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乖乖受降。”
“行天君会受伤,也是那九尾狐阴险狡诈,试图以天都城中百姓的生命威胁。”
“它潜入天都多年,做卖酒的营生,南城大半的民众都喝过它的酒,它在酒中动了手脚,下了妖毒,皇甫先生至今都还在下城为众人解毒,也幸亏被行天君及时制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游辜雪和九尾狐,一是宁衰崇拜之人,一是他厌恶的妖族,宁衰自然是捧一踩一,极尽其能。说完九尾狐之事,免不了又要提及游辜雪以前之事。
有人笑道:“宁小公子对行天君以往事迹当真是如数家珍。”
宁衰拍拍胸脯道:“那是自然,我可是从小就读着行天剑的事迹长大的,对他自然了解。”
那人又道:“行天君如今已经升入仙师之列,应当也能收徒了吧?”
宁衰手握成拳,踌躇满志道:“若是行天君开门收徒,我势必会去争取一番。”
慕昭然真没想到,宁衰对游辜雪竟然已经崇拜到这个地步了。
她忽然想起,前世这位宁小公子随云霄飏一起来讨伐南荣时,所执的一柄剑,名为渡厄剑,其剑形的确肖似行天剑,其中所修剑气,亦是雷电之力。
当初,他也站在那方看台之上,嫉恶如仇,冷眼望着她和阎罗殒身蛊鼎。
宁衰抬头望见慕昭然的身影,话音一顿,立即殷勤地迎上来,说道:“听说殿下这段时日外出历练,不在这天都城中,想来定然是没有见过行天君的英姿,等我之后撰写成册,一定给殿下送来。”
慕昭然盛情难却,点头道:“好。”
离开之前,她脚步顿住,将宁衰拉至一旁,低声问道:“你这么了解他,以后还想当他的徒弟,那你可知,他如果生气了,该怎么做?”
宁衰想也没想道:“当然是跪到他面前去,磕头认错。”
慕昭然无语,转身就走,就当她白问。
开什么玩笑,跪到他身上还差不多!
宁衰追在她身边,继续道:“当然,如果是殿下的话,肯定是不能跪的,那你摸摸他的剑不就好了?五行台上时,行天君不就想要殿下摸他的剑了么?”
慕昭然一言难尽地回头看他一眼。
当事人都忘记这件事了,他这个无关的路人,怎么都还记着这一茬?
左右也只能等到游辜雪出关再说, 慕昭然和宁衰这种毫无气节的脑瘫迷弟没什么好说的,她先回了竹溪阁,迎面见到霜序从阁内出来。
霜序走上前, 上下打量她片刻,确认殿下安然无恙, 遂才放心,惭愧道:“我随殿下前来天道宫, 本是奉大长老的命令,贴身保护殿下安危,结果却为了自己感悟剑境,让殿下独自外出历练, 实在不应该。”
慕昭然浑不在意地摆手, “既然是外出历练,如果还时时刻刻都要你们贴身保护, 还能叫什么历练。”
她在众人簇拥中跨入院中, 问道:“霜序,你已从那片剑壁下回来, 便是剑境有所突破了?”
霜序颔首, 眼中意气飞扬, 当即唤剑而出。
霜白长剑悬浮半空, 比之以往,剑气反而微茫内敛, 直到霜序并指结印, 唤一声, “出!”
长剑锵然一声,出鞘三寸,内敛的剑气霎时迸发而出, 呼啸掠过院中草木,在飒飒声中重新敛回剑中,其剑威远超以往。
剑修所修剑境分七重,第一重铸剑基,第二重成剑气,第三重塑剑心,第四重出鞘,五重藏锋,六重入妄,最后一重境界为人剑合一。
霜序停留在出鞘境界已有十数年,如今总算突破,达到藏锋境。
前世因为自己任性折扶云剑,导致霜序修为大损,她到最后剑境都未能有所突破,今生见此,慕昭然很为她高兴,笑道:“等我从石林闭关出来,一定好好为你庆祝一番。”
她目光扫过四位灵使,在南吕身上略作停顿,笑容淡去几分。
慕昭然暂未多说什么,先让侍从备上热水,沐浴更衣之后,才单独唤来南吕和夷则二人。
她倚靠在软榻上,从袖中取出半截用过之后破损的符箓,语气平淡地问道:“你现在和叶离枝的关系很亲近么?”
南吕看到那半枚符箓,怔愣一瞬,上前解释道:“殿下,我之前去金宫悬岛时,曾不小心掉入过岛上一处剑阵,是叶姑娘将我从那阵中救出,我为谢恩,才送了她几枚符箓。”
夷则默默无言地站在一旁,观察着慕昭然的表情。
慕昭然皱着眉,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我是问,你现在和叶离枝的关系很亲近么?”
南吕沉默片刻,老实回道:“一开始,我依照殿下吩咐,只是暗中注意她的动向。后来,在她被叶凌烟刁难,半夜去采露的时候,我一时心软,给了她一些照明符,从那之后,我们便能说上一些话。”
叶离枝身边的朋友极少,有人能跟她说些话,她也很高兴,即便南吕是去监视她的人。
“她承殿下之情,对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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