离点点头,只能无奈地告诉琴酒自己的打算。
他松开压住琴酒的手。
琴酒一得放松,整个人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挥拳,冲着钟离的脸上打去。
但他只打中了一面看不见的墙壁。
然后一声大叫,捂着红肿的手跌在地上。
他发誓,刚刚挥拳的时候,好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
钟离没管跌在地上的琴酒,他慢悠悠开口。
“琴酒,我和贝尔摩得搞了一个‘退休俱乐部’,平时就是聊聊怎么从组织退休。”
钟离根本不在乎琴酒此刻怨恨的眼神。
他安稳坐好,继续说:“当然,之后大概率也会付诸实施。”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
钟离散去之前的温柔,瞬间变得严肃且不容置疑。
“现在我们要处理你的事。”
钟离伸出手,贝尔摩得立刻去角落捡起了琴酒掉落的手枪。
她打开保险后,直接递到钟离手上,没有丝毫不舍。
钟离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琴酒。
“现在你有两条路,一就是我立刻灭口。”
这话从来都是琴酒对别人说的,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对琴酒说了!
自然,琴酒是不屑的。
但身为杀手,琴酒能够感觉到钟离身上的杀气。
那可不是骗人的。
琴酒的第六感在疯狂叫嚣。
他无比清楚,钟离绝对能够面不改色地崩了自己。
琴酒颤抖着咽喉,问:“那第二呢?”
钟离笑了,他知道问出这句话就证明了琴酒不想死。
于是钟离拍了下琴酒的肩膀:“当然是和我们一起谋划怎么退休。”
以上,就是琴酒加入“退休俱乐部”的全过程。
理所当然的,琴酒最开始的加入不可能是真心实意。
但随着对摸鱼文化越来越深入的了解和研究。
琴酒逐渐在这项糊弄工作的学问中越钻研越深。
时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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