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的女孩,吃力地捧着他的脚掌亲吻,然后小心为他穿上拖鞋。
觉吞按着女孩的头顶站起来,对跪在一旁的楠兰说,“跟过来。”见她呆愣地跪着不动,一个女孩轻推了下她。“快去,叫你呢。”两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对视一下,女孩捏了捏楠兰的胳膊,扶着肚子跟上其他女孩的脚步,轻声离开房间。
卫生间里,巨大的落地窗边,觉吞躺在浴缸中悠闲地看着喷泉里扭曲的身体,院墙外的那排树木成了天然屏障。浴缸边,一个女孩双手撑地,稳稳跪在他手边。洁白的后背上摆放着烟灰缸和半杯琥珀色烈酒。冰凉的玻璃杯上挂着晶莹的液体,偶尔滴落在女孩的后背,激起那片肌肤一阵细微的颤栗。夹着香烟的手指,轻刮着细小的疙瘩,觉吞扭头,含住脸庞挺立的乳头。
他的后脑陷在一片柔软中,一个女孩正跪在缸边,丰满的乳房充当枕垫。乳白色汁水顺着他嘴角流下,女孩用指尖轻轻挑走,拇指继续在他的太阳穴缓缓施压。
当楠兰惊恐的脸庞出现在玻璃反光中,觉吞指了指搭在浴缸边的脚,她立刻加快了爬行速度。捧起湿漉漉的脚,脚底踩上柔软的胸部。他隔着衣服,用脚趾拨弄着被乳夹夹肿的乳头。一阵阵刺痛中,楠兰的拇指在他脚底穴位按揉,余光落在他的侧脸,她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
很快找到他脚心酸胀的穴位,楠兰两根拇指迭放,由轻到重打着圈地按压。与此同时,她低下头,含住他的脚趾轻吮。舌尖抵住甲沟,沿着缝隙一寸寸舔舐,卷走可能残留的皮肤碎屑。
寂静中,又有两个女孩来到浴缸边,楠兰透过玻璃反光,熟悉的身影让她的舌尖顿了一下。正是医院厕所里遇到的那对双胞胎。
此时她们跪在浴缸边,僵硬的嘴角微微勾起,脸上尽量表现出享受的样子。手指沿着乳晕揉捏,乳白色的汁水滴落在蒸腾的热水中。
其中一个女孩眼睛泛红,翘起的嘴角在阳光下偶尔抽搐。楠兰猜测,她应该就是因为吃药生病的那个。她的胸部不再像游艇上那么饱满,阳光照在苍白的皮肤上,不规则的凸起出现在她的指缝之间。随着缸里的水变得浑浊,女孩挤奶的动作变得艰难而古怪。当最后几滴稀薄的液体从红肿的乳头滴落,她焦急地拉扯已经干扁的软肉。那些郁结在皮肤下的石子,在她慌乱地揉捏中,愈发清晰。
觉吞抬眼,冷漠的一撇,抬手的瞬间,女孩被人捂着嘴拉走。而另一个还在挤奶的双胞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手指继续有规律地沿着乳晕打圈按压,白色的乳汁持续不断地滴在浴缸中。
“你要不去陪她?”觉吞用脚背拍拍楠兰满是冷汗的侧脸,她立刻低头,含住他的脚趾,手指沿着他的脚心向上推。另一只手紧贴他的小腿肌肉,拇指与四根手指向深处按压。按在脚底的手指,用坚硬的指节碾过筋膜,一阵酸胀中,觉吞再次闭上眼睛。
没有让楠兰做过多的侍奉,当觉吞躺在按摩床上时,秘书及时给楠兰递来一双一次性的医用手套。她困惑地眨眨眼,但没人给她解答。楠兰想起登梭的提醒,不再多问,听话地戴好手套。
留下的那个女孩跪在楠兰身边,她挤出一些奶水到觉吞的后背上,在楠兰发愣时,女孩轻推楠兰,用眼神示意她赶紧按摩。
“只用手,其他地方不要碰到二哥的身体。”秘书在楠兰的手刚放在觉吞后背时,低声提醒。
心里有了异样,但楠兰不想往嫌弃她脏的方向想。她按照指示,小心着只让胶皮手套触碰到觉吞的身体,胳膊始终悬在空中。
然而当乳汁滴到他的菊花口时,留下的那个女孩对楠兰说,“这里你来。”说着她摘掉楠兰的手套,在楠兰瞪着被乳白色液体打湿的褶皱发愣时,守在一旁的秘书烦躁地拉着楠兰的手放在觉吞的后穴口。
“伸进去,慢一点,别弄疼二哥。”她在楠兰耳边悄声指导,同时控制着她手指的插入速度。身边的女孩则不停把更多乳汁挤到被缓缓撑开的穴口。
指腹被迫碾压过褶皱,楠兰忍住口里不停反出的酸水,根据秘书的指示,指尖挤开层层软肉,直到触碰到一处凸起,觉吞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秘书松开楠兰的手腕,“慢慢揉。”她边说边跪到按摩床下,整个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嘴唇贴上一处空洞,舌尖伸进去,卖力地舔弄洞口半软的阴茎。
一丝自嘲从眼底闪过,楠兰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有自己需要带着手套触碰觉吞,为什么在用脸蹭他手掌时,他避开了。而肮脏的地方,比如脚和后穴,她又可以触碰,而且不可以戴手套。
原来人和人,早在出生时就标好等级了。她笑自己在上楼时还可怜那些曾经的宠儿,同情曾经被高高捧到天上的她们,此时被易主,当成家具。然而就算是家具、奶奴,她们都比她高一个等级。她可能真生下来就是伺候那些底层的公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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