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说了又能怎样。”宁熹抱着他的腰,躲进他怀里,将前排的人忽略的一干二净。
接着说:“跟你说了,然后也让你给我买个名次吗?虽然我一直都是奔着冠军去的,可是现在觉得都不重要了,舞台是最重要。所以最后一个舞台,我想做自己想做的。”
宁熹抬头,对上的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想给你个礼物。”
江絮亲了亲她,柔声道:“谢谢你,我很喜欢。”
宁熹:“而且啊,我还知道了一个更离谱的事情。”
江絮:“什么事?”
宁熹顿了顿,说:“这个比赛除去我还有七个选手,里头有五个选手的原创作品都是找的枪手。一想起我每天为了创作把头发都快薅秃,可有能怎样了,人家只是为了上节目有热度,突然就觉得好没意思。”
江絮搂紧她,用安抚的语气说:“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想你一样,努力做事,真诚待人。”
宁熹沉笑了一声,点点头:“我知道。而且我也想明白了件事。”
“什么?”
“我之前其实一直在骗你,我说我不在意别人的说什么了,其实我还是很在意的,不是因为我自己,是因为你。我不想以后我们公开了,有人会说‘江絮找了个杀人犯的女儿当女朋友’,我自己无所谓,但我不愿意让脏水泼到你身上。所以我一直想努力改变别人对我的看法,让别人觉得江絮的女朋友很好,哪怕多一个人这么觉得也好。”
“熹宝……”
宁熹吸了吸鼻子,给了个安心的笑,“但是现在想明白了,就像这次的比赛,有些事,有些人,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
宁熹眼前泛着薄薄的水雾,“所以,我能不能有一个稍微过分点的请求。”
江絮唇边微动,哑声道:“什么?”
宁熹双眸注视着他,握上他的手,慢慢收紧:“能不能请你委屈一点,力排众议也要和我在一起。”
江絮浅浅笑着,喉结滚了下,语气故意的放松:“我看谁敢拦我。”
宁熹笑着没说话。
江絮眉眼动荡,突然换上浪荡的表情,唇角凑到她的耳边,低沉的声音道:“我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了,你不给点补偿?”
宁熹转着眼珠子,看他的侧脸,“补偿?”
“当然了,拆迁户都有赔款呢。”
“所以你想要钱?”
“我缺钱?”江絮知道她是故意给自己兜圈子的,亲上她的耳垂,用鼻腔的呼气挑逗她。
宁熹推不动他,看了眼前排的人,脑袋上就差挂着“别管我,你们随意,我只是个看戏”的牌子
宁熹娇瞪着他,想着他是不得手不罢休的,于是清了清嗓子在他耳边低喃了一句话。
“……”
江絮挑眉,垂眸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尖。
“这才差不多。”
再过几年咱俩也生一个
南洲今年的春节格外的暖和,早晨暖阳像定时闹钟般透过窗口照进屋内,洒在正睡得香甜的人身上,照的人暖烘烘的,使人赖床的性子愈发的强烈。
江絮把人从被窝里扯出来,耐着性子喊:“懒猪,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宁熹身上的被子被他掀开,冷得她一颤,没好气的给了他一巴掌。
“哪有你这样叫人起床的真粗暴,人家小说里都是亲亲抱抱,举高高哄着的。”
江絮捏着她的鼻子,让她憋着气喘不过来,人彻底清醒了之后:“如果这是我第一次喊你起床我会那样对你,可这是我第五次叫你起床了。”
宁熹摊着被窝来的温暖,赖着不肯起,“可是我就是困啊,多睡会怎么了。”
江絮定定地看着她,缓缓开口:“你忘了今天我们要干嘛了?”
“要干嘛?”宁熹疑问的话脱口而出,说完才想起来,今天是年三十,说好了要去江絮家过年。
“都怪你!”
江絮诧异,“怪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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