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阮寄水隔了一会儿,才冷冰冰地回复道:
“你自己和我助理约一个时间吧。”
连江雪:“”
不愧是冰美人啊,一句话甩过来,都能冻死人。
连江雪在心里腹诽,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等阮寄水话说完之后,他才回了一个官方的:
“好的。”
并配了一个“ok”的手势。
阮寄水彻底不理他了。
连江雪只当对方性格高冷,也不见怪,自己从名诚集团的官网上找到阮寄水助理的联系方式,和对方表明了合作意向,助理表示会再进一步和阮寄水沟通见面的时间,让连江雪稍安勿躁。
连江雪性子平和,本来也不是焦躁的人,阮寄水助理让他等,他就等。
在医院养伤的时候,连拂雪隔三差五地就会来看连江雪。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连江雪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的时候,连云里终于有点急了。
他开始频繁要求和连江雪视频连线,每到这个时候,连江雪就会让连拂雪来替他视频,以免连云里看到他骨折的手。
“宝贝啊,你怎么还没回家呢,”连云里微微蹙起眉头,一幅很担忧的样子:
“什么时候出差才能结束呢。”
“快了,爸,”连拂雪瞄了一眼连江雪对他做的嘴型,复述道:
“就快回来了。”
“下周能回来吗?”连云里不放弃,继续道:
“爸爸好想你的。”
连云里和连江雪父子之间,这样直接的亲昵表达让连拂雪面对镜头时,不由得有些晃神。
在他和江韵书的相处里,江韵书对他的表达方式永远都是命令式的语气占多,他几乎从来没有从江韵书的空中听到“宝贝”“我想你”“我爱你”这几个字。
江韵书似乎是天生就不善于表达,天生就没有多少表情,即便是对着自己这个亲生儿子,大多数时候也总是冷冰冰的,看向他的神情不像是在看儿子,而是仿佛在透过他,看着一个让他很憎恶痛恨的人。
他曾经猜想过或许江韵书恨的人是自己的母亲,但自从他记事起,他就从来没有从江韵书的口中听过有关自己母亲的只言片语,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老宅里的所有人,都对自己的母亲讳莫如深。
自己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是什么模样长相,连拂雪统统不知道。
如果他有母亲的话
“宝贝,宝贝?”连云里的询问将连拂雪的思绪拉回,连拂雪下意识抬起头,只见视频里的连云里正疑惑地看着他:
“爸爸和你说话呢。”
“爸爸,我很快就回来了。”连拂雪回过神,道:
“我下周就回来看你。”
“真的吗?”连云里微微舒了舒眉,“那爸爸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沙茶面和姜母鸭。”
“谢谢爸爸。”
连拂雪按照连江雪的口型,别扭地回复完,耐心地听完连云里唠叨了几句,才挂掉视频电话。
“你怎么和我爸说下周就能回去看他?”
连江雪躺在床上,蹙眉:“我伤还没好。”
“下周我替你回家看叔叔。”
连拂雪说:“我感觉叔叔挺想你的,我们这样一直骗他,不太好。”
连江雪这才不说话了。
他看着连拂雪,许久后,才道:
“那多谢你。”
“不客气。”连拂雪笑了笑。
连江雪正想说些什么,放在手边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他下意识转过头去看,片刻后似乎像是发现了什么,拿起手机解锁,将消息仔细看完之后,方舒眉道:
“小阮总同意和我们见面了,地点定在下周四。”
“真的啊。”连拂雪惊讶道:
“看来他也不是那么不通人情。”
连江雪思索片刻,随即道:
“小阮总是名诚集团的执行总裁,按道理,应该是柯云飞或者是你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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