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魏也是这么想的,她有点担心:“你打算怎么办?她这么一跳, 那些见不得你好过的人肯定要借题发挥。”
“嗯, 我想想。”姚栀栀放下手里的笔,思忖再三,决定搬救兵。
等小魏走后, 她跟报社那边的李婧打了一声招呼:“如果有人想报道这件事,尽量不要引到我和我爱人身上,其他的你不用管,我来想办法。”
她不能再被动反击了, 必须主动出击,要不然,名声都要被顾艳妮搞臭了,所以她必须先把报纸这边的信息源给堵截了,要不然报道一出,别人肯定会浮想联翩,所以这篇报道不能提她和祁长霄,只能说顾艳妮因为不满工作调动,进而轻生。
李婧已经找她问清楚了,这段时间顾艳妮在出版社兴风作浪,当中还有吕媛的“功劳”,气人得很。
她赶紧宽慰姚栀栀:“放心,我有数,这个顾艳妮刚来就找我说你的坏话,不过还好,她不知道我跟你是老熟人了,等会我去医院看她,探探口风。你安安心心忙你的,真有什么事,我会帮你处理的。”
“谢谢你。”姚栀栀很是感激,她跟李婧相识于微末,这些年并没有在一个单位工作,见面的时间也不是很多,可是每次有事,李婧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这边。
这种朴素又珍贵的友谊,真是一股细水流长的温泉,让她在降温后的深秋,依然可以感受到被守护的暖意。
挂断电话,她去了趟传达室,让谢大友帮忙接触一下顾父和张父,看看他们的态度,再说其他。
李婧代表报社,来医院看望顾艳妮。
她没直接去病房,而是先去找医生打听了一下顾艳妮的情况。
得知顾艳妮屁事没有,李婧越发笃定,所谓的“自杀”,不过是一场华丽的表演。
为的就是装弱,装可怜,从舆论上击垮姚栀栀。
可惜顾艳妮打错注意了,姚栀栀不是一个人,她有家人,有爱人,有朋友。
而舆论是可以被操控的。
她去病房送上水果,刚好顾家的亲戚都在,出于礼节问题,她关心了一下顾艳妮的身体。
顾母立马哭天抹泪儿的:“我这闺女啊,太善良,太傻,被人欺负了也只是自己默默承受,一句也不跟我和她爸爸说。要不是她去跳湖,我都不知道她在出版社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李婧恶心死了,顾母还真是个造谣大师啊,趁着人多,要彻底抹黑姚栀栀吗?
她装作很好奇的样子,问道:“我看过她的画稿,水平挺高的,这种优秀的员工,怎么会有人给她委屈受呢?”
顾母立马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说是姚栀栀小心眼,爱吃醋,见不得小祁身边有女同事,处处针对打压顾艳妮。
李婧听了,不免心惊胆战,怪不得顾艳妮这么离谱,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听不下去了,摆了摆手,打断了顾母:“这不对吧,被打压的难道不是姚主编吗?有人画了大字报,质疑她的能力,也不想想自从她来了出版社,给社里增加了多少收益,光是长在红旗下这本杂志,就顶上我们报社两三年的营收了。还好袁主任秉公办理,没有听信谗言。这事刚过去,小顾就调离了出版社,时间这么巧,该不会是小顾做了什么吧。”
顾母并不知道李婧跟姚栀栀是至交好友,现在李婧公开帮着姚栀栀叫屈,打了她个措手不及,只得赶紧狡辩:“这怎么可能呢?我家艳妮最是温柔善良,她不可能画什么大字报去害人的。如果她真的这么歹毒,她也不可能去自杀呀。”
顾家的亲眷们觉得很有道理,艳妮这孩子打小善良,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
李婧嗤笑道:“那我就不懂了,出版社效益那么好,她为什么要调到报社来呢?而且,据我所知,出版社那边还准备复刊嶷城画报,正是需要美术部发力的时候,阿姨总不会是乐善好施,特地让小顾把这块肥肉让给别人吧?”
顾母被问住了,她不知道什么嶷城画报的事情,只知道她女儿看上了祁长霄,要挖墙脚。
李婧这么一说,她瞬间陷入了被动,绞尽脑汁反驳道:“这不正好说明了,那个姚主编在打压欺负我的女儿吗?”
李婧立马反驳:“不好意思,我问过我们报社社长了,小顾调换工作的事,是你爱人亲自打的招呼,亲自找我们报社的美工商量的。我就不懂了,姚主编如果真的有能力调动小顾的工作,为什么不直接开除她呢?”
“就是因为姚主编处处针对她,所以她爸爸才让她才主动离开的嘛。你这个同志,不懂不要乱说。”顾母急了,一口咬定就是姚栀栀要迫害她的女儿。
李婧冷笑道:“那要不这样,我去把顾丽丽叫过来问问,她在编辑部,看到自己的妹妹被针对,总不能无动于衷吧?也许她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呢,对吧。”
这下顾母彻底绷不住了,顾丽丽又不是她生的,而且从小被她针对,肯定不会帮着她的女儿说话啊。
而且,她一直在顾家亲戚面前,表现得很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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