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音一五一十说了始末,谈到宴会,又吞吐起来,长蘅说:“我就是喝多了,郡主让我以后少说话。”“你说了什么?”他皱眉追问。长蘅看泉音在场,含糊其词:“记不得了,都是醉话。”
泉音飞快小声说:“姑妈大讲特讲舅舅和舅妈青梅竹马,风光大嫁,如胶似漆。”
“你说这些废话做什么?”他迷惑不解。泉音被长蘅打了一下大腿,躲躲闪闪地说:“她扯着大理寺卿说了一通,让人家笑话,她还想吵架。后来郡主过来,然后……”“你先去睡觉,我知道了。”尉迟莲打断。泉音草草起身,逃之夭夭。
长蘅小心翼翼:“我、我也困了。”他冷笑:“好,好,好,你也滚。”她嗫嚅道:“就算是皇帝的心腹,又何足畏惧?”“你觉得我怕过谁?”他反问。长蘅看他咄咄逼人,后知后觉,强笑:“我知道你不是怕,只是不想见她,才没有去京城嘛。”
他面无表情踢翻几案,用官话训斥了一通堂姐,犹嫌不足,用陵阳话又骂了一回,连夜赌气离开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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