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富人区的一条小路尽头,停着一辆黑色的车。登梭懒散地靠在车边,时而吹声口哨,时而发出刺耳的笑声。时间还早,整片区域刚结束夜晚的狂欢,一片寂静中,偶尔有车飞快驶过。带起的灰尘中,可以隐约听到几声抽泣。
裤兜的手机震动了几下,登梭把一片牛肉干扔到地上,拉拉手中的皮带,楠兰晃着屁股爬过来。在她低头去舔牛肉时,皮带深深卡进喉咙,脸因为缺氧,憋得通红。
【二哥还在睡觉,中午再送过来吧。】
是觉吞的私人秘书。登梭回了句“知道了”,把手机扔回裤兜,视线重新移到楠兰身上。
牛肉干还躺在原处,她的舌头颤抖地伸到最长,口水顺着舌尖滴落,牛肉干和地面上,都是点滴印记。
“小馋狗。”登梭轻笑一声,踩住她胸前垂下的链条。一阵尖锐的刺痛瞬间从麻木的乳头传来,楠兰痛苦地哼了一声,两条腿一软,双手撑在地上。然而脖子上的皮带长度有限,喉咙被勒变形,窒息中她眼前发黑,太阳穴在阳光下突突直跳。
大颗的冷汗从额头渗出,她大口吸着微薄的空气,哀求地用脸去蹭登梭的腿。他终于施舍般蹲下来,但手腕一转,皮带收得更紧了。“蹲好。”他拍着她垂在空气中的乳肉,金属夹子在晃动中嵌得更深了,破碎的呜咽伴随着眼泪溢出。楠兰咬紧牙关,艰难地调整姿势,她把幅度放到最缓,尽量不让双乳再动。两条颤抖的腿岔开到最大限度,红肿充血的小穴暴露在他的面前。
登梭捡起牛肉干放在她嘴边,在她小口咬着咀嚼时,他用皮带刮蹭着她的穴口。“昨天怎么伺候的龙哥,给我讲讲。”
她愣了一下,立刻勾起嘴角,吞下口中干硬的肉干。“龙哥不让小狗碰,就只给他按摩了……”
“鸡巴都没嘬?”登梭眯起眼睛,盯着她闪躲的眼睛仔细观察。
楠兰摇头,“没有,一开始伺候龙哥洗澡,但也只是他泡澡,小狗给按摩脚,他不让小狗碰别的地方。”
“后来呢?上床干什么了?”登梭嗤笑了一声追问。
“在床上,小狗想给龙哥舔,龙哥不让,于是就只是按摩,然后抱着小狗睡觉。早晨龙哥就……咬着小狗的奶子,自己用手解决的……”楠兰犹豫着,真假掺半说完,然后咬咬嘴唇,想到早晨他连白浊都不愿意射到她身上,鼻尖又有点酸。
“呦呦,不操你,就委屈了?”登梭看她眼睛泛红,笑着把她抱起来。揪掉乳夹,血液瞬间冲到尖端,剧痛袭来,他还故意用手捏住两个乳头揉捏拉扯。
登梭拉开车门,坐在后排,楠兰因为胸口太疼,在他怀里忍不住扭动了几下。“小母狗一晚上没泄,憋得受不了了?”他用皮带刮蹭她的阴蒂尖,小腹本能地上下挺送,透明液体挂在蠕动的穴口,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发情了。”他勾起一丝淫液,放在嘴边尝了尝,甜腥在舌尖散开。“去吧,哥哥知道你骨子里是条骚狗,允许你趴石头上泄出来。”一根假阳具塞到她手里,登梭拍着楠兰的屁股把她放在地上,在她怔愣时,一对带着铃铛的乳夹,咬住她还没恢复的乳尖。
登梭见她迟迟不到,反手抽了她一个耳光。“怎么,嫌这个不够劲儿?”他转身去车里拿了一个足足有小臂粗的假阳具,阳光下,硅胶上仿真的凸起颗粒发着骇人的光,楠兰立刻摇头,抱着手里那根小好几个型号的假阳具,往石头边爬。
她不停看着两边有没有路人或者车,还好这里足够偏僻,而登梭的车,也基本遮挡了大部分视野。知道逃不了,认命地趴在石头上,夜里的寒气还未散去,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爬上皮肤。
因为紧张,小穴干涩紧闭,她试了好几次,硅胶都没办法挤开唇肉,只是在那条缝隙无意义地刮蹭。楠兰急得频频扭头看登梭,他坐在后排,脚摩擦着地上的石子,指尖的烟在缓缓燃烧。“下面的嘴没水,上面的嘴也干了吗?”他懒洋洋地提醒,楠兰立刻把硅胶塞到口中,舌尖围绕着冰凉的顶端打转,大量唾液涂在上面。
“转过来,摇着你的奶子给我看看怎么发骚。”
楠兰红着脸,转身跪在他面前。双手捧着硅胶底座,头像打桩机,含着假阳具不停做着活塞运动。顶端时不时扫过嗓子眼,她干呕着弯下腰,头越压越低,泪水模糊了视线。双乳还要不停晃动,铃声伴随着周围的鸟鸣,在安静的空地上发出羞耻的响声。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又在她飞速得摇摆中,在空中乱甩,胸口、大腿、地上都是她的唾液,登梭啧啧地摇着头。“离了男人活不了的贱货!饿疯了吗?到处流着水讨食。发情的母狗都没你这么下作!”
嘴角被撕裂,刺痛中,楠兰的精神有些恍惚。她不知疲倦地为他做着表演,耳边的咒骂声却渐渐变小,陈潜龙前一晚对她说的话回荡在脑海中,“他们故意羞辱你的话,只能说明他们自己是畜生。”
当她被登梭拎着头发按在石头上时,坚硬的棱角搁着她的颧骨,她没有再挣扎,微笑着用那根沾满粘液的阳具抵在微湿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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