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曾操纵过最精密炸弹,也能徒手拧断敌人脖颈的大手,在橡胶的包裹下,依旧显得充满力量。
他没有立刻去碰喷头,而是先蹲下身,目光如炬,扫视着喷头下方潮湿的地面,以及那个金属水管接口。
而后,警惕地观察了整个浴室,包括其他淋浴头。排除了现场还有其他未触发的陷阱,他重新回到角落那个淋浴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托起那个老旧的淋浴喷头,将它取下,喷头冷硬的金属触感透过手套传来。
他检查着喷头外壳,目光在进出水口的螺纹连接处停留片刻,那里有些许不自然的划痕,他的手指沿着喷头的缝隙细细摸索,像是在边境拆除一枚诡雷般专注。
在拆开喷头后,他的指尖突然在喷头内部一个极其隐蔽的凹陷处停住。那里,有一小片不同于白色水垢和褐色铁锈的、焦黑色的黏着物。
他用隔着橡胶手套的指甲,极其小心地刮下一点点碎屑,凑近鼻尖轻嗅。除了残留的极淡烧灼气味,还有另一种略微辛辣的化学物质残留。
“不是意外。”霍廷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温钰,“有人动过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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