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时父母还请了道观的隐士为她驱邪,恐怕是把她脑海里有关于他的记忆给抹掉了。
事情已有几年,当年给她看病的隐士早就仙去,他连仇都没处报。
他温柔地在她额上点了一吻,“那我讲给你听,好不好?在山城的时候,我看着你长大,陪你玩,摘野果、抓小鱼、放纸鸢,晚上还会看星星,放花灯。”
“你玩累了我就背着你回家,你有时候会睡在我怀里,抓着我的衣服不撒手,你很会撒娇,我总是拿你没办法。”
“睡乱了头发还喊着要哥哥给你重新扎好,说哥哥是对你最好的人,要哥哥给你扎一辈子的头发。”
他牵起她耳畔一缕青丝,眼神柔软,“看,又睡乱了,哥哥给你梳一梳吧。”
付宁不为所动,看他就像看傻子,拿回自己的头发,一用力挣脱他的怀抱跳下沙发,她抓起果盘里面的水果刀瞪着他:“别编了,聊斋里没有这一段!再碰我别怪我不客气。”
他平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无奈地笑了笑,多半是苦笑。
“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沉默不语,努力地回忆自己的经历,自己幼时确实在山城住过好多年,在山城自己没什么朋友,总是独来独往,除此之外的记忆很是模糊。
她在山里,连人都不认识几个,哪里会惹到这个妖怪?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始终没把刀放下。
萧煜站起身,忽然迈步过来,不怎么费力就夺走了她手上的刀,严肃地说:“危险,别划到手。”
付宁问他:“物理攻击和法术你怕哪个?”
他想让她死了这条心:“什么都杀不了我,除非我自己想死。”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没别的。”他字字真情。
她狐疑地望着他,“那你是什么妖怪?”
“我一半是人,另一半是蜘蛛。”其实他很后悔,自己早该在她小时候就告诉她,让她一点点接受自己,也不至于一下子看见他真身被吓到。
“我们不可能,你去死吧。”她摇着头说。
她此生最厌恶是蜘蛛这种动物。要她和蜘蛛精在一起,还不如直接弄死她。
男人痛心地看着她,“明明是你说的,哥哥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嫌弃哥哥。”
付宁直往后退:“我没说过。”
“唉,翻脸不认人的小骗子。”他深色的眼眸中有些许对某种拘束的释然,再看向她时,已是毫不遮掩的、肆无忌惮的掠夺目光。
“今天来找阿姨还有点事,晚点儿再说我们的。”
萧煜把那杯即将摔在地上的杯子拿住,随后解除了结界。
林颖端着茶水走进来,给付宁介绍:“女儿,这是咱们的新房东。”
……
……
临出发去大学的前一天晚上,林颖忽然接到工厂加班通知晚上不回来,只留付宁在家。
十点钟,她关好了门窗,把杀虫剂拿出来摆到床前,然后将一干念珠、符纸、十字架等乱七八糟的玩意放在枕头周围,昨天在五金店买的物理学圣剑撬棍也放在被窝里。
准备妥当后,她才吃了褪黑素,裹得严严实实地躺下睡觉。
不到半个钟头后,她被腿间黏腻的感觉给弄醒。
睁开眼,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卧室里,天花板的吊灯很是眼熟。
又被他弄到这个奇怪的空间来了,看来自己新尝试的辟邪方法失败了。
前几次他都是把自己弄过来抱着睡觉,这次却好像不同以往。
她身上的睡衣睡裤都不见了,光溜溜地躺在大床上。
萧煜发现她一醒来就下意识找杀虫剂,不厌其烦地提醒她:“杀虫剂对我没用,宝宝。”
他没穿衣服,裸着精壮的身子,用膝盖顶着她的两腿间不让她合拢,把手腕上的手链拆下来放到床头柜里收好。
像“别碰我”“不要”这样只会起反作用的话,她已经不再浪费口舌,毫不客气地瞪着他:“你有时间不如去做蜘蛛侠拯救世界,在这里猥亵女人算什么东西,你们妖怪没有上进心的吗?”
“你就是我的全世界。”他颇为耐心地调着情,俯下身子亲昵地来蹭她。
“乖宝,提前把新婚夜预支了好不好?”他实在等不了了。
“不好!”
她用力地推搡他,可他忽然在她脖颈处张嘴咬下一口,将尖牙刺入皮肤内,在瞬间注入了麻痹和催情的毒素。
她痛呼了一声,挣扎没几下就感觉自己浑身使不上劲,很快就绵软一团,而且一股股的燥热正如涨潮在冲击她的身体。
尤其是下面,不断地往外冒水。
“想要哥哥吗?”
萧煜把早就挺立起来的粗长性器抵在她穴口,似有似无地摩擦着。
他唇舌贴着她的锁骨舔吻,伸手捻弄她的奶尖。
“给我死……蜘蛛精……”她难耐地喘息着,不自觉地开始扭动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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