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愿哦了一声,绘声绘色将男子的话复述一遍:“又是些往常的话,我都想告知他我已怀了身孕,吓死他。”
“别,若是你告知他,恐怕我也要被你吓死了。”项祝摇摇头,向他说着。
纪舒愿握着他的手笑:“不过是想想,我当然不告知他,待我生下来后,不用说他就知晓了,到时候肯定更是惊诧。”
过瘾
别说他了, 说不准到时候整个村里的人都会诧异,甚至有些人可能会觉着纪舒愿怀的不是项祝的孩子。
“真是机灵。”项祝握住他的手,把猎物扛在肩上, 一边顾着他一边往前走,纪舒愿甩了下他的手, “夫君松开我,我自个儿走就是。”
“不松。”原本他还并未捏这么紧,听到纪舒愿的话后, 项祝更用了劲儿,握得他手都有些痛了。
“诶, 夫君你……”纪舒愿拍两下他的手, 不满地轻哼一声,“夫君这是要把我手捏断吗?一定是背的猎物太少了,竟然还有空闲握我手。”
“就算是把弓箭丢了,也得握着你, 别乱晃了,待会儿野兔一蹦我就抓不住了。”项祝松了些劲儿,又轻轻捏两下他的手指,纪舒愿这才不再挣动。
他望着项祝肩上的布袋, 伸了伸空闲的那只手:“不如我们一块儿拎着呢,夫君这样也能轻松些。”
项祝想想也是, 他先松开纪舒愿的手, 把布袋放在地上,抬起来让他好抓上,随后又握住他的手,别说瞧着了,纪舒愿有些也挺别扭, 可项祝非不松手,他也没法子。
走到集上,两人把布袋里的猎物倒出来,刚一抬头便瞧见徐嗔晃过来,他先跟项祝打了声招呼,随后眸光落在纪舒愿身上,随即挑眉一笑:“你这身子是有孕了?”
纪舒愿下意识望向项祝,觉着是他告知的,下一秒徐嗔便向他解释了:“不是项兄告知的,只是家中瞧见的多了,便能瞧出个大概来。”
没成想他还有这本事,纪舒愿低头瞧两眼,很确定自个儿瞧不出来,衣裳宽松的很,他腰带并未系太紧。
“今儿怎么有空来这儿?”项祝蹲下来,把野兔腿上的绳索稍微松开了些,徐嗔也蹲下,手掌拍拍野兔的腿,“想吃兔肉了,过来买两只。”
听到兔肉,纪舒愿便想起上回的麻辣兔肉,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垂眸望着他不吭声,但徐嗔却抬眸望着他:“纪师傅肯定知晓炒兔肉的法子吧,再卖我个方子?”
纪舒愿转头看向项祝,瞧见他点头他才应声,询问徐嗔:“徐掌柜能吃得了辣吗?”
“吃得了吃得了。”徐嗔一听,应当是有戏,他把银两递给项祝,连同野鸡一同卖了,他拎着绳索往前走,时不时转头望一眼,生怕他俩跑了。
瞧着他急匆匆的模样,纪舒愿忍不住笑两声,手指抠抠项祝的掌心,在他看过来后说:“我觉着徐掌柜对吃也挺上心的。”
“那是自然,不然怎么开食铺。”项祝捏着他的手指,向他说着,“待会儿若是他想让炒一遍的话,你别去灶房,我去给他炒。”
纪舒愿闻言点点头,项祝确实能做出来,味道还挺不错,不过徐嗔并不知晓,当纪舒愿将菜方复述过后,他当即询问能不能做一回瞧瞧。
话音刚落项祝便点头:“我来炒,他身子不方便。”
“你……”徐嗔你了半天,半晌后才总算说出句完整的话,“项兄会煮饭?”
他这还真是小看项祝了,虽说是男子,也不至于连炒菜都不会,他点头后纪舒愿也出声向徐嗔说过,他这才信了。
徐嗔把野兔丢进灶房,没一会儿厨郎便走了出来,正想叫纪师傅,却没成想他身侧坐着的男子猛地站了起来,厨郎被吓了一大跳,稍微仰着头看过去。
“今儿我来炒。”项祝说。
他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点点头,带着项祝走进灶房。
纪舒愿跟徐嗔也不算太熟,没太多话可说,他低着头把脸埋进杯子里,吹着茶水一口一口喝着。
“项兄当真会炒菜?”徐嗔还是不敢信,“怕不是你为了给他面子诓骗我的吧?”
“不是,夫君炒的菜与我相差无几。”纪舒愿说完,徐嗔顿时一惊,“属实没想到啊。”
又不是公子,炒个菜罢了,虽说纪舒愿菜方重要,但项祝确实也挺会炒菜。
待纪舒愿手中的菜水见底的时候,项祝总算从灶房走了出来,手中端着盘子,除此之外,身后的厨郎也端着几样菜以及窝窝头。
徐嗔忙不迭将桌上的茶壶拿开,麻辣兔肉、酸溜白菜、萝卜汤……几样菜摆放在桌面上,小二又匆匆走过来,将一壶酒搁在桌面上。
徐嗔先给自个儿倒了一杯,又斟满一杯放在项祝面前:“项兄同我喝两杯?”
纪舒愿瞧着麻辣兔肉,听到徐嗔询问这话的时候转头,恰好与项祝对视一眼,他冲纪舒愿挑了挑眉,询问道:“能喝吗?”
问他做什么,纪舒愿不喜爱饮酒,自然不愿意让他也喝,可徐嗔似乎对此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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