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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去作多余的提问,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近乎于冒险的决断。他把他的导师猛地拉进怀中。
不再辜负他无尽光阴的等待。
那一瞬,是以通用语,精灵语,恶魔语,部分学会的龙语以及一向不屑乎去使用的乌斯卡语,各种各样的语言及词汇都无可形容的奇异的美妙。
他的手紧紧地按在怀中魅魔双生翼骨的光洁背脊。
魅紫色的桃心刚刚被他放下,便一直在身边的床单上扁着。但现在,它猛然间一个激灵向上举了起来。
随着主人轻轻地抽气。圆润饱满的桃心一点点地向上。像是一有一个逐渐地慢慢在感受过程,纤细的尾巴一点点地顺着精灵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腰窝攀了上去。
艾尔文斯想到他第一次见到它……不,那是意外地抓住它。然后他便记得尊敬导师身上会挂着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心心了。那个心心究竟是怎样的材质,怎样的颜色,怎样的样子呢?在离开他之后,他一直在想着。
后来他拿出来给他看了……抠抠搜搜的。刚拿到手里就又被要回去。当时他只觉得导师好小气!全未想到那根本不是挂饰而是他魅魔形态的尾巴。
艾尔文斯把它给扣住,再一次笑起来。他指尖缘着桃心薄薄的边沿轻轻地抹过去,又在中间最厚的地方用力捏了一捏。满意地听到银发的美人音调陡然地拨高。
“你怎么这样!”风时血泪控诉道,“——你怎么可以同时还欺负我心心呢?!”
“为了更好地喂给您食物啊,先生。”
艾尔文斯认真地回答道,充分地体现出作为学生对导师所应具有的尊敬。
紫色心心愤怒地在他的手里弹跳起来。
“你再这样我不让你喂我了!”
“可是,先生,有一句古话,叫做不可以因噎废食呢……”
艾尔文斯无视掉导师的抗议。
他跟着又记起来,之前某人他自己说他的心心是解压用的小玩意。他信了,于是狠狠地捏了它一下还掐了一下。这导致他接下来连续挨了好多天的毒打。
……他好委屈啊。艾尔文斯更加地用力了。
银发的魅魔脊背向上弓起来,流转着淡淡紫色偏光的唇瓣微微打开。他的眼尾处有魔纹浮现,有泪珠如碎钻顺着那靡丽的线条滚落下来。
“放开,”他破碎的声线艰难地抗议,“不准、我心心……”
还是一个处子魅魔!第一次就是这种程度的双重的体验。他拽着细细尾巴,再一次徒劳想要把可怜心心给夺回来。
艾尔文斯捏着紫色的桃心向上举起。不过旋即还是听话地放开。这绝对不是因为他乖!而是、而是他一碰心心导师的反应就会非常地剧烈,这样的话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想也知道,那样的情景该是多么地尴尬。
终于逃走的小心心愤怒地拍了他一下。然后向下扫回来,风时把它给护到手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你要好好地喂我!”他指着他,颐指气使地说。银色的发卷在枕衾上散乱着。
艾尔文斯伏下了身浅浅地吻了他。风时攀住他的肩膀,将之视为补偿,认真地回应,被泪光粘连成小扇子的沉银色羽睫轻轻地扇动。
房间里变得安静,只剩下通过隔音结界的过滤依旧传来的婉转的音乐声。
但这、是否也太过安静了?银发的美人旋即又无耐心地皱起了眉头。他可是刚刚尝过那世间绝伦的美味。最堕落的魔族亲身展现何谓贪得无厌,艾尔文斯同步感受到他的催促。
他抱起他,把他的身体旋转过180度。
尚未出口的斥责转化成一声短促的惊叫。紫罗兰色的双眸瞳孔猛然间收缩。
金发的精灵扣住他的手。
“当然了,我知道您已经饿了很久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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